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老太太,给你一个无法拒绝的offer!》是作者爱吃萝卜的猪猪侠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,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陈阳林晚林强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;第一章医院的消毒水味,浓得化不开。林晚冲进病房时,我正平静地给陈阳掖着被角。病床上,女婿陈阳的双腿被厚厚的石膏包裹着,打了钢钉,形状扭曲。他才二十八岁,一个前途无量的建筑工程师。现在,他废了。“妈!”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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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医院的消毒水味,浓得化不开。林晚冲进病房时,我正平静地给陈阳掖着被角。
病床上,女婿陈阳的双腿被厚厚的石膏包裹着,打了钢钉,形状扭曲。他才二十八岁,
一个前途无量的建筑工程师。现在,他废了。“妈!”林晚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,
狠狠扎进我的后心。我没回头,手上的动作依旧轻柔。“你怎么才来?医生说陈阳情绪不稳,
需要家人陪着。”“我问你钱呢!”林晚的质问带着哭腔,一步步走到我面前,
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。“那五百万!我爸留给你养老的钱!也是陈阳唯一的希望!钱呢!
”我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慢慢直起身。“给了。”“给了?
”林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声音陡然拔高,“给了谁?陈阳的手术费,后续的康复治疗,
哪一样不要钱?你给了谁!”病床上的陈阳脸色惨白,嘴唇翕动,想要劝解,
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。痛苦让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。我看着女儿几乎崩溃的脸,
语气没有一丝波澜。“给了你表哥,林强。”空气,瞬间死寂。林晚的表情凝固在脸上,
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“我说,
我把钱都给了林强。”我重复了一遍,每个字都清晰无比,“你舅舅家要买新房,
还要给你表哥换辆车,五百万,我都给了。”“啪!”一个清脆的耳光,狠狠甩在我的脸上。
**辣的疼。我被打得偏过头去,脸颊迅速肿胀起来。“刘玉珍!你疯了!
”林晚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,“陈阳是为了谁才变成这样的!是为了谁才去借***的!
是为了帮你那个不成器的侄子还赌债啊!”“他替林强背了债,被那群畜生打断了腿!
你现在,却把救他命的钱,给了那个始作俑者?”“你有没有心!你到底有没有心!
”我没有去捂脸,也没有反驳,只是静静地承受着女儿的怒火和绝望。我知道,
这一切在任何人看来,都是不可理喻,是丧尽天良。病房门口,传来一阵得意的咳嗽声。
我哥刘建国和他老婆张翠花,正扒着门框往里看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。“哎呦,
晚晚,怎么跟你妈说话呢?她可是你亲妈。”张翠花阴阳怪气地开口。
刘建国跟着附和:“就是,你妈疼强子,那不是应该的吗?强子可是我们老刘家唯一的根!
这女婿嘛,毕竟是个外人。”他们的话,像是一盆滚油,浇在了林晚心头的烈火上。“滚!
你们给我滚出去!”林晚指着门口,浑身发抖。“啧啧,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。
”张翠花撇撇嘴,拉着刘建国,“走吧,跟他们说不着,咱们还得去车行给强子提车呢!
晚了人家关门了。”两人得意洋洋地走了,脚步声都透着一股子轻快。
“妈……”病床上的陈阳终于挤出了声音,他看着我,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失望和痛苦,
“为什么?”这个问题,像一块巨石,压在我胸口。我无法回答。至少现在,不能。
我迎上女婿的目光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陈阳,你和晚晚离婚吧。”林晚猛地回头,
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我。“我们刘家,养不起一个废人。”第二章“你说什么?
”林晚的声音很轻,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,但其中蕴含的寒意,却能将人冻结。我没有看她,
目光落在陈阳那双被石膏固定的腿上。“我说,离婚。陈阳现在这个样子,只会拖累你。
趁着年轻,你还能找个好人家。”我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。
陈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,此刻更是白得像纸。他眼中的光,
一点点黯淡下去,最后化为一片死灰。那是我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绝望。三年前,
我和老伴来看望刚工作的女儿,在工地上遇到了还是技术员的陈阳。他戴着安全帽,
满身尘土,却掩不住眼里的清亮和真诚。他对我家晚晚,几乎是一见钟情。
追求的过程笨拙又热烈。送的礼物永远是自己觉得最好的,却不一定是女孩喜欢的。
但他会每天风雨无阻地接送晚晚下班,会在她生病时整夜守在床边,
会把我随口一提的喜好记在心里。老伴去世前,拉着陈阳的手,说:“我把晚晚和你阿姨,
都交给你了。”陈阳哭得像个孩子,郑重地点头。他也确实做到了。老伴走后,
他待我比亲生母亲还好。家里大小事宜,他都抢着做。而这一切的转折点,
是我那个不成器的侄子,林强。林强从小被我哥嫂惯得无法无天,染上了堵伯的恶习。
半年前,他在外面欠了三百万的***。追债的人找到了我哥嫂家里,砸了东西,
扬言再不还钱,就卸林强一条腿。我哥嫂哭着跑到我家里,跪在我面前,
求我救救他们唯一的儿子。我当时手里只有老伴留下的五十万积蓄,根本是杯水车薪。
是陈阳。是陈阳站了出来。他对我说:“妈,你别管,这件事我来处理。
不能让他们骚扰到您和晚晚。”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,追债的人真的没再来家里闹事。
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。直到三天前,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。
陈阳为了堵上那三百万的窟窿,竟然以他自己的名义,又从另一家***公司借了钱。
利滚利,债务变成了五百万。他还不上。然后,他的腿就被打断了。在手术室外,
我看着那盏亮了八个小时的红灯,心如刀绞。林晚抱着我,哭得撕心裂肺。她说:“妈,
别怕,我们还有爸爸留下的那套老房子,卖了就有五百万,一定能治好陈阳!”那套房子,
是我最后的念想,也是我能拿出的所有。可是,就在林晚联系中介的时候,我拿着房产证,
找到了我哥刘建国。我把房子卖了,拿到了五百万现金。然后,当着他们的面,
把钱一分不少地,转给了林强。现在,面对女儿和女婿的质问,
我只觉得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。“刘玉珍。”林晚连名带姓地喊我,
她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愤怒,只剩下冰冷的失望,“我只问你最后一遍,钱,
你拿不拿得回来。”我摇了摇头。“好。”林晚深吸一口气,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。
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,一支笔,刷刷刷写下几个字,然后扔在我的面前。“从今天起,
我林晚,跟你断绝母女关系!”“陈阳的医药费,我会自己想办法,就算去卖血,
也用不着你管!”“你和你那宝贝侄子,你那好哥哥一家,就锁在一起过吧!”说完,
她不再看我一眼,转身走到陈阳的床边,柔声说:“陈阳,我们不离婚。这辈子我跟定你了。
我们走,离开这里,我带你去别的医院。”她开始笨拙地收拾东西,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掉,
一滴滴砸在陈yáng的手背上。陈阳反手握住她的手,看着我,眼神复杂到了极点。
他张了张嘴,最终却什么都没说。我站在原地,看着那张飘落在地上的断绝关系声明书,
上面的字迹因用力而划破了纸背。我的心,也像是被这支笔,狠狠划开了一道口子。
但我不能倒下。我只是,慢慢地弯下腰,捡起了那张纸。第三章林强提新车的消息,
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亲戚圈。第二天,我哥刘建国就开着那辆崭新的黑色SUV,
载着张翠花和林强,耀武扬威地停在了我们家小区楼下。张翠花特意摇下车窗,
冲着在楼下晒太阳的邻居们大声炫耀。“看见没?我儿子新提的,五十多万呢!全款!
”“还是我这妹妹心疼侄子,知道强子要结婚,二话不说把老房卖了,给我们凑钱!
”邻居们窃窃私语,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解。“那不是她女婿的救命钱吗?
听说腿都断了。”“啧啧,真是糊涂啊,为了侄子,把女儿女婿往死里逼。”“这老太太,
脑子有问题吧。”我站在窗帘后面,静静地听着。刘建国一家三口上了楼,
用我给他们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。“哟,妹妹在家呢?”张翠花一**坐在沙发上,
翘起二郎腿,得意地打量着屋子,“这房子也该换换了,太旧了。等强子结了婚,剩下的钱,
我们也换套大的。”林强跟在后面,嘴里叼着烟,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他看到我,
连“姑妈”都懒得叫一声,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。“钱花得怎么样了?”我淡淡地开口。
“能怎么样?车买了,剩下的我拿去投资了,我朋友说有个项目稳赚不赔,投进去五百万,
一年就能翻倍!”林强吐了个烟圈,满脸憧憬。“投资?”我心里冷笑一声。所谓的投资,
不过是又一个赌局罢了。刘建国***手,一脸谄媚地凑过来:“玉珍啊,你看,
强子的事也解决了。你这边……晚晚和陈阳那里,你多劝劝。一家人,哪有隔夜仇。
”“是啊,”张翠花接过话头,“那陈阳不就是断了两条腿吗?又死不了人。晚晚也是,
为了个外人跟你这个亲妈置气,太不懂事了!”“我告诉你们,”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
脸色一沉,“那五百万,你们可别想再要回去!给了我们强子的,就是我们强子的!
谁也别想动!”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这就是我的亲哥哥,亲嫂子。
为了钱,他们可以毫无廉耻,颠倒黑白。我没有说话,只是走到阳台,拨通了林晚的电话。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。“有事?”林晚的声音冷得像冰。“你和陈阳,还好吗?
”“托您的福,我们已经转院了,医生说陈阳的腿还有希望,但需要一大笔钱。
不过这跟您没关系了,我们死活都用不着您管。”“晚晚……”“别叫我!
”电话那头的林晚情绪激动起来,“刘玉珍,你是不是又想劝我离婚?我告诉你,不可能!
你死了这条心吧!”电话被狠狠挂断。客厅里,张翠花听到了对话,嗤笑一声:“自作自受。
”我收起手机,转过身,看着他们。“你们走吧。”“嘿,你这什么态度?
我们好心来看你……”“我说,滚出去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
但客厅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了好几度。刘建国和张翠花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,愣在原地。
林强把烟头往地上一扔,骂骂咧咧地站起来:“横什么横?拿了你的钱,
你还当自己是盘菜了?走就走!”一家三口骂骂咧咧地离开了。我关上门,
脱力般地靠在门板上。下午,林晚的微信消息弹了出来。是一张照片。离婚协议书。
【甲方:林晚。乙方:陈阳。】下面附了一行字:“如你所愿。”紧接着,又是一张照片。
一张银行转账截图,收款人是我。金额,两万块。“这是我卡里最后两万块钱,还给你。
从此以后,我们两不相欠。”我看着那张离婚协议书的照片,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无法呼吸。我知道,女儿这次是彻底绝望了。
我亲手把她推向了深渊。可是,晚晚,你不知道。妈现在走的每一步,都是在深渊的边缘。
不把你们推开,你们就会被我一起拉下来,摔得粉身碎骨。我擦干眼泪,点开另一个对话框,
发了条信息过去。“鱼,已经下水了。”第四章夜色深沉。我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,
没有开灯。手机屏幕的光,是唯一的光源。消息发送出去后,对方很快回复了一个字。“好。
”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,没有备注。我闭上眼睛,脑海里浮现出三天前,
在医院走廊的那个角落。在我做出那个“疯狂”的决定之前,我见过一个人。
一个穿着黑色夹克,面容冷峻的男人。他叫老黑,是老伴生前的一个远房战友,
退伍后做了**,路子很野。老伴临终前交代过我,如果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,
就去找他。“刘阿姨,事情我都清楚了。”老黑的声音很沉,
“您侄子欠的不是普通的***,背后是一个组织严密的洗钱团伙。他们放贷只是幌子,
真正的目的是利用赌徒的贪婪,把黑钱洗白。”“陈阳替您侄子背债,
实际上是把自己送到了狼嘴里。他们打断陈阳的腿,不是因为他还不上钱,而是杀鸡儆猴,
同时也是在试探你们家的底线。”我的心一寸寸沉下去。“他们想要什么?
”“他们想要您手里那套老房子,价值五百万。他们知道您只有这个了。
”老黑递给我一支录音笔,“这是我调查到的,
您哥哥一家和那个团伙头目‘龙哥’的通话录音。从一开始,这就是个圈套。
您侄子堵伯是真,但欠下三百万,是他们联合做的一个局。”录音笔里,
传来我哥刘建国谄媚的声音。“龙哥,您放心!我妹妹那个人,死要面子,又疼我们家强子,
只要我们一哭二闹三上吊,她肯定会想办法。
”然后是张翠花的声音:“那房子可是值五百万呢!事成之后,我们怎么分?
”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:“老规矩,你们拿两成,一百万。剩下的归我。记住,
让她把房子卖了,拿现金。我们只要现金。”“那……那陈阳那边……”“一个愣头青而已,
断他两条腿,他就老实了。**妹要是敢报警,哼,她那个宝贝女儿,出门可得小心点。
”录音到此为止。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。我一直以为,我哥嫂只是贪婪自私,
却没想到,他们竟然恶毒至此!他们联合外人,设局欺骗自己的亲妹妹,
甚至不惜把我女婿推进火坑,用我女儿的安危来威胁我!“刘阿姨,这个团伙非常狡猾,
警方跟了很久都没抓到他们的实质性证据。”老黑看着我,“现在,他们认定了您这五百万。
如果您不给,他们会对陈阳和林晚下更重的手。如果您报警,以他们的行事风格,
很可能会报复。”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。前进是深渊,后退是地狱。我该怎么办?
“唯一的办法,”老-黑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,“就是顺着他们的意,把钱给他们。
”“什么?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“但不是给那个龙哥,而是给您侄子林强。
”老黑的眼神锐利如鹰,“这个局的核心,是利用您对亲情的顾忌。
那我们就反过来利用他们对林强的溺爱。”“龙哥的目标是钱,
而您哥嫂的目标是保住他们的儿子。您把五百万全部给林强,在所有人看来,
您是为了亲情昏了头。这既能满足龙哥想要钱的预期,又能让您哥嫂放松警惕。
”“可钱给了林强,不就等于给了他们吗?”“不一样。”老黑摇头,“林强是个什么货色,
您比我清楚。一个烂赌鬼,突然拿到五大笔横财,他会做什么?他会去挥霍,去炫耀,
会去更大的**,试图赢回他所谓的‘尊严’。”“而那个龙哥,一个心狠手辣的团伙头目,
会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肥肉,被一个废物拿去挥霍吗?”我瞬间明白了。
“你想让他们……狗咬狗?”“没错。”老黑眼中闪过一丝冷光,
“龙哥想要的是悄无声息地拿走这笔钱,而不是让林强闹得人尽皆知。您把钱给了林强,
就是把一个烫手的山芋扔了出去。龙哥为了拿回这笔钱,必然会再次接触林强。
而林强尝到了甜头,又怎么会甘心把钱交出去?”“到那时,我们只需要在旁边,
静静地看着他们内讧,收集他们犯罪的证据。”“可这样……晚晚和陈阳会恨我。
”我的声音在发抖。“刘阿姨,长痛不如短痛。只有彻底拔掉这颗毒瘤,他们才能真正安全。
”老黑说道,“这个计划,您需要承受巨大的压力和误解,您……”“我做。”我打断了他。
没有丝毫犹豫。为了我的女儿,为了我的女婿,别说只是承受误解,就是要我的命,
我也在所不惜。……回忆结束。我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到窗边。楼下,
那辆崭新的黑色SUV还停在原地,在路灯下泛着刺眼的光。就像一个巨大的诱饵。我知道,
从我把钱交给林强的那一刻起,一张无形的大网,就已经悄然张开。而现在,
鱼儿已经带着诱饵,游向了深海。“叮铃铃——”手机突然响起,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我接起电话。“是刘玉珍吗?”电话那头,是一个暴躁的男人声音,“你侄子林强,
现在在我们手上。”“他出老千,欠了我们一千万。”“拿钱来赎人。不然,
我们就要他第三条腿!”来了。比我预想的,还要快。第五章电话那头的声音,
充满了不耐烦和威胁。我握着手机,手心却一片冰凉。“你们是谁?
”我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。“别管我们是谁!你只需要知道,你那个宝贝侄子,
现在在我们手里!”男人恶狠狠地说道,“他在我们的场子里,用你给他的那五百万当本金,
想玩大的。结果手脚不干净,被我们抓了个正着。”“按照规矩,出千被抓,剁手。
但他欠了我们一千万,一只手可不够抵。”“我们查过了,那五百万是你给他的。现在,
你得替他还剩下的一千万。不然,我保证你明天就能收到他的零件!”一千万。好大的胃口。
看来,林强果然没让我“失望”,拿到钱的第一时间就扎进了更大的**。而对方,
显然也已经摸清了我的底细。他们不是在跟林强要债,他们是在跟我,
跟这五百万的真正主人要债。“我……我没有钱了。”我声音颤抖,“我所有的钱,
都给了林强。”“没钱?”男人冷笑一声,“你那个女婿不是还在医院躺着吗?
听说治疗费还差一大截。你女儿为了筹钱,都准备卖房子了。你敢说你一分钱都拿不出来?
”他们的消息,真是灵通。连林晚准备卖掉她和陈阳婚房的事情都知道了。这是在警告我,
我的家人,全在他们的监视之下。“你别动我女儿!”我急切地喊道,
仿佛一个被逼到绝境的母亲。“那就看你的诚意了。”男人下了最后通牒,“给你一天时间,
准备一千万。明天晚上八点,等我电话。记住,别耍花样,也别报警。不然,
你就不只是见不到你侄子那么简单了。”电话被挂断。我无力地滑坐在地上,全身冰冷。
我知道,对方这是要彻底榨干我。他们笃定我为了家人的安危,会不惜一切代价。
第二天一早,我哥刘建国和张翠花就火急火燎地冲进了我家。“玉珍!救命啊!
你得救救强子啊!”张翠花一进门就扑到我脚下,哭天抢地。刘建国也是一脸煞白,
六神无主:“他们……他们给强子拍了视频发过来,
把他的手按在桌子上……说不给钱就……”他没敢说下去。“他们要多少?”我明知故问。
“一……一千万!”刘建国哆哆嗦嗦地说出这个数字。“我没钱。”我冷冷地看着他们。
“你有!你肯定有!”张翠花猛地抬起头,眼睛通红,像一头被逼急了的野兽,
“晚晚不是有套婚房吗?卖了!卖了就有钱了!快!你快让她把房子卖了去救强子!
”“凭什么?”我反问。“凭什么?就凭强子是你亲侄子!是我们老刘家唯一的根!
”张翠花理直气壮地吼道,“那个陈阳算什么东西?一个外姓人!他的腿断了就断了,
一个瘸子,配得上我们家晚晚吗?正好离了,房子卖了救强子,一举两得!
”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,心中最后一丝血脉亲情也消失殆尽。为了他们的儿子,
他们可以牺牲所有人。我的女儿,我的女婿,在他们眼里,不过是可以随时用来交换的***。
“房子是晚晚和陈阳的,我没权利动。”我站起身,走到门口,拉开了门,“你们走吧。
林强是你们的儿子,他欠下的债,你们自己想办法。”“刘玉珍!你这个冷血的怪物!
你见死不救!”刘建国指着我的鼻子大骂,“强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跟你没完!
”“我等着。”我砰地一声关上了门,将他们的咒骂隔绝在外。**在门后,
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接下来,该轮到我出牌了。我拨通了老黑的电话。“他们上钩了,
要一千万。”“很好。”老黑的声音很冷静,“地点和时间呢?”“还没定,
说今晚八点再联系。”“足够了。刘阿姨,按计划行事。您联系您女儿,
就说您同意卖房救林强,让她配合您演一场戏。”“好。”挂了电话,
我看着手机里林晚的号码,迟迟没有按下。我知道,这个电话打过去,对她又是一场凌迟。
但为了把这群恶魔一网打尽,我别无选择。电话接通,我还没开口,
林晚冰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。“如果是为了林强借钱,免谈。”“晚晚,”我艰难地开口,
“你那套房子……卖了吧。”电话那头,是长久的沉默。随后,传来林晚一声极轻极轻的笑,
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嘲讽。“妈,你终于,连我最后一点容身之处,都不肯放过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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