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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直接反手把齐诺关在大门外面,喂蚊子。

自己则拉着苏沫的手,跟她好好唠了唠。

管家在一旁恭恭敬敬地补充,事无巨细。

苏沫和我弟之间的爱恨纠葛,那叫一个狗血。

他们是家族联姻。

苏沫觉得我弟不喜欢她。

反而跟一个连我都没听过的青梅不清不楚的。

我弟也觉得苏沫喜欢别的野男人。

一边疯狂吃醋,一边使劲刺激她。

只因为碰见苏沫在画展上跟别的男人说了几句话,他就疯了。

为了惩罚她,将她囚禁在家里,禁止她画画,夜夜凶狠地在她身上发泄欲望。

苏沫伤心过度,又因为绝食营养不良,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晕倒。

这一摔,竟然意外流产了。

我弟觉得她是故意流产的,就是不想怀他的孩子,更是气疯了。

简直狗血得没边了。

听完我皱着眉头,心中纳闷——

小时候我那么尊重女生、那么狗腿子的好弟弟。

怎么变成现在这么自大、这么目中无人的法制咖了。

管家在一旁叹了口气:

「退休的老管家说,少爷是从十年前开始,慢慢变成这样的。」

「少爷原来不是这样的。」

十年前,刚好是我们父母离婚,我跟着妈妈离开的时间。

我们爸妈就是联姻的牺牲品,他们离婚闹得很不愉快。

我妈带着我远走异国他乡,彻底和我爸断了联系。

那年,我十六岁,齐诺十四岁。

小时候,父母不管我们,他从小就是我的小尾巴。

因为我比他大,零花钱一直比他多,我走到哪儿,他都粘着我。

为了让我给他买玩具、买好吃的,心甘情愿为我鞍前马后。

早上我一睁眼,他就把早饭端到我床边。

笑嘻嘻地把我从床上拉起来,一脸奴才样儿地说:

「姐姐起床了,小的伺候姐姐用餐!」

晚上我放学回来,偶尔给他带一根烤肠,就能让他高兴一整晚。

给我端茶、倒水、切水果、按摩、煮泡面、洗袜子、取快递、端洗脚水……

打扫我剩下的外卖,用我洗完的洗脚水。

手脚麻利、毫无怨言。

而我只用在沙发上瘫着,一有事就使唤他,动动嘴皮子就行了。

我天天躺着训他:

「这些技能你现在不好好练,以后连老婆都找不着。」

「到时候你孤家寡人一个,就得伺候我一辈子。」

「你记着,可是签了死契的,以后我还要把你传给我孩子。」

吓得他紧紧攥着我给他的十块钱。

跑去给我买煎饼果子的两条腿,都快抡出火星子了。

弹幕感叹道:

【剧情的力量还是太强大了,原文写的是男主因为童年家庭破碎,渐渐变成了现在这样敏感多疑的偏执性格。】

【他害怕女主也像妈妈和姐姐一样,突然某天离开他,所以他把女主看得死死的。】

【原文后面都没姐姐的剧情了,男主一出场就是个疯批,这姐姐就算现在回来,也改变不了剧情走向。】

我皱起眉头,什么可笑的剧情。

我不管。

还我可爱的妈生仆!

晚上八点,我才让管家开门把齐诺放进来。

齐诺黑着脸走进家门,脸上被蚊子叮了两个大包。

佣人们都战战兢兢,用眼神偷偷地打量着我。

生怕齐诺下一秒就怒吼着让所有人给我陪葬。

苏沫和我坐在餐桌旁,也是绷着身体。

她看见齐诺的脸色,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。

我笑了笑,轻松地拍了拍她纤细的手。

齐诺走到餐桌旁,管家正要帮他拉开主位的椅子,让他坐下。

我一个眼刀飞过去,阴阳怪气道:

「哎哟,您是我领导啊,坐我上位?」

齐诺浑身一抖,迈出去的脚立马收了回来。

乖乖走到我的对面,主位右手边的第一个位子前。

下一秒,他自己拉开椅子,默默地坐了下去。

管家的眼神颤了颤,感觉下一秒就要飙泪花了。

晚餐上来,有我最喜欢的清蒸大虾。

齐诺的表情看着恹恹的,没有一点食欲。

他懒懒地从盘子里夹起一只虾,转手就要扔进苏沫的碗里。

我抄起筷子,上去狠狠敲了下他的手。

「没剥好的虾,你也敢给自己媳妇吃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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