第二日,薄家兄弟都出门各忙各的去,我和苏安宁终于又凑到了一起。
她听说薄家没有离婚只有丧偶的规矩后,气得破口大骂:
「薄家一个二个都是猪脑吧?这都什么时代了,怎么还有这么无脑落后的规矩?」
「那从前嫁进薄家的女人,与丈夫感情破裂之后都是怎么办的?全都去跳楼***吗?」
「不行我接受不了,我只能接受跟薄呈野国道互砍!」
我托腮思索片刻,忽然道:
「其实……也不是不行。」
苏安宁一愣,嗷呜一声抱紧了我的大腿。
「不要啊宝!想开点!」
「你不要为了一段不值得的婚姻而放弃生命啊!」
我哭笑不得地扶起她。
「你想什么呢?我的意思是如果离婚跑路行不通,那我们可以假死脱身呀。」
「不过跳楼不行,危险系数太高了,也不好作假。」
「不如跳海吧,正好我们都熟悉水性。」
知道有办法离开薄家,苏安宁眼睛瞬间亮了起来。
「跳海多没意思啊,要干,咱们就干票大的!」
「咱们把这个破别墅炸了吧!怎么样?」
我一愣:「啊?」
她打量着这套别墅,怀念的表情中又夹杂着一丝恨意。
「这别墅很老了,到处都充斥着我和薄呈野从小到大的回忆,也是因为舍不得这份回忆,当初结婚才没有买新房子。」
「但现在,我讨厌这些回忆。」
「我既不想带走,更不愿意留给他,所以,不如一把火烧了。」
我倒是没想到,因为一个白月光,她对薄呈野竟已痛恨至此。
他们小时候的故事我未曾参与过,并不知道他们三个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。
但我想,这一定是段不愉快的过往。
她不想说,我也没必要多问。
我撇去多余杂念,仔细思索了一番。
她的想法倒是也行,一场爆炸下来,我们连尸体的问题都不用再考虑。
我完善了一下爆炸方案,而后郑重其事道:
「我已经打听清楚了,今晚薄斯臣就要去国外谈合作,至少去一周,薄呈野后天要去郊外给好友庆生,当晚不会回家。」
「后天,是我们唯一的机会。」
「到时候,我会尽量把佣人尽量都支派出去,不要误伤,但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。」
「这次,你可不许再出任何差错了!」
苏安宁握着我的双手,同样郑重其事道:
「妥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