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首页 > 资讯 >

孕期丈夫冷暴力?我让他跪求复婚周予安裴晚晚晚推荐完本_已完结孕期丈夫冷暴力?我让他跪求复婚(周予安裴晚晚晚)

孕期丈夫冷暴力?我让他跪求复婚周予安裴晚晚晚推荐完本_已完结孕期丈夫冷暴力?我让他跪求复婚(周予安裴晚晚晚)

孕期丈夫冷暴力?我让他跪求复婚周予安裴晚晚晚推荐完本_已完结孕期丈夫冷暴力?我让他跪求复婚(周予安裴晚晚晚)

猛炫冰西瓜
短篇言情 已完结
来源:网络sy 更新时间:2025-12-09 21:30

名字是《孕期丈夫冷暴力?我让他跪求复婚》的是作家猛炫冰西瓜的作品,讲述主角周予安裴晚晚晚的精彩故事,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,剧情简介如下:怀孕三个月,丈夫开始睡书房。他嫌我起夜吵。嫌我身上有孕妇的酸味儿。嫌我肚子越来越大,像顶了个球。我吐得昏天黑地的时候,他捏着鼻子站在卫生间门口,语气凉飕飕:“裴晚,你能别这么恶心人吗?”我扶着马桶边缘,...

小说详情
精彩节选

怀孕三个月,丈夫开始睡书房。他嫌我起夜吵。嫌我身上有孕妇的酸味儿。

嫌我肚子越来越大,像顶了个球。我吐得昏天黑地的时候,他捏着鼻子站在卫生间门口,

语气凉飕飕:“裴晚,你能别这么恶心人吗?”我扶着马桶边缘,浑身脱力,胃里火烧火燎。

抬起头,从发丝缝隙里看他。周予安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俊脸,此刻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厌烦。

这就是我当初铁了心要嫁的男人。为了他,我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。为了他,

我跟爸妈闹翻,差点断绝关系。他创业初期最艰难的时候,

是我偷偷卖掉妈妈给我的陪嫁玉镯,把钱塞给他,告诉他是我攒的工资。现在,

他公司起来了,人模狗样了。我怀孕了,需要他的时候。他觉得我吵,我脏,我恶心。

心口那点热气,一点点凉下去,冻得发硬。晚上,我试图和他沟通。“周予安,我有点害怕,

产检医生说宝宝有点偏小,我……”他眼皮都没抬,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划着,处理工作邮件。

“怕什么?医生吓唬你的,不就为了让你多买点保健品?别矫情。”我看着他冷漠的侧脸,

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。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他手机屏幕亮了一下。弹出一条微信消息。

备注是“苏助理”。头像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孩,对着镜头笑,青春洋溢。内容很短,

但我看清了。【周总,胃药我放您办公桌左边第一个抽屉了,要记得按时吃哦~别太拼啦!

】后面跟着一个可爱的表情包。周予安几乎是立刻拿起了手机。嘴角勾起一点弧度。

那是最近几个月,我从没在他脸上见过的温和。他快速打字回复。【谢谢,还是你细心。

】原来他不是不会关心人。他只是,不想关心我。我默默退回主卧。关上门,

背靠着冰凉的门板,身体一点点滑下去。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。宝宝,你也感觉到了,

是不是?你爸爸,好像真的,不想要我们了。冷暴力升级。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。

回来就一头扎进书房,反锁门。我给他热了牛奶端过去。敲了半天,

他才不耐烦地拉开一条缝。“有事?”牛奶的热气氤氲着我的脸,也模糊了他的表情。

“喝点牛奶吧,助眠。”他扫了一眼杯子,眼神像看什么脏东西。“不用,一股味儿。

”门“砰”地一声在我面前关上。差点撞到我的鼻子。我端着那杯被嫌弃的牛奶,

在原地站了很久。直到它彻底凉透。像个笑话。产检那天,下大雨。

我提前一天跟他说了时间。他说好,知道了。早上起来,他人已经不见了。打电话过去。

响了很久才接,背景音很嘈杂,像是在什么餐厅。“喂?”他声音有点不耐烦。“周予安,

今天产检,你……”“公司临时有个重要客户,走不开。你自己去吧,打车费回来报销。

”他说得飞快。没等我再开口,电话已经挂断。嘟嘟的忙音。我听着窗外的瓢泼大雨,

捏着那张产检单。单子上写着“高危”两个字。医生说过,我体质特殊,需要格外注意。

他大概忘了吧。或者,根本没记过。雨太大了,打车软件排队一百多位。我撑着伞,

护着肚子,站在路边等了快一个小时。浑身湿透。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从我面前滑过。

车牌号我记得。周予安的车。副驾驶坐着一个女孩。侧脸明媚,笑容灿烂。

是那个“苏助理”。女孩手里捧着一杯奶茶,正侧头对周予安说着什么。周予安开着车,

侧脸线条柔和。是我很久没见过的轻松模样。车没停,很快消失在雨幕里。

像一把淬了冰的刀,狠狠扎进我眼里。原来,重要客户是她。原来,他所谓的忙,

是忙着陪另一个女孩。雨水很冷。但心好像更冷一点。我最终还是自己去了医院。

做完检查出来,医生表情有点严肃。“裴女士,胎儿发育迟缓的情况比上次检查更明显了。

你情绪是不是波动很大?压力太大了?这样下去很危险。”我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。

最终只是无力地点点头。走出诊室,手机响了。是周予安。我接起来。

他的声音带着点敷衍的关心:“检查做完了?怎么样?”我站在医院嘈杂的走廊里,

看着来来往往被丈夫小心翼翼搀扶着的孕妇。喉咙发紧。“不太好。医生说很危险。

”他那边沉默了两秒。然后,我听到那个苏助理娇俏的声音,模模糊糊传来:“周总,

这个虾饺要趁热吃呀!”周予安的声音立刻变得有点远,像是捂住了话筒:“好,马上来。

”接着,他转回来对我说:“医生都喜欢危言耸听,你自己注意点就行。我在陪客户吃饭,

先挂了。”电话再次被切断。这一次,我连那点敷衍都感觉不到了。只剩下刺骨的冷。晚上,

他终于回来了。带着一身酒气。我坐在客厅等他。“周予安,我们谈谈。”他扯开领带,

倒在沙发上,闭着眼,满脸疲惫。“谈什么?我很累。”“谈谈我们,谈谈孩子。你这样,

我们怎么过下去?”他嗤笑一声,睁开眼,眼神冰冷又带着嘲弄。“裴晚,

当初是你死活要嫁给我的,忘了?现在觉得过不下去了?孩子也是你要生的,没人逼你。

”每一个字,都像耳光,抽在我脸上。**辣的疼。我看着他,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,

掏心掏肺付出的男人。第一次觉得,那么陌生。“所以,你意思是,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事?

”“不然呢?”他语气恶劣,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臃肿,邋遢,

整天不是吐就是哭丧着脸。哪个男人看了不倒胃口?”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

“裴晚,安分点,把孩子生了。该给你的生活费,我一分不会少。其他的,别奢望了。

”他转身进了书房。又是“咔哒”一声反锁。把我彻底锁在了他的世界之外。我摸着小腹。

宝宝,对不起。妈妈好像,真的坚持不住了。那晚之后,我彻底死心。不再给他热牛奶。

不再等他回家。不再试图和他沟通。我像一具空壳,安静地吃饭,睡觉,去产检。然后,

在一个同样下着大雨的深夜。毫无征兆地,我摔倒了。在卫生间湿滑的地砖上。

剧痛瞬间袭来。身下涌出温热的液体。我躺在地上,浑身冰冷,动弹不得。

我喊周予安的名字。喊了很久。声音嘶哑。书房的门,始终紧闭。没有一点动静。最终,

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够到了掉在地上的手机。

颤抖着拨通了我曾经以为再也不会拨通的电话。打给了我妈。失去意识前,

我只听到我妈撕心裂肺的哭喊:“晚晚!坚持住!妈来了!妈来了!”再醒来,是在医院。

入眼一片刺目的白。消毒水的味道刺鼻。我妈趴在床边,眼睛肿得像核桃。

“妈……”我一开口,声音哑得厉害。“晚晚!我的晚晚!”我妈猛地抬头,

紧紧抓住我的手,眼泪又涌出来,“你吓死妈妈了!”“孩子呢?”我下意识去摸肚子。

那里平坦了下去。只剩下一片空虚的疼痛。我妈的哭声顿住,眼神躲闪,充满了巨大的悲痛。

我的心沉了下去。“妈…孩子…”“没了……”我妈泣不成声,

来太晚了…大出血…孩子没保住…我的晚晚啊…你的子宫也…医生说以后很难…”后面的话,

她说不下去了。只是死死抓着我的手,好像怕我也消失。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。孩子…没了?

那个在我肚子里待了六个月,和我血脉相连的小生命…没了?因为我的摔倒?

因为周予安紧闭的那扇门?迟来的钝痛,猛地席卷全身。比身体的伤口疼一千倍,一万倍。

病房门被推开。周予安终于出现了。他穿着挺括的西装,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。

像是刚从某个重要会议赶来。脸上没什么表情。看到我,他皱了皱眉。“醒了?”语气平淡,

像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。我妈看到他,像被点燃的**桶,猛地站起来冲过去。“周予安!

你这个畜生!你还我外孙!你还我女儿的健康!你昨晚死哪去了!晚晚喊你你听不见吗!

”我妈哭着捶打他。周予安不耐烦地推开我妈。“够了!闹什么闹!她自己不小心摔了,

怪我?我昨晚在书房处理紧急文件,戴着耳机,没听见!”他看向我,眼神冰冷,

没有一丝愧疚。“裴晚,你也是大人了,自己不知道注意点?现在孩子没了,还弄成这样,

大家都难受。”我躺在病床上,看着他。看着他冷漠的脸。看着他推搡我妈的手。

看着他那身价值不菲、纤尘不染的西装。身体里的血,好像一点点流干了。只剩下冰。

我忽然不想哭了。也不想闹了。我用尽全身力气,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。声音轻得像羽毛。

“周予安。”他看向我。“我们离婚。”他愣了一下,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

嘴角勾起一抹嘲弄。“裴晚,你又闹什么?刚没了孩子,情绪不稳定我理解。离婚?

你离了我,能去哪?靠什么活?”他语气里的轻蔑和不屑,毫不掩饰。是啊。为了他,

我早就没有自己的事业了。和社会脱节好几年。在他眼里,我就是个离了他活不下去的废物。

我妈气得浑身发抖:“周予安!你这个没良心的!我们晚晚当初……”“妈。”我打断她。

声音平静得可怕。“别说了。”我看向周予安,眼神空洞,又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死寂。

“离婚。我只要现在住的那套小房子。其他,什么都不要。”那套小房子,是我和他结婚时,

我爸妈咬牙给我买的婚前财产。是我唯一还能抓住的东西。

周予安大概没想到我这么“识相”。他挑了挑眉,似乎在权衡。那套小破房子,

市值顶天两百多万。对他现在来说,九牛一毛。省掉了大笔财产分割的麻烦。

他大概觉得赚了。“行。”他答应得很爽快,甚至有点迫不及待,“既然你想清楚了,

我也不拦你。等你出院,我让律师把协议送过来。”他转身就走。没有再看我一眼。

更没有问一句,我身体怎么样。我妈扑到我床边,哭得肝肠寸断。

“晚晚…我的傻女儿…你怎么这么傻啊…那房子本来就是你的!你该跟他要赔偿!

要青春损失费!他把你害成这样啊……”我闭上眼睛。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。渗进枕头里。

妈,我不要了。不要他的钱。不要他的人。也不要,那点可笑的、施舍般的补偿。我只想,

尽快地、彻底地,离开这个地狱。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,我都觉得恶心。出院那天,

阳光很好。律师带来了离婚协议。条款清晰,他只要我签个字,放弃所有婚内财产,

拿走那套小房子。我一个字一个字看完。拿起笔,签下自己的名字。裴晚。笔画很稳。

没有一丝颤抖。律师公事公办地收起协议。“周先生希望您尽快搬出他现在居住的别墅。

至于您名下的那套小房,随时可以过户。”“知道了。”我语气平淡。律师走了。

我妈红着眼帮我收拾东西。“晚晚,跟妈妈回家,妈照顾你。”我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。

轻轻摇头。“妈,我想一个人待着。”我搬回了那套小小的两居室。房子很旧,但很干净。

是我和他曾经充满憧憬的起点。如今,成了我一个人的坟墓。我没日没夜地躺着。

身体虚弱得像一片纸。心里空了一个大洞,呼呼地灌着冷风。闭上眼睛,

就是那天晚上冰冷的瓷砖,刺目的血,还有那扇永远紧闭的书房门。

还有……那个没能来这个世界看一眼的孩子。痛。深入骨髓的痛。我妈每天来给我送饭,

熬汤。小心翼翼地照顾我。眼神里全是心疼和担忧。一个月后。我站在镜子前。

看着里面那个苍白、瘦削、眼窝深陷的女人。头发枯黄,眼神死寂。像个女鬼。这是谁?

这是我吗?那个曾经神采飞扬,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的裴晚?那个拼尽全力去爱,去付出,

最后却输得一无所有的傻子?镜子里的人扯了扯嘴角。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裴晚,

你看看你。真贱。真活该。真不如死了算了。这个念头,像毒蛇一样钻进脑子里。

越来越清晰。死了吧。死了就解脱了。死了,就再也不会痛了。我走进厨房。拿起水果刀。

冰冷的刀锋贴着手腕。只要用力划下去……“晚晚!开门!晚晚!

”急促的敲门声和喊声突然响起。是我妈。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恐慌。“晚晚!你别吓妈妈!

开门啊!”刀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我如梦初醒。看着地上明晃晃的刀。

看着自己颤抖的手。我做了什么?我在干什么?我踉跄着扑过去开门。门一开,

我妈就冲了进来。她一眼看到了地上的刀。脸色瞬间惨白如纸。“晚晚!”她尖叫一声,

猛地抱住我,浑身都在抖,“我的晚晚!你想干什么!你怎么这么傻啊!

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妈妈也不活了!妈妈陪你一起去!”她哭得撕心裂肺。

滚烫的眼泪砸在我的脖子上。烫得我浑身一颤。我僵硬地站着。任由她抱着,摇晃着。

我妈死死抱着我,像是要把我嵌进她的骨血里。“晚晚,你听妈说!为那种男人不值得!

一点都不值得!你还有妈!妈只有你了!你要是走了,妈怎么办?妈怎么活?”“你看看妈!

看看妈的白头发!妈老了,经不起你再出事了!”“孩子没了,妈和你一样痛!

可日子还得过啊!你得替孩子活下去!替妈活下去!活得好好的!活出个人样来!

让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看看!没有他,我女儿照样活得精彩!”我妈的哭喊,像一道道惊雷。

劈开了我混沌黑暗的世界。是啊。我死了。周予安会怎么样?他大概会皱皱眉,觉得麻烦。

然后,很快把我忘记。继续过他的潇洒日子。陪着他的苏助理。而我妈呢?

这个把我看得比命还重的老人呢?她会疯。会垮。会彻底失去活下去的勇气。裴晚。

你真是个**。为了个垃圾男人要死要活。把**心都踩碎了。我缓缓地,

抬起僵硬的手臂。回抱住了我妈。抱得很紧很紧。干涸的眼泪,终于再次汹涌而出。

我放声大哭。哭得撕心裂肺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把所有的委屈,痛苦,悔恨,绝望,

都哭了出来。我妈拍着我的背,也哭。“哭吧,晚晚,

哭出来就好了…哭出来就好了…妈在…妈永远在…”那天之后。我好像死了一次。

又活了过来。不再躺着。开始逼自己吃饭。哪怕味同嚼蜡,也一口一口往下咽。

我妈变着花样给我炖汤补身体。“喝,晚晚,多喝点,身体是本钱。”我捏着鼻子喝。腥,

苦。但我知道,这是药。治我的身体,也治我的心。我开始在天气好的时候,下楼走走。

小区很旧,邻居都是住了很多年的老街坊。看到我,眼神都有些躲闪,

带着怜悯和欲言又止的八卦。“小晚回来住了啊?”“脸色不太好,

多休息啊……”我知道他们在背后会议论什么。“听说了吗?裴老师家的女儿,离婚了!

孩子也没了!”“唉,当初多好的姑娘,为了那男的和家里闹翻,结果……”“所以说啊,

女人啊,不能恋爱脑!看吧,吃亏了吧?”我低着头,快步走过。那些目光和议论,像针,

扎在身上。但我不在乎了。或者说,麻木了。活着,就够累了。没力气去在乎这些。

三个月后。身体恢复了一些。心里的空洞,还在。但至少,不会时时刻刻想着去死了。

我妈试探着问:“晚晚,以后…有什么打算?要不要…回学校去教书?”我大学是师范专业。

本来,是有机会留校的。为了周予安,放弃了。我摇摇头。“不想回去了。”看着那个讲台,

我怕我会想起,当初系主任惋惜地对我说:“裴晚,你真的很有天赋,留下来吧。

”而我当时怎么说的?我一脸甜蜜地说:“主任,对不起啊,我男朋友创业需要我支持,

我得去帮他。”多傻。傻透了。“那…你想做点什么?妈还有点积蓄……”“不用,妈。

”我打断她,“我自己想办法。”我能想什么办法?一个和社会脱节几年的家庭主妇。

一个没了孩子、离了婚的“失败”女人。我翻出尘封已久的笔记本电脑。开机都慢了。

我点开招聘网站。五花八门的职位。要求:年龄35岁以下,本科以上学历,

三年以上相关工作经验……我一条条看下去。心越来越凉。我的简历,一片空白。

除了几年前短暂的教育机构**经历。投出去的简历,石沉大海。偶尔有几个面试。

HR上下打量我,眼神带着审视。“裴女士,你简历上有几年的空白期?”“哦,

之前结婚生子去了?现在孩子呢?”“离婚了?孩子归前夫了?”“不好意思,

我们这个岗位需要随时加班出差,恐怕不太适合你的情况……”“裴女士,你的期望薪资?

嗯…坦白说,以你目前的情况和年龄,可能不太匹配我们的要求……”一次次的拒绝。

一次次的难堪。走出那些光鲜亮丽的写字楼。看着街上行色匆匆、衣着精致的年轻男女。

我觉得自己像个被时代抛弃的垃圾。格格不入。晚上,我疲惫地回到家。瘫在小小的沙发上。

手机“叮咚”一声。是微信提示音。一个沉寂很久的大学同学群。有人转发了一条行业新闻。

【速看!安远科技CEO周予安携新女友苏晚晴出席慈善晚宴,郎才女貌,疑似好事将近!

】下面附着一张高清照片。照片上,周予安一身高定西装,意气风发。他身边,

穿着香槟色晚礼服的苏晚晴,巧笑倩兮,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。两人对视,眼神甜蜜。

评论区炸了。“哇!周总新女友好漂亮!比之前那个黄脸婆强太多了吧?”“之前那个?

听说生孩子难产,一尸两命?真的假的?”“谁知道呢,反正周总现在春风得意,

新女友还是他得力助手,强强联合啊!”“啧啧,所以说,女人啊,还是得自己有能力,

靠男人?靠不住!”“之前那个裴晚,听说现在混得很惨?离了周总,什么都不是了吧?

”“活该呗,谁让她当初眼高于顶,非要倒贴……”群里也有人@我。“@裴晚,在吗?

看到新闻了吗?你前夫和新欢哦。”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恶意。

后面跟着一串不怀好意的表情包。我的指尖冰凉。死死盯着那张照片。

盯着周予安脸上的笑容。盯着苏晚晴眼里的得意。盯着那些刺眼的评论。身体里的血,

一点点烧了起来。愤怒。不甘。怨恨。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。凭什么?

凭什么他周予安踩着我的人生上位,功成名就,美人在怀?凭什么我裴晚就要烂在这泥潭里,

被人嘲笑,被人怜悯?凭什么?!手机又震了一下。是周予安发来的微信。离婚后,

我第一次收到他的消息。【看到新闻了?晚晴现在是我的未婚妻。那套小房子,

你尽快处理掉搬走。晚晴喜欢那个地段,想重新装修做婚房。钱,我会补偿给你。】哈。哈!

我盯着那条消息。每一个字,都像烧红的烙铁,烫在我的心上。补偿?拿钱打发我?

还要抢走我最后安身立命的小窝,给他和小三做婚房?裴晚。你还在等什么?等老天开眼吗?

等他们遭报应吗?别做梦了!这个世界,从来没有公平!想要什么,就得自己去抢!去争!

去把那些践踏你的人,踩在脚下!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,猛地从心底最深处窜了上来。

烧得我眼睛发红。我退出微信。删掉了所有招聘APP。打开浏览器。在搜索框里,

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:“如何快速赚到一百万?”跳出来的答案,五花八门。炒股,期货,

创业,直播,带货……高风险,高收益。我的目光,停在“直播带货”四个字上。

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。屏幕的光,映着我苍白瘦削的脸。眼神里,

却燃起了两簇幽暗的火。几天后,我约了林溪。我大学时最好的闺蜜。唯一一个,

在我众叛亲离嫁给周予安时,还苦口婆心劝我,被我气哭后,

又在我最难时偷偷给我塞过钱的傻姑娘。她在一家大型MCN机构做运营总监。

我们约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。几年不见。林溪变化很大。干练的短发,精致的妆容,

得体的职业装。眼神锐利,走路带风。看到我,她愣了一下。眼神里瞬间涌上心疼和难过。

“晚晚…你…”她快步走过来,紧紧抱住我,“怎么瘦成这样了?”熟悉的怀抱。

带着淡淡的香水味。我鼻子一酸。强忍着。“溪溪,我没事了。”坐下后,她看着我的眼神,

依旧充满担忧。“你找我…是遇到什么困难了?需要钱?多少?我这里有……”“不是。

”我摇摇头,打断她。直视着她的眼睛。“溪溪,我想做直播带货。”林溪愣住了。

“直播带货?晚晚,你知道这行现在多卷吗?新人出头很难的!而且,你……”她欲言又止,

上下打量我。我知道她的意思。我现在的样子,苍白,憔悴,眼神疲惫。毫无吸引力。

和镜头前那些光鲜亮丽的主播,天差地别。“我知道很难。”我声音不高,但很清晰,

“但我必须试试。”“为什么?晚晚,你缺钱的话,我可以帮你找份安稳的工作,

慢慢来……”“我等不了慢慢来了。”我看着她,眼神平静,却带着一种让她心惊的决绝。

“溪溪,周予安要结婚了。”“和那个苏晚晴。”“他要我把现在住的那套小房子卖了,

给他腾地方做婚房。”林溪的眼睛猛地睁大。“操!他还是人吗!那个小三是吧?**!

”她气得爆粗口,拳头攥紧。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冰冷的笑。“溪溪,

我不想卖那套房子。那是我爸妈给我的。是我最后的东西。”“我更不能,

让他们踩在我的伤口上,风光大婚。”“所以,我必须尽快赚到钱。至少,

能让我自己站稳脚跟的钱。”“直播带货,是目前我能想到的,唯一有可能翻盘的路。

”林溪看着我。看了很久。她眼里的心疼慢慢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和审视。“晚晚,

你认真的?”“比任何时候都认真。”“你知道这条路有多苦吗?起早贪黑,看人脸色,

数据焦虑,竞争残酷,甚至可能被人骂……”“我知道。”我打断她,“再苦,

会比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等死苦吗?”林溪沉默了。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。似乎在思考。然后,

她放下杯子。眼神变得坚定。“好。裴晚,我帮你。”“但你要记住,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。

踏上来,就没有回头路。”“要么,你站起来,把那些看不起你的人踩下去。”“要么,

你就彻底烂在泥里,永远别指望有人拉你。”“我不会拉你。我只会推你。”“明白吗?

”我看着林溪锐利的眼神。像一把刀。割开了我眼前所有的迷雾。我用力点头。“明白。

”“好。”林溪从包里拿出平板电脑,“跟我来。”她把我带到了她的公司。

一个很大的直播基地。灯火通明。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,年轻的主播们对着镜头卖力吆喝。

巨大的电子屏幕上跳动着各种数据。空气里弥漫着紧张和亢奋的气息。

林溪把我带到一个空的直播间。“你现在的状态,做美妆、服装这些吃颜值的类目,

很难出头。”她直白地说。“但,母婴用品,或许是个机会。”我猛地看向她。

母婴用品……这四个字,像针一样扎进我刚刚结痂的心口。林溪的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。

“裴晚,你刚经历过什么,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。这是你的伤疤,

但也是你最大的‘真实’。”“现在母婴赛道很火,但大部分主播都是年轻的育儿博主,

或者明星妈妈。她们展现的都是光鲜亮丽、幸福美满的一面。”“但你不同。

”“你失去了孩子。”“你知道那种痛。”“你知道一个不被丈夫期待的孩子,

一个母亲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和绝望。”“这份真实,这份痛,可能会成为你最大的武器。

”她的话,很残忍。像撕开我的伤口,血淋淋地展示。我浑身发冷,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
“溪溪…我…”“裴晚。”林溪按住我的肩膀,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,“告诉我,

你想不想赢?”想不想赢?我看着林溪的眼睛。眼前闪过周予安和苏晚晴依偎的照片。

闪过离婚协议上冰冷的条款。闪过那扇紧闭的书房门。闪过产床上那锥心的痛楚和绝望。想!

我想赢!想赢回我丢掉的一切!想撕烂那些人虚伪的嘴脸!想让他们跪在我面前,

求我高抬贵手!那股狠劲,再次从心底冲上来。压过了所有的恐惧和迟疑。我深吸一口气,

挺直了脊背。声音不大,却异常坚定。“想。”林溪笑了。带着一丝赞许和狠厉。“好。

那就给我把你心里的血,眼里的泪,都变成你镜头前的力量。”“你要做的,

不是扮演一个完美的妈妈。

”“而是告诉那些同样在挣扎、在痛苦、在黑暗中摸索的妈妈们——”“你看,我这么惨,

都还在咬牙活着。”“你们,也可以。”林溪的团队开始全力运作。

账号定位:真实、陪伴、不贩卖焦虑。名字她亲自定的——【晚来天欲雪】。“晚来天欲雪,

能饮一杯无?”她说,“绝望里带着点希望,孤独中藏着点温暖。适合你。

”账号简介更直白:“也曾坠入深渊,满身狼狈。如今挣扎爬起,拍拍灰尘,继续向前。

不谈鸡汤,只说人话。聊聊当妈的痛与暖,分享点真正有用的东西。抱团取暖,

一起熬过寒冬。”没有美颜滤镜。没有精致妆容。林溪让化妆师只给我做了最基础的遮瑕,

遮掉过于憔悴的黑眼圈和病容。头发简单扎起。穿着最普通的纯棉家居服。素颜出镜。

镜头对准我的脸。灯光亮起。我坐在那里,看着黑洞洞的镜头。心跳如擂鼓。手心全是汗。

林溪站在镜头外,对我比了个“开始”的手势。我张了张嘴。喉咙发紧。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脑子里一片空白。那些准备好的词,忘得一干二净。只剩下恐惧。“卡!”林溪喊停。

她走过来,没有责备,只是递给我一杯温水。“别怕。就当是跟朋友聊天。对着镜头,

相关章节
主编推荐

优初美文网 www.uc7.net. All Rights Reserved. 豫ICP备2022007375号-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