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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身祭坛全文小说陈深韩子栋小说在线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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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兔走哭了
都市生活 已完结
来源:网络zx 更新时间:2025-12-10 13:06

推荐精彩《肉身祭坛》本文讲述了陈深韩子栋的爱情故事,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,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:法医指着解剖台上的尸体对我说:“死者是自杀的。”我忍不住笑出声:“谁会用雕刻刀在自己背上刻下一整幅《清明上河图》?”他面不改色:“一个极度痴迷国画的艺术疯子。”第二天,这位法医失踪了。而我的背上,开始出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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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节选

法医指着解剖台上的尸体对我说:“死者是自杀的。

”我忍不住笑出声:“谁会用雕刻刀在自己背上刻下一整幅《清明上河图》?

”他面不改色:“一个极度痴迷国画的艺术疯子。”第二天,这位法医失踪了。而我的背上,

开始出现第一道刻痕。---解剖台上的荧光灯管嗡嗡低鸣,把不锈钢台面映照得一片惨白,

也把躺在台上的那具躯体的诡异细节,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。

空气里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化不开,却压不住那缕若有若无的血腥和腐败的甜腻。男人的背部,

已然不成样子。皮肤被当成了一张疯狂的画布,

密密麻麻布满了精细繁复的刻痕——亭台楼阁,车马行人,汴河两岸的繁华盛景。

这根本不是简单的划伤,而是以血肉为纸,用极尽工笔的手法,复刻出的《清明上河图》。

暗红色的血痂凝固在线条交错的沟壑里,一些较深的伤口边缘翻卷,

露出底下淡***的脂肪层,甚至隐约可见森白的脊椎轮廓。这需要何等的耐心,

又何等的残忍。我的胃里一阵翻搅,强忍着不适,把目光从那片触目惊心的“画卷”上移开,

看向站在对面的陈深。他是市里最好的法医,也是我合作多年的老搭档。此刻,

他戴着橡胶手套,面无表情地翻看着手里的记录板,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,

像是在看一具再普通不过的教学标本。“结论。”我清了清发紧的嗓子,

声音在空旷的解剖室里显得有点干涩,“死因是什么?凶器推断?

死亡时间超过四十八小时了吧?”陈深抬起头,目光透过镜片落在我脸上,没有任何波澜。

他放下记录板,用他那特有的,不带任何情绪起伏的平稳语调,

一字一句地说:“根据尸斑、尸僵以及胃内容物初步判断,

死亡时间约在四十八到七十二小时之间。体表无约束伤、无防卫伤,现场门窗反锁,

无第三人侵入痕迹。结论是,自杀。”“自杀?”我愣住了,

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。随即,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冲上头顶,

我几乎是不受控制地,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嗤笑。“陈深,你看着我!

”我指着解剖台上那具背朝上的尸体,声音因为难以置信而拔高,“你告诉我,自杀?

谁他妈会用雕刻刀,在自己背上,一点一点,刻下一整幅《清明上河图》?!他怎么够得着?

怎么下得去手?这需要多大的工作量,他得忍受多大的痛苦?这能是自杀?!

”我的质问在冰冷的墙壁间碰撞回荡。陈深静静地听着,连眉梢都没动一下。等我吼完了,

他才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镜片反着光,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真实情绪。

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得可怕,甚至带着一种冷静到残忍的分析意味:“一个极度痴迷国画,

陷入癫狂状态的艺术疯子。在偏执和幻觉的驱使下,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

他可能使用了某种自制的固定工具,借助镜面反射,完成了这一切。疼痛,

在极致的艺术追求面前,或许不值一提。”“艺术疯子?不值一提?”我死死盯着他,

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开玩笑或者心虚的痕迹。但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

那张脸像是一张精心雕琢的面具,完美地覆盖了所有可能泄露的情绪。

这种绝对的、不合常理的平静,让我心底猛地一沉。陈深不是个会信口开河的人,

更不是个蠢人。他比谁都清楚这个“自杀”的结论有多么站不住脚。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?

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,顺着我的脊椎悄然爬升,比解剖室的低温更刺骨。那天晚上,

我几乎一夜没合眼。黑暗中,只要一闭上眼,

就是那幅在苍白背部绽开的、血腥而诡异的“名画”,还有陈深那张毫无表情的脸,

以及他那冷静到诡异的声音——“自杀”。第二天一早,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赶到局里,

准备直接去找陈深问个明白。就算他昨天是中了邪,今天也该清醒了。然而,

我刚踏进刑侦队办公室,内勤小王就急匆匆地迎了上来:“头儿,正找你呢!

陈法医家里人来电话,说他昨天半夜接了个电话出去,就一直没回去,手机也关机了,

联系不上。”“失踪了?”我的心猛地一缩。“暂时还不确定,但家属很着急,

说陈法医从来不会这样。”我立刻掏出手机拨打陈深的号码,听筒里传来的,

只有那个冰冷而机械的女声:“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……”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,

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。昨天他那番诡异的“自杀”论断,

和他今天的离奇失踪,这两者之间,绝对不可能没有关联!我立刻带人赶赴陈深的住所。

家里整洁得过分,一切物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,没有丝毫搏斗或翻找的痕迹。

他的手机充电器还插在床头,常用的几本书也摊开在书桌上,仿佛主人只是临时出门买包烟。

但在书房,我们有了发现。在他的书桌抽屉最底层,压在一叠文件下面,

找到了一张折叠起来的、边缘有些毛糙的宣纸碎片。上面用极其工细的毛笔线条,

画着一小段河流,河岸边是一个人物的侧影,衣袂飘飘,但人物的脸部,

却被一团突兀的、用力划上去的红色墨迹彻底覆盖了,那红色浓得发黑,

像是一道狰狞的伤疤。画的右下角,用更小的楷体,题着一行几乎难以辨认的字:“画未成,

魂已断。”这纸片,这诡异的画,还有这决绝的题字……陈深到底在查什么?他隐瞒了什么?

这张纸片,和昨天那具背上刻画的尸体,又有什么联系?调查陷入了僵局。

陈深如同人间蒸发,没有任何线索。而那具背上刻画的尸体,

因为陈深的“自杀”结论和随后失踪带来的混乱,暂时被搁置,身份确认工作也进展缓慢。

两天后的深夜,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空荡荡的公寓。脑子里像是塞了一团乱麻,

陈深的脸,那具尸体背上的刻痕,还有那张染着红墨的宣纸碎片,交替闪现。太累了。

我连灯都懒得开,摸着黑直接进了浴室,打开淋浴喷头,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,

试图洗去一身的疲惫和那股萦绕不去的寒意。关上水,我用毛巾胡乱擦着头发和身体。

水汽氤氲中,我随意地瞥了一眼盥洗镜。镜子被水蒸气蒙上了一层白雾,

模糊地映出我**的上身。我随手抹了一把镜面,擦出一片清晰。然后,我的动作僵住了。

血液似乎在刹那间凝固,心脏骤停了一拍。在我左侧肩胛骨的下方,靠近脊椎的位置,

皮肤上,赫然多了一道东西。一道新鲜的,大约两三厘米长的,细细的红色刻痕。

像是一个刚刚落笔的、充满恶意的符号。不深,但清晰地破开了皮肤,微微凸起,

带着一种**辣的刺痛感,之前一直被热水冲刷着,竟然没有察觉。我猛地转身,扭着头,

借助镜子反射,死死盯着背上那道凭空多出来的伤痕。指尖颤抖着触碰上去,

确认那不是幻觉,不是污渍,是真真切切,一道被人刻上去的伤口。“啪嗒。

”手里湿漉漉的毛巾掉落在瓷砖地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。在一片死寂的浴室里,

这声音如同惊雷。镜子里,我看到自己的脸,血色褪尽,苍白得如同解剖台上的尸体。

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收缩。一个冰冷的声音,不是我自己的,却仿佛直接在我耳边,

不,是在我脑髓深处,幽幽响起——“画……才刚刚开始。”好的,

这是接下来的故事内容:---浴室里只剩下水滴从莲蓬头滴落的声响,嗒,嗒,嗒,

敲打在瓷砖上,也敲打在我几乎停跳的心脏上。我猛地转过身,背对着镜子,又猛地扭回头,

视线死死锁在镜中映出的那道刻痕上。猩红,细长,像一条刚刚苏醒的毒蛇,

阴冷地匍匐在我肩胛骨下方。它不是划伤,那种边缘的整齐和深度,

分明是某种极其锋利的尖细物体,刻意而缓慢地刺入、拖动留下的痕迹。谁?什么时候?

我脑子里嗡的一声,昨晚独自加班到深夜,回家后倒头就睡,公寓门锁完好,

没有任何被闯入的迹象……除了,除了那短暂的、被归咎于疲惫的几分钟意识模糊?

好像是在沙发上打了个盹,醒来时脖颈有些酸胀……冷汗瞬间浸透了刚被热水冲刷过的皮肤,

比浴室里残留的水汽更冰。我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,赤红着双眼,

在狭小的浴室里疯狂翻找,检查每一个角落,确认门窗。一切正常。正常得令人窒息。

这道刻痕,它与那具尸体背上的《清明上河图》有关联吗?和陈深的失踪有关联吗?

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,勒得我喘不过气。我强迫自己冷静,深呼吸,

但镜子里那道刺目的红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——我被盯上了。

在一个我自以为安全的时间和地点,被人以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,留下了标记。

我没有立刻报警。直觉告诉我,这件事不能声张。陈深刚刚失踪,我就遭遇这种诡异的事情,

一旦上报,案件性质会变得极其复杂,而我,很可能会被暂时停职,

甚至被当成某种意义上的“嫌疑人”或者“精神错乱者”。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家伙,

或许正希望如此。我迅速穿上衣服,用一块创可贴勉强遮住背上的刻痕,火速赶回局里。

以调查陈深失踪案为由,

我调取了近期所有与“刻痕”、“艺术品”、“仪式杀人”可能相关的悬案、旧案卷宗,

同时,避开其他人,秘密提取了自己背上刻痕周围皮肤的微量残留物,

送去痕检科一个绝对信得过的老兄弟那里,要求他私下紧急检验。一整天,我都如坐针毡。

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,那感觉并非持续的锐痛,而是一种间歇性的、细微的刺痒和灼热,

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皮肤底下***、生长。每次经过反光的物体,我都忍不住想扭头去看,

疑神疑鬼地觉得那道刻痕是不是变长了,或者颜色更深了。下午,

痕检科的老赵把我拉到楼梯间,递给我一份初步报告,脸色凝重。“头儿,

你从哪儿搞来的这玩意儿?”他压低声音,

“残留物里检测到了极其微量的植物色素和……某种生物酶,成分很复杂,

不是市面上常见的墨水或者颜料。更怪的是,里面混合了微量的局部麻醉剂和抗凝血剂成分。

”我心头一沉。“什么意思?”“意思就是,”老赵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,“下手的人,

不想让你当时感到太疼,而且,不想让伤口太快止血结痂。他要确保这道刻痕,

能清晰地‘画’上去,并且……保持足够鲜艳的颜色。”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。

这不是随意的恐吓,这是一次精准的、带有技术性的“创作”。那个疯子,

他不仅在对我下手,他还考虑到了“作品”的效果!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

是一条匿名网络短信,号码经过加密处理,无法追踪源头。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,

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:“宣纸已铺开,笔墨侍候。”我死死攥着手机,

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他就在那里,在暗处,像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作品一样,

欣赏着我的恐惧和慌乱。而我,甚至不知道他是谁,他想干什么。陈深的“自杀”结论,

他的失踪,我背上这道莫名出现的刻痕,还有这条挑衅的短信……这一切像无数碎片,

在我脑中疯狂旋转,却拼凑不出一张完整的图像。我必须找到陈深!他是关键!

他一定知道什么,所以才会有那番反常的“自杀”论断,所以他才会失踪!

我重新梳理陈深失踪前接触过的所有案卷和工作记录。除了那具背部刻画的尸体,

他似乎还在私下调查几起悬而未决的失踪案,

失踪者都是有一定艺术背景的人——一个不得志的雕塑家,一个专攻古画修复的匠人,

还有一个行为艺术家。这些失踪案当时都因为线索不足而搁置了。

陈深为什么突然对它们感兴趣?我尝试联系这些失踪者的家属。雕塑家的妻子早已改嫁,

提起丈夫只是一脸厌恶,说他失踪前就已经疯疯癫癫,整天念叨着什么“永恒的形态”。

古画修复匠的儿子则提供了一条模糊的线索,说他父亲失踪前几个月,

曾痴迷于一种失传的古代颜料**工艺,还花大价钱收购了一些奇怪的矿物和植物原料。

行为艺术家的朋友则回忆,艺术家最后一场未公开的表演,主题似乎就叫“肉身画布”。

肉身画布……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脑海。那具背上刻满《清明上河图》的尸体,

不就是最极致的“肉身画布”吗?而我背上的这道刻痕,

难道意味着……我也成了他的“画布”之一?

一种更可怕的猜想浮现出来:陈深调查这些失踪案,是不是已经触及了核心,

发现了这个以活人为材料进行“艺术创作”的疯子?所以他才会在尸检时,

用“自杀”来掩盖真相,目的是为了不打草惊蛇,或者……是为了保护什么?保护我?

还是保护他自己?他的失踪,是暴露后的被迫消失,还是……另一种形式的“参与”?

我不敢再想下去。当天晚上,我以需要集中分析案情为由,没有回家,

而是住进了局里安排的临时宿舍。我反复检查了门锁,甚至用椅子抵住了门把手。

房间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,都会让我惊跳起来。背上的刻痕似乎更痒了。我脱掉上衣,

再次站到镜子前,小心翼翼地撕开创可贴。借着灯光,我凑近仔细观察。这一看,

让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倒流。那道原本只是简单线条的刻痕,

周围竟然开始浮现出极其细微的、淡红色的晕染!像是墨迹在宣纸上洇开的效果!而且,

刻痕的末端,似乎有了一点点极其微小的、向上的钩挑,不再是简单的一竖!它在变化!

这不是静态的伤口!那残留物里的生物酶和色素……它们在起作用!这道刻痕,

它在我的皮肤上,“活”过来了!恐慌如同冰水浇头。我冲到洗手台,

用肥皂、酒精甚至消毒水拼命擦拭那道刻痕,皮肤被搓得通红破皮,**辣地疼,

但那道猩红的线条和周围的淡红晕染,丝毫没有褪色,反而在破损的皮肤衬托下,

更加清晰刺眼。它像是已经长在了我的肉里,融入了我的血液。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

粗重地喘息着,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窝深陷、脸色惨白、背上带着诡异“印记”的男人,

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。我不是警察,我不是猎手。我成了猎物。

成了那个疯子“作品”的一部分。第二天,我顶着巨大的精神压力,

继续追查陈深和那几个失踪者的线索。根据古画修复匠儿子提供的模糊地址,

我找到了城郊一个废弃的颜料作坊。作坊里堆满了废弃的缸缸罐罐,

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、混合着霉味和奇异矿物气息的味道。

在作坊最里面一个积满灰尘的工作台下,我摸到了一个硬物。掏出来,

是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笔记本。笔记本的扉页上,

用钢笔写着一行娟秀而熟悉的字迹——是陈深的笔迹!“当艺术超越道德,

肉身便成了最后的祭坛。”我心脏狂跳,迫不及待地翻看下去。

笔记本里密密麻麻记录了他对这几位失踪者背景的调查,

以及他对那种失传古代颜料配方的研究心得。里面提到了几种关键植物和矿物的名称,

还有他的一些推测:“……颜料并非关键,承载颜料的‘底坯’才是核心。活性肌肤,

温热血肉,方能激发色素最深层的灵韵……”“……他们在筛选‘画布’。

并非所有人都能承受‘神韵’的注入。精神力的强弱,执念的深浅,

决定了一幅‘活画’能否成功……”“……《清明上河图》只是开始,是献祭,也是宣告。

他在准备一幅更大的‘作品’,

他需要更多、更优质的‘画布’……”“……我可能已经被注意到了。

他看我的眼神……像是在评估一件材料的成色。我必须小心……”笔记在这里戛然而止。

最后一页,只有几个凌乱潦草的字,仿佛是在极度惊恐或匆忙中写下的:“他在我们中间。

”“别信……”后面是什么?别信谁?我拿着笔记本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
陈深果然知道!他不仅知道这个疯子的存在,知道他在用活人作画,他甚至可能已经接触过,

或者……被接触过!“他在我们中间”是什么意思?难道这个疯子,就隐藏在我们身边?

隐藏在警局里?巨大的恐惧和猜忌瞬间吞噬了我。我看身边的每一个同事,

都觉得他们的眼神别有深意,他们的笑容背后可能藏着刀锋。而背上的那道刻痕,在这一刻,

灼痛感骤然加剧。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,仿佛能感觉到那色素和生物酶,

正像有生命的触须一样,沿着我的皮下组织,缓慢地、坚定地蔓延、勾勒。回到局里,

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,反复研究陈深的笔记,试图找出“他”的身份线索。

那几个失踪者的社会关系网被我一再梳理,可疑人物的名单列了又删,删了又列,

却始终找不到那个能同时关联所有线索,并且符合陈深暗示的“身边人”。傍晚时分,

疲惫和压力让我趴在桌上昏睡过去。我又做了那个梦。梦里,我背对着镜子,

想扭头看清背上的东西,但脖子却像锈住了一样,怎么也转不过去。镜子里,

只能看到一片模糊***的猩红,像是一个正在孕育中的怪物。然后,陈深出现了,

他站在我身后,手里拿着一把雕刻刀,脸上带着那种我熟悉的、冷静到近乎残忍的表情,

他对我说:“别动,很快就好了,这是艺术……”我猛地惊醒,冷汗涔涔。

办公室里一片昏暗,只有电脑屏幕散发着幽幽的光。就在这时,我的私人手机又震动了一下。

又是一条匿名短信。这次,附带了一张图片。图片似乎是在一个光线昏暗的空间里拍的,

背景模糊,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堆放的画架和卷起的画布。画面的中心,是一个人的背影。

那个人**着上身,背对着镜头。在他的背部,沿着脊椎,已经用精细而清晰的红色线条,

勾勒出了一座巍峨宫殿的轮廓!飞檐斗拱,层叠交错,虽然只是线稿,

但那磅礴的气势和惊人的细节,已经让人窒息。而那个背影,那宽厚的肩膀,

那略显消瘦的体型……我瞳孔骤缩,呼吸停滞。是陈深!照片下面,

配着一行文字:“第一笔,勾勒天阙。你的‘神韵’,他很满意。”“画未成,魂已断。

”——陈深笔记里的那句话,像丧钟一样在我脑海里敲响。他不是失踪了。他是被抓住了。

他成了那个疯子的“画布”!而且,创作已经开始了!那我这块“画布”呢?

我的“神韵”又将被用来画什么?极致的恐惧过后,一种破釜沉舟的愤怒猛地燃烧起来。

我不能坐以待毙!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陈深被那个疯子折磨、毁灭!

我也绝不能变成他下一幅“作品”!我抓起车钥匙,冲出了办公室。

我要再去那个废弃颜料作坊,那里一定有我遗漏的线索!陈深的笔记不可能凭空出现在那里,

那里一定是他们某个活动据点!夜色如墨,我驾车疯狂地驶向城郊。雨水开始敲打车窗,

模糊了前方的道路。就在一个急转弯时,对面突然射来一道极其刺眼的远光灯!

我下意识地猛打方向盘,踩死刹车!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发出刺耳的尖叫,

失控地撞向了路边的护栏。“砰!”巨大的撞击声响起。我的头狠狠撞在方向盘上,

剧痛传来,意识瞬间陷入一片黑暗。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,我仿佛听到一个脚步声,

不疾不徐地,踏着雨水,向**近。然后,一股微弱的、带着甜腻气息的刺痛感,

再次从我的背上传来……我猛地睁开眼,剧痛从额头和后背同时炸开。

雨水正透过破碎的车窗泼洒进来,冷得刺骨。安全气囊糊在脸上,带着一股刺鼻的化学味。

我挣扎着,试图活动手脚,还好,没有骨折,只是撞得不轻。但比身体疼痛更强烈的,

是背上那新增的、**辣的刺痛。那个脚步声……不是幻觉!我猛地扭过头,

透过模糊的雨幕和破裂的车窗,看向车外。空无一人。只有风雨声和远处城市模糊的灯火。

他来了。在我昏迷的短暂时间里,他又完成了一次“创作”。恐惧和愤怒让我爆发出力量,

我踹开有些变形的车门,踉跄着爬出车厢。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全身,让我打了个寒颤,

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。**在湿滑的车身上,大口喘息,反手摸向背后。隔着湿透的衣物,

能清晰地感觉到,在原先那道刻痕的下方,又多了一片区域,

传来密集的、细微的刺痛和灼热。不是一道,是一片!

像是有无数细小的针尖刚刚在那里划过。他妈的!他在加速!我顾不上去看新增的“笔画”,

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。对方制造了这场“意外”,绝不会只是来给我添几笔那么简单。

他可能还在附近。我忍着眩晕和疼痛,迅速检查了一下车况,彻底报废了。我掏出手机,

屏幕碎裂,但还能用。我没有报警,那个“他在我们中间”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盘踞在我心里。

我拨通了一个绝对可靠的、已经调去其他部门的老搭档的电话,简短说明了位置和情况,

只说是追查线索时出了车祸,让他派人暗中来接,并**。等待的时间里,

**在冰冷的车身上,雨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,又涩又痛。背上的灼热感越来越清晰,

像是有蚂蚁在皮下爬行、啃噬。那种“活”过来的感觉更强烈了。老搭档的人来得很快,

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我身边。我被迅速扶上车,没有回警局,

也没有去医院,而是直接去了一个安全屋——老搭档私下安排的,位于一栋老旧居民楼里,

设施简陋,但足够隐蔽。关上门,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声。我立刻冲进狭小的洗手间,

扯下湿透的上衣,背对着镜子扭过头。镜子里映出的景象,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。

原先那道简单的刻痕,已经彻底“活”了过来。它不再是一条孤立的线,而是延伸、展开,

与下方那片新增的刺痛区域连接在了一起,共同构成了一幅……建筑的局部!飞檐的起笔,

斗拱的雏形,虽然大部分还只是精细的红色线稿,但那结构和气势,

赫然与匿名短信里发来的、陈深背上的那座“天阙”宫殿,同出一源!只不过,

陈深背上的是近乎完成的巍峨轮廓,而我背上的,是刚刚铺开墨线的地基与梁柱!

那诡异的色素和生物酶,正在我的皮肤下,依据着某种预设的“图纸”,自行演化、生长!

这不是普通的纹身,这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、活着的诅咒!我瘫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,

绝望像潮水般淹没头顶。逃?怎么逃?这东西长在我身上,像附骨之疽。找?找谁?

陈深笔记里那句“他在我们中间”,让我看谁都像那个拿着雕刻刀的魔鬼。

老搭档留下了些食物、水和简单的药品,嘱咐我绝对不要露面,等他消息。

他会暗中调查车祸和陈深的下落。安全屋里死寂一片。我坐在地上,

背上的灼痛一刻不停地提醒着我所处的绝境。陈深笔记里的内容在我脑中反复回响。

“筛选画布……精神力的强弱,执念的深浅……”“活性肌肤,

温热血肉……”那个疯子不是在随机杀人。他在寻找符合他要求的“材料”。陈深被选中了。

我也被选中了。为什么是我们?我们有什么共同点?我和陈深共事多年,他是法医,

我是刑警。我们都接触过无数黑暗和罪恶……是这种对黑暗的洞察力?

还是……某种我们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执念?陈深对真相有着近乎偏执的追求,

他对那些悬案、对那些诡异艺术品的痴迷,算不算一种执念?而我呢?

我对抓住凶手、伸张正义的坚持,算不算?难道这种精神特质,

就是那个疯子所需要的“神韵”?

植物色素、生物酶、麻醉剂、抗凝血剂……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:这玩意儿需要“喂养”吗?

它靠什么“生长”?我强忍着恶心和恐惧,再次凑近镜子,仔细观察那些红色的线条。

颜色似乎比刚才更鲜艳了一些,那淡红色的晕染范围也似乎扩大了一点。不是我的错觉。

它在变化。以肉眼难以察觉,但确实存在的速度,在生长。就在这时,

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。不是来电,也不是短信。屏幕自动跳转,

显示出一个极其简陋的、仿佛命令行界面的窗口。黑色的背景上,

一行白色的字缓缓浮现:“材料确认:韧性尚可,灵韵初显。保持恐惧,滋养画卷。

”紧接着,窗口下方出现了一个进度条般的标识,极其缓慢地……向前***了一像素。

旁边的百分比数字显示:1.7%。我头皮发麻,差点把手机扔出去。

他不仅能远程控制我的手机,还能……监测我?监测我的情绪?或者说,

监测我背上这玩意儿的状态?“保持恐惧,滋养画卷”……难道我的恐惧,我的负面情绪,

就是这鬼东西生长的养料?!这个认知让我通体冰寒。我越是害怕,越是挣扎,

就越是在帮助它完成?!接下来的几十个小时,成了名副其实的煎熬。

我被困在这个狭小的安全屋里,背上的“画”在缓慢而坚定地蔓延。灼痛和刺痒成了常态,

偶尔会有短暂的麻痹,仿佛那东西在积蓄力量进行下一阶段的“创作”。我不敢睡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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