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公叫林晚季临渊的是《谁准你辞职了》,这本的作者是剑意葬天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财经头条突发:高岭之花季临渊被拍到深夜搂着陌生女子上车。全网炸锅,热搜瘫痪。我默默保存照片——那女孩的羊绒大衣,是我上周在商场替他挑的生日礼物。第二天,我把辞职信放在他办公桌上:“季总,合约到期,我不续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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财经头条突发:高岭之花季临渊被拍到深夜搂着陌生女子上车。全网炸锅,热搜瘫痪。
我默默保存照片——那女孩的羊绒大衣,是我上周在商场替他挑的生日礼物。第二天,
我把辞职信放在他办公桌上:“季总,合约到期,我不续了。”他盯着我,
眼底酝酿风暴:“理由?”我微笑:“季总的白月光回来了,我这个替身该退场了。
”三小时后,全公司收到紧急通知:“季总已婚,配偶栏姓名:林晚。”帝都的冬夜,
干冷的风像是淬了冰的刀子,刮得人脸皮生疼。
林晚将最后一份需要季临渊过目的文件核对完毕,整齐地码放在办公桌的右上角,
指尖触及光滑的纸面,冰凉。墙上的挂钟指针悄无声息地滑过十一点。总裁办公室外,
公共办公区早已空无一人,只有她这一隅还亮着灯,白炽光线惨淡地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。
手机屏幕在这寂静中突兀地亮起,不是电话,是某财经新闻APP的推送,标题加粗,
带着触目惊心的红色感叹号。「深夜密会!季氏掌舵人季临渊疑似新恋情曝光,
神秘女子身份成谜!」推送下方,自动加载出一张不算特别清晰、但足以辨认的**照片。
深夜的街头,光影阑珊,季临渊穿着她今早亲手熨烫妥帖的黑色羊绒大衣,
侧身护着一个纤细的身影,正拉开车门。那女孩大半张脸被围巾和阴影遮挡,
只露出一段白皙的颈项,以及身上那件质地精良、剪裁优雅的浅灰色羊绒大衣。
林晚的目光定在那件大衣上,久久未动。指尖无意识地收紧,指甲嵌入掌心,
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。上周,季临渊生日前夕。她陪他去常去的那家顶级商场,
为他挑选生日礼物——一条她看中许久、觉得极衬他气质的暗纹领带。路过女装部时,
橱窗里模特身上这件浅灰色大衣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她脚步微顿,多看了一眼。
“喜欢?”季临渊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语气是一贯的平淡。她摇头,轻声说:“只是觉得,
这个颜色和款式很特别。”他没再说什么,刷卡时却示意店员将那件大衣一并包起。
她以为是他要送人的商务礼品,或许是给某位重要的女性合作伙伴,
又或许……是给那位传闻中,一直在他心尖上的人。原来,是这样“送人”。
手机又震动了一下,屏幕上是闺蜜苏晴发来的咆哮体微信:“晚晚!你看到热搜了吗?!
季临渊他什么意思?!那女的是谁?!你没事吧?!”能有什么事呢?林晚扯了扯嘴角,
想回一个“没事”,却发现指尖冰凉僵硬,连打字都有些费力。她放下手机,走到落地窗前。
季氏大厦顶层,俯瞰小半个帝都的璀璨灯火,车流如银河倒泻,繁华又冰冷。
玻璃映出她单薄的身影,和身后空旷、奢华、却毫无人气的办公室。三年了。
她以总裁首席秘书的身份,待在他身边整整三年。也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,同样三年。
一场各取所需的协议婚姻。他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,应付家族催婚,
稳定股东人心;她需要一笔钱,救当时濒临破产、病床上的父亲。一纸合约,明码标价,
期限三年。他提供庇护和金钱,她扮演温顺得体的季太太,以及,工作上无可挑剔的林秘书。
合约里有一条,白纸黑字:互不干涉私生活,若一方找到真正心仪之人,合约可提前终止。
她一直做得很好。在公司,她是能力出众、冷静专业的林秘书,能精准预判他的每一个需求,
处理好所有庞杂事务;在必要的社交场合,她是笑容得体、进退有度的季太太,从不逾矩,
也从未给他添过任何麻烦。她将自己所有的情绪、那些不该有的心思,
小心翼翼地藏在职业套装和标准微笑之下,守着自己该在的位置。她以为,三年时间,
足够她看清楚,也足够她死心。可当那张照片真切地摆在眼前,
当那件她“觉得特别”的大衣穿在另一个女孩身上,被他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拥着上车时,
心脏某个角落,还是传来一阵绵密而尖锐的痛楚,猝不及防,几乎让她站立不稳。原来,
高岭之花不是不会动情,只是能让他走下神坛、温柔相待的那个人,从来就不是她林晚。
那个女孩,会是苏晚意吗?那个只在季家老宅佣人口中听说过几次的名字,
季临渊少年时代便倾心、后来因故出国多年的白月光。她回来了?所以,他连一晚都等不了,
深夜便去相见?也好。林晚深吸一口气,压下眼底泛起的酸涩。合约下个月到期,
她本就该离开了。现在,不过是把离开的时间,提前一些,姿态放得更干脆一些。
她回到办公桌前,打开电脑,新建文档,敲下“辞职信”三个字。内容简洁,格式标准,
感谢公司培养,因个人原因请辞,会做好交接。最后,利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——林晚。
打印出来,纸张还带着微微的暖意。她将它装进一个纯白色的信封,没有封口。然后,
她开始收拾自己在这个办公室里的私人物品。其实很少,一个用了多年的保温杯,
一本随手记录工作灵感的皮质笔记本,窗台上一小盆顽强生长的绿萝,还有抽屉深处,
一个从未打开过的丝绒小盒子——里面是一对极其简约的铂金素圈婚戒,婚礼当天戴过一次,
之后便各自收起。他的那枚不知所踪,她的这枚,一直安静地躺在这里。
将绿萝和零星物品装进一个纸袋,婚戒盒子放入大衣口袋。
她环顾这间陪伴了她三年、每一个角落都无比熟悉的办公室,
最后目光落在那张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上,他常坐的位置。
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。再无留恋。她关灯,锁门,踏入深夜的寒风中。
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,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回荡,格外清晰。
开着自己那辆普通的代步车驶离季氏大厦时,后视镜里,那栋高耸入云的建筑渐渐缩小,
最终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。这一晚,林晚睡得并不踏实。梦里光怪陆离,
一会儿是父亲病重时憔悴的脸,一会儿是季临渊在婚礼上给她戴上戒指时毫无波澜的眼,
一会儿又是那张**照上,他护着别人的温柔侧影。醒来时,天刚蒙蒙亮,头疼欲裂。
她起身,给自己煮了杯浓咖啡,站在公寓狭小的阳台上,看着城市渐渐苏醒。
冰冷空气吸入肺腑,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。上午九点,她准时出现在季氏大厦。
妆容精致,衣着得体,依旧是那个一丝不苟的林秘书。
只是手里多了一个白色信封和一个不起眼的纸袋。总裁办公室的门虚掩着。她敲了两下,
里面传来季临渊低沉的声音:“进。”推门进去,他正坐在办公桌后,低头批阅文件。
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他身上,勾勒出挺拔的身形和无可挑剔的侧颜。
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,眉宇间带着惯有的淡漠与疏离,
仿佛昨夜引爆全网绯闻的男主角不是他。听到脚步声,他抬起头,目光落在她脸上,
黑眸深邃,看不出情绪。林晚走上前,将那个白色信封轻轻放在他面前光洁的桌面上,
然后退后半步,声音平静无波:“季总,这是我的辞职信。工作交接清单我已经整理好,
发到您邮箱和人事部了。相关事宜,后续您可以随时让陈助理联系我。
”季临渊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到那个信封上,停顿了几秒。他并没有立刻去拿,
而是向后靠进宽大的皮椅里,十指交叠放在身前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,
眼神审视地看向她。“理由。”他开口,嗓音是一贯的低沉悦耳,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。
办公室内安静得能听到中央空调细微的风声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,
和他身上迫人的气场。林晚迎着他的目光,唇角甚至微微弯起一个得体的弧度,
只是那笑意未曾到达眼底:“季总的白月光回来了,我这个替身,也该识趣退场了。
合约下月到期,我提前一点离开,不影响您。”“替身?”季临渊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,
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眼底像是瞬间凝结了寒冰,有什么风暴在深处隐隐酝酿,“林晚,
谁告诉你,你是替身?”他的语气算不上严厉,甚至比平时更平静,但林晚熟悉他,
听出了那平静之下涌动的危险意味。但她已经不在乎了。“这不重要,季总。
”她依旧维持着微笑,语气平和却疏离,“重要的是,我们的合约关系应该结束了。
感谢您这三年的照拂,该履行的义务我已经完成。后续的法律程序,我的律师会跟进。
”说完,她微微颔首,算是告别,转身欲走。“站住。”季临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不大,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。林晚脚步顿住,没有回头。“把话说清楚。”他站起身,
绕过宽大的办公桌,一步步朝她走来。皮鞋踩在地毯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
每一步都像是敲在人心上。强大的压迫感随之逼近。“什么白月光?什么替身?林晚,
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种错觉?”错觉?
林晚心底那股压抑了整晚的涩意和荒谬感几乎要冲出来。她转过身,
抬头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。他实在太高,她需要仰视,
才能看清他此刻眼中翻涌的、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“季总何必明知故问?
”她听见自己的声音,冷静得有些陌生,“昨晚的热搜,需要我提醒您吗?或者,
需要我帮您回忆一下,那件浅灰色羊绒大衣,是在哪里买的?
”季临渊的瞳孔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。他盯着她,目光锐利如刀,仿佛要剖开她平静的表象,
看到内里真实的想法。“你是因为那件大衣?”他语气古怪。“不止是大衣,季总。
”林晚移开视线,不想再与他对视,“是这三年来,您从未掩饰过的疏离,
是合约里那条关于‘心仪之人’的条款,是您心里始终留着的位置。我很有自知之明,
时间到了,就该离开,不打扰您的圆满。”“圆满?”季临渊忽然低笑了一声,
那笑声里却毫无暖意,反而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冽,“林晚,你以为你看到的是什么?
你以为,我心里留着的位置,是谁的?”他逼近一步,
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,能感受到他呼吸间带来的热度。
林晚下意识想后退,脊背却抵上了冰凉的墙壁。“我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一时语塞。
难道不是苏晚意吗?所有人都这么说,季家老爷子也曾无意中提过,说他心里一直有人。
“说话。”季临渊抬手,拇指指腹轻轻擦过她的下唇,动作带着几分狎昵,眼神却冷得吓人,
“告诉我,你这小脑袋瓜里,到底自己脑补了多少情节?嗯?”他的触碰让林晚浑身一颤,
像过了电一样。她猛地偏头躲开,胸口因情绪激动而微微起伏:“季总,请自重!
我们现在只是在谈工作交接和合约终止!”“自重?”季临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
眼底风暴更甚,“林晚,你是不是忘了,我们除了雇佣关系,还有另一层法律关系?
在法律上,我是你的丈夫!”“那是假的!”林晚脱口而出,声音因激动而拔高,
“只是一场交易!季临渊,合约期满,银货两讫,我们之间就再没关系了!”“银货两讫?
”季临渊咀嚼着这四个字,眸色沉得吓人,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她痛呼一声,
“林晚,这三年,在你眼里,就只是一场冷冰冰的交易?我对你……”他的话戛然而止,
像是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,只是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
盯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某种压抑到极致的怒意,还有一丝……她从未见过的,近乎挫败的情绪。
林晚手腕生疼,用力挣扎:“放开我!季临渊,你弄疼我了!”季临渊像是被烫到一样,
猛地松开了手。林晚白皙的手腕上,已经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。
他看着她迅速将手腕藏到身后,看着他戒备又疏离的眼神,
那股无处发泄的怒火和烦躁几乎要将他吞噬。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
但声音依旧紧绷:“辞职信我看到了,但我不会批准。至于合约……”他顿了顿,
“我从未说过要终止。”“单方面不终止无效。”林晚快速说道,强压下心中的慌乱,
“根据补充条款,我有权在合约期满或一方找到心仪之人时提出终止。现在,
我援引后一条款。”“你找到心仪之人了?”季临渊立刻抓住她话里的重点,
眼神骤然变得危险无比。林晚一滞,随即抬高下巴:“这与您无关。”“与我无关?
”季临渊冷笑,“林晚,你是我法律上的妻子,你告诉我,你心里有没有别人,与我无关?
”“我们只是协议夫妻!”林晚重申,“季临渊,你别再混淆概念了!
昨晚你搂着别的女人上车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我是你法律上的妻子?”话一出口,
两人俱是一愣。办公室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只有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。
季临渊看着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和微微湿润的眼眶,那里面盛满了委屈、愤怒,
和深藏的受伤。他心头那团一直燃烧的怒火,忽然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,滋啦一声,
熄了大半,只剩下阵阵刺痛和懊恼。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眼底的风暴平息了许多,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和无奈。“昨晚那个女人……”他开口,声音低哑,
“是苏晚意。”果然。林晚心头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。她扯了扯嘴角,想笑,却没成功。
“她刚从国外回来,航班晚点,出了点小意外,情绪不太稳定。我只是作为……旧识,
去接她,安顿一下。”季临渊解释着,语气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急促,“那件大衣,
是随手买的,觉得适合她当时的情况,没想那么多。”“旧识。”林晚轻轻重复这个词,
点了点头,“季总不用跟我解释这些。我说了,这与我无关。我的辞职,请您批准。
”她这副油盐不进、铁了心要划清界限的样子,再次点燃了季临渊心头的火苗。他上前一步,
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墙壁上,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,低头逼近她,几乎鼻尖相触。
“林晚,”他一字一顿,声音压得极低,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决绝,“我再说最后一次。辞职,
我不准。合约,我不终止。你,哪里也不准去。”他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脸上,
带着他独有的气息。林晚心跳如擂鼓,却强迫自己瞪大眼睛,
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:“季临渊,你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!我可以告你!”“告我?
”季临渊挑眉,眼底掠过一丝近乎残忍的锐光,“好啊。不如,我们先让所有人知道,
你是我季临渊合法配偶的事实,看看谁敢接你的案子?或者,看看舆论会怎么评价,
季太太是如何‘委屈求全’、‘忍辱负重’三年,如今却要‘抛弃丈夫’的?
”“你……”林晚气得浑身发抖,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**,用这种手段威胁她。“我什么?
”季临渊看着她因愤怒而亮得惊人的眸子,心底那点恶劣的掌控欲得到了诡异的满足,
但随之而来的,却是更深的空洞和不安。他放柔了声音,却带着更深的偏执,“晚晚,
别闹了。乖乖待在我身边,嗯?”这声“晚晚”,叫得林晚心头巨震。结婚三年,
他从未如此亲昵地叫过她。此刻听来,只觉得讽刺无比。“季临渊,你真是个**。
”她咬着牙,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。“随你怎么说。”季临渊直起身,松开了对她的禁锢,
但目光依旧锁着她,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笃定,“从现在开始,你的辞职无效。回去工作。
”说完,他不再看她,转身走回办公桌后,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对峙从未发生。
林晚站在原地,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、掌控一切的样子,只觉得浑身冰凉,
血液都仿佛凝固了。她忽然明白了,和季临渊讲道理、谈法律、论合约,都是徒劳。
在他绝对的力量和权势面前,她的反抗渺小得可笑。她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
眼底只剩下了一片沉寂的冰原。她没有再说一个字,默默地拿起自己带来的那个纸袋,转身,
拉开门,走了出去。门在身后轻轻合上,隔绝了那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和那个霸道的男人。
季临渊听着她离去的脚步声,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。他维持着坐在皮椅里的姿势,一动不动,
目光落在桌上那个刺眼的白色信封上。半晌,他猛地伸手,将信封扫落在地,
里面的辞职信飘了出来,落在他脚边。他俯身,捡起那张纸,看着上面娟秀却坚定的签名,
手指无意识地收紧,纸张边缘起了褶皱。“林晚……”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,
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。昨晚他送苏晚意去酒店安顿,纯属意外和旧识情分,
却没想到会被狗仔拍到,更没想到,会让她产生如此大的误会,甚至决绝地要离开。替身?
她怎么会这么想?这三年来,他承认,最初娶她确是因合约,因她恰好符合条件,
安静、识趣、不会惹麻烦。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她悄悄走进了他心里。
或许是她在父亲病床前强忍泪水的坚强,或许是她熬夜为他整理资料时专注的侧脸,
又或许只是每天清晨,
她默默放在他办公桌上的那杯温度刚好的黑咖啡……他习惯了她的存在,
习惯了她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。他以为,合约期满,他们可以顺理成章地开始真正的关系。
他甚至已经开始规划,该如何让她放下心防,如何让她相信他的真心。却没想到,
一张捕风捉影的照片,一次他未曾多想的“顺手帮忙”,竟然让她毫不犹豫地转身,
甚至给他扣上“白月光”、“替身”这样可笑的帽子。烦躁地扯开领带,
季临渊拿起内线电话,拨通助理陈铭的号码。“季总。”“两件事。
”季临渊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冽,“第一,联系公关部,用最快速度,
把昨晚所有关于我的不实绯闻压下去,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相关讨论。第二,”他顿了顿,
语气加重,“以集团总裁办的名义,向全公司所有员工,包括海内外所有分支机构,
发送一封内部公告。”陈铭在电话那头屏息聆听。季临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,一字一句,
清晰无比地说道:“公告内容:季氏集团总裁季临渊先生,已婚。配偶姓名:林晚。
附上结婚证编号备查。发送时间,定在今天中午12点整。
”电话那头传来陈铭明显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,但专业的素养让他立刻回应:“是,季总!
我立刻去办!”挂断电话,季临渊将身体沉入椅背,抬手捏了捏眉心。他知道这很冲动,
甚至有些幼稚,像是一种宣告**的赌气行为。但他等不了了。
他必须用最直接、最无可辩驳的方式,切断她所有退却的念头,也向所有人,
尤其是那个自作聪明的小女人宣告——林晚,是季临渊的。从前是,现在是,以后也永远是。
他拿起手机,翻到林晚的号码,犹豫片刻,还是拨了过去。**只响了一下,就被挂断。
再拨,已提示关机。季临渊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,眸色沉郁。很好,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。
他起身,拿起西装外套,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。他要知道,她去了哪里。而此刻的林晚,
正坐在自己那辆小车里,漫无目的地行驶在城市的环线上。她关了手机,不想被任何人打扰。
手腕上的红痕隐隐作痛,提醒着方才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。季临渊的威胁,他强势的态度,
都让她感到深深的无力。她就像一只被他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,
自以为合约到期就能展翅高飞,却忘了,掌握笼门钥匙的人,始终是他。她能怎么办?
真的去告他?正如他所说,以季氏在帝都的影响力,谁会接她的案子?舆论又会怎么看待?
她不在乎名声,可她还有父亲,父亲身体刚好转,经不起任何风波。难道,
真的要这样被他禁锢在身边,看着他与别的女人“旧情复燃”,
自己却要顶着“季太太”的空壳,继续扮演那个可有可无的秘书和替身?不,她做不到。
车子不知不觉开到了郊区一处安静的湖边。冬日的湖面结了薄冰,景色萧索。林晚停下车,
走到湖边,冰冷的寒风刮在脸上,却让混乱的思绪清醒了一些。她不能硬碰硬。
季临渊权势滔天,正面抗衡,她毫无胜算。或许,她可以换个方式。合约……法律上,
那份协议是有效的。但协议也规定了双方的义务和权利。季临渊单方面不终止合约,
如果她能证明他严重违约,比如,
在合约期内与其他女性存在实质情感关系并对她造成严重伤害,
或许……林晚想起昨晚那张照片,想起那件大衣,想起他口中轻描淡写的“旧识”。证据,
她需要更确凿的证据。还有工作。他可以不批准辞职,但她可以消极怠工,可以申请调岗,
甚至可以……制造一些无伤大雅却足够让他头疼的“工作失误”,逼他不得不放人。
这不是她一贯的行事风格,但被逼到绝境,兔子也会咬人。更重要的是,她需要钱。
父亲后续的康复治疗还需要不少费用,她必须有一份稳定的收入。季氏不能待了,
她要尽快找到新的工作。理清了思路,林晚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。她回到车上,
重新打开手机。一瞬间,无数未接来电和短信提示涌了进来,大部分是苏晴,
还有几个是公司里关系不错的同事。她先给苏晴回了个电话报平安,简单说了情况,
苏晴在电话那头气得跳脚,大骂季临渊是王八蛋,又心疼她,让她先去自己那里住几天。
林晚婉拒了,她不想把苏晴也牵扯进来。然后,她点开了公司内部的通讯软件。
几乎是在同一时间,一条来自“总裁办公室”的加急全员公告,弹窗出现在屏幕最上方。
发送时间:12:00:00。
标题:【关于集团总裁婚姻状况的郑重声明】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,指尖微颤,
点开了那条公告。内容极其简洁,却如平地惊雷:「致季氏集团全体员工:特此声明,
季氏集团总裁季临渊先生,已婚。配偶姓名:林晚。结婚证编号:京xxxxxx。
本声明自发布之日起生效,集团总裁办对上述信息的真实性负法律责任。望周知。
季氏集团总裁办公室XXXX年X月X日」公告下方,一片死寂。
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发言。但林晚可以想象,此刻季氏全球数万名员工的电脑前,
是怎样一副目瞪口呆、继而窃窃私语的场景。
她看着屏幕上那行冰冷的、却将她牢牢钉死的文字——“配偶姓名:林晚”,
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。季临渊……他竟然真的这么做了!
用这种简单粗暴、不容置疑的方式,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归属!这不是保护,这是枷锁!
是把她放在火上烤!几乎在看完公告的下一秒,她的手机就疯狂地震动起来,
是一个陌生的帝都号码。她犹豫了一下,挂断。对方锲而不舍,再次打来。林晚深吸一口气,
接起,没有说话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急切的女声,带着哭腔:“喂?是……是林晚吗?
我是苏晚意。”林晚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。苏晚意?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号码?
还在这个时候打来?“苏**,有事吗?”林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“林**,
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!”苏晚意带着浓重的鼻音,语气充满了愧疚和慌乱,
“昨晚的事情都是误会!是我不好,我刚回国,又遇到点事,情绪失控,
临渊哥只是出于好心帮我……我没想到会被拍到,更没想到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困扰!
我看到季氏发的公告了,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已经结婚了,我……”她语无伦次,
似乎真的受到了惊吓。临渊哥。叫得真亲热。林晚心底一片冰冷。“苏**,
你不必跟我道歉。”林晚打断她,“你和季总之间的事情,与我无关。至于公告,
那是季总的意思,我无权干涉。”“不是的,林**,你听我说……”苏晚意急急道,
“我和临渊哥真的只是朋友,很早以前就认识了,但绝对没有别的!你千万别误会!
我不想破坏你们的家庭!我……我可以亲自向你解释,向你道歉!你现在在哪里?
我们见一面好不好?”家庭?林晚想笑。她和季临渊,哪来的家庭?“不必了,苏**。
”林晚拒绝得很干脆,“我很忙,没时间。就这样吧。”她不顾苏晚意在电话那头的呼喊,
径直挂断了电话,然后把这个号码拉黑。刚处理完,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,
这次是季临渊的私人号码。林晚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,直接按了拒接,然后再次关机。
她发动车子,驶离湖边。这一次,她有了明确的目的地——帝都最大的律师事务所。
她需要专业的法律意见,来应对季临渊这种不讲理的“宣示**”行为,以及,
为可能的离婚诉讼做准备。然而,她的车子刚驶入市区主干道不久,就从后视镜里看到,
两辆低调但车型熟悉的黑色轿车,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她的后面。季临渊的人。
他果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她独自行动。林晚抿紧嘴唇,方向盘一转,
拐进了旁边一条拥挤的商业街。趁着车流缓慢,她迅速将车停进一个商场的地下停车场,
然后从另一个出口离开,混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,在路边随意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“去城东的栖霞公馆。”她对司机说道。那是苏晴住的小区,现在,
或许只有朋友那里能暂时躲避一下。她不知道季临渊接下来还会做什么,但她很清楚,
这场由一张照片引发的风波,已经彻底脱离了她预想的轨道。季临渊用一纸公告,
将她拽入了漩涡中心。而她,除了奋力挣扎,已别无选择。出租车载着她,汇入午后的车流。
车窗外,城市依旧繁华喧嚣,而她的世界,却在短短二十四小时内,天翻地覆。
出租车停在栖霞公馆门口时,天色已近黄昏。冬日傍晚的天光是一种沉郁的灰蓝色,
带着凛冽的寒意。林晚付了车钱,拢紧大衣,快步走进小区。苏晴接到电话,早已等在楼下,
一见到她就冲过来,将她上下打量一遍,眼圈立刻红了。“晚晚!你没事吧?
季临渊那个**有没有把你怎么样?我看到他们公司发的公告了,他疯了吗?!
”苏晴连珠炮似地问,拉着她的手往楼里走,触到她手腕的红痕,脸色更难看了,
“这是怎么回事?他弄的?”林晚摇摇头,疲惫地靠在电梯轿厢壁上:“没事,一点小争执。
晴晴,我可能需要在你这里住两天。”“住!随便住!想住多久住多久!
”苏晴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,“我正好一个人无聊。你放心,季临渊手再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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