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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章节守心田州一个穿越者的治理实验(沈渊田州)_守心田州一个穿越者的治理实验沈渊田州最新章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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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火藏锋
短篇言情 已完结
来源:网络sy 更新时间:2025-12-05 14:57

主人公叫沈渊田州的是《守心田州一个穿越者的治理实验》,这本的作者是烟火藏锋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瓦氏夫人的质问如烧红的铁锭,重重砸在议事堂青石地上,灼得满室人心头发紧。那声音裹挟着执掌田州三十年的威压,在雕花梁柱间盘旋后,沉沉落在沈渊脚下。十几道目光再度聚焦,鄙夷、担忧、好奇交织,怀疑远胜信任。“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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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节选

瓦氏夫人的质问如烧红的铁锭,重重砸在议事堂青石地上,灼得满室人心头发紧。那声音裹挟着执掌田州三十年的威压,在雕花梁柱间盘旋后,沉沉落在沈渊脚下。十几道目光再度聚焦,鄙夷、担忧、好奇交织,怀疑远胜信任。

“文不成武不就”是沈渊撕不掉的烙印:半年前围猎被野兔惊坠马,三月前沙盘推演错布防线,上月祭祀竟碰倒供品。这样一个怯懦少年,昏迷三日醒来便道出“坚壁清野、分化诱敌”的方略,实在令人难以置信。

沈渊能感受到那些目光如老榕气根般缠绕,试图将他拽回浑噩的旧壳。指尖微颤的体虚反应,被他用宽袖掩去。檀香混着尘土的气息钻入鼻腔,让他愈发清醒——辩解异世来历只会被斥为妖言,唯有顺应当代逻辑,方能立足。

“祖母明鉴,”他压低声音避开伤痛,字句依旧清晰,“孙儿昏迷时,魂魄飘于云端,见田州田垄连绵,海寇火光冲天。纷乱景象走马灯般轮转,直至先祖唤我之名。醒来后,幼时读的《武经总要》、行商所言海寇习性、苏先生算的粮草账,竟尽数融会贯通。”

他望向岑家先祖画像,语气添了虔诚:“许是列祖列宗不忍田州基业倾覆、祖母鬓发添霜,才在孙儿濒死之际点醒灵台。”

这番话合情合理,苏先生悄悄松气,几位老迈头人也向画像拱手。沈渊扫过众人,在莫坤冷笑的脸上多停一瞬:“孙儿无法空口立誓,但海寇已占钦州,下一步便要觊觎田州粮道。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放手一搏!”

“说得比唱得好听!”莫坤猛地拍桌,茶水飞溅,“凭什么让我们把全族性命,赌在你‘先祖托梦’的鬼话上?”

“莫头人稍安勿躁。”沈渊颔首躬身,姿态谦卑,“若要诸位信服,”他转身向瓦氏深揖,“请祖母给孙儿一个证明的机会。”

“如何证明?”瓦氏开口,冰冷语气中少了几分质问。

“去校场。”沈渊直起身,三个字掷地有声。

堂内哗然一片:“他去校场做什么?”“连弓都拉不开,莫非要比武?”苏先生也皱眉示意他三思。谁都知晓沈渊手无缚鸡之力,去校场无疑是自取其辱。

瓦氏眼中精光一闪:“你要与人比武?”

“不。”沈渊坦诚,“孙儿长处不在勇武。”他顿了顿,说出谋划,“请祖母从护卫营点二三十名寻常军士,再请一位头人也选同水准一队。无论搬运粮草、构筑工事,还是小队攻防,孙儿愿亲自带队比拼。不凭弓马,只凭方略中的统筹之法。”

他目光扫过众人,语气决绝:“若孙儿所率小队胜,或展现出远超平素的效率锐气,便请诸位信我一次,容我试行方略;若一败涂地,孙儿从此绝口不提军政,要么打理田产,要么边关戴罪立功,再不敢妄言。”

这番避实击虚的提议,暗合其方略核心——靠队伍体系而非个人勇武,堵死了所有质疑退路。莫坤想反驳,却一时语塞。

瓦氏凝视沈渊一炷香之久,往日游移怯懦的孙儿,此刻眼中只剩孤注一掷的勇气。她起身,墨色劲装衬得身形挺拔,虽年近半百,仍带着征战沙场的压迫感:“好,便依你所言。”

“夫人,属下愿带队!”莫坤急忙上前,他不信沈渊能让寻常军士脱胎换骨。

“不必。”瓦氏瞥他一眼,“你的亲兵皆是老兵,赢了不算本事。”她转向莫坤副手吴安,“你去点一队新招募的护卫,与知墨这边水准对齐——你手下这批新兵,最擅长正面冲防线,正好试试他的统筹之法。”

吴安躬身应命,莫坤脸色一僵,狠狠瞪了沈渊一眼,心中暗忖:正面冲阵本就是新兵强项,沈渊这文弱小子,看他如何抵挡。

“题目定‘小队夺旗’。”瓦氏下令,目光扫过堂内,“校场东西侧分立红蓝旗,两队守护己旗、夺取对方旗,半个时辰内先得旗者胜;未夺旗则以阵地完整度定胜负——阿陇,记下。”

阿陇连忙应是,从怀中摸出炭笔和一块平整木板,蹲在地上快速画起校场简图,用炭笔勾勒出三道防线,在旁清晰标注“防线被突破3处以上即判负”,笔尖划过木板发出沙沙轻响,让规则一目了然。

“你伤未愈,不必下场,阵后指挥即可。巳时三刻至未时三刻,给你两个时辰准备。”瓦氏补充道。

“谢祖母。”沈渊躬身,后背冷汗已浸湿中衣——第一步赌赢了。

众人散去,议事堂只剩祖孙二人。阳光斜射,映出瓦氏发间几缕白发,眼角皱纹也深了几分。“你可知输了的后果?”她声音压低,“头人暗盯着岑家位置,你若输得难看,莫坤之流必夺权,即便我压得住,岑家威信也会一落千丈。”

沈渊迎上她的目光,轻声却坚定:“孙儿知道,所以不会输。”

瓦氏深深看他一眼,转身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力道虽轻,却承载着沉甸甸的信任。她走出议事堂,并未直接回内院,而是站在廊下驻足,望着沈渊在阿陇搀扶下慢慢走远的背影。那背影依旧带着病后的虚浮,却比往日挺直了许多,不再是从前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,倒有了几分岑家男人该有的脊梁骨,瓦氏眼底掠过一丝沉吟,转身缓步离去。

沈渊在阿陇搀扶下走出议事堂,秋日阳光暖意融融,却驱不散他心头的紧张。“少主,那些护卫都是粗人,万一不听指挥,我去给您找几个亲近的……”阿陇满脸担忧。

“不用。”沈渊摇头,“越陌生,越能看出方法的效果。”他脑子飞速运转:两个时辰,无需教复杂战术,只需让军士明白“分工”与“信任”。他要将二十几人分成冲锋、掩护、侦查小组,选可靠小组长传指令,再许诺赢了每人赏一贯钱——这相当于半个月俸禄,足以激励他们。

回到院子,沈渊用冷水洗脸驱散倦意,虽手腕发虚,仍一笔一划写下分组计划,又找出几枚铜哨,按不同长短哨音定好指令:一短为退,两短为聚,三短为攻。

训练刚一开始,麻烦便来了。沈渊让侦查组先试探走位,吹响两短哨示意**,却见一个满脸憨厚的新兵拔腿就往后跑,差点撞进掩护组的阵型里。沈渊急忙上前拽住他的胳膊,语气急促却耐心:“听清楚!两短是要你往我这儿靠,不是让你逃!”

那新兵挠着头满脸通红:“少主,哨音太快,我听混了……”

沈渊叹了口气,将铜哨塞进他手里,手把手教他握哨的姿势,亲自吹了一遍又一遍:“你自己吹,感受一下两短的节奏,一短是‘嘀’,两短是‘嘀嘀’,间隔要短,不能拖长。”他领着全队反复演练,从慢到快,一遍又一遍,足足练了十次,直到每个士兵都能准确分辨不同哨音,再也没人出错。阳光晒得士兵们额头冒汗,沈渊的中衣也被汗水浸透,却依旧站在院中,眼神专注地盯着每一个人的动作。

夜色渐浓,训练场的火把被点燃,映得一片通明。瓦氏屏退随从,悄然来到训练场外围的老槐树下。她远远望见沈渊蹲在地上,用树枝在泥地上画着简易战术图,一边画一边给围在身旁的士兵讲解:“这里是对方的防线薄弱处,侦查组先摸过去,看到红旗就吹三短哨,冲锋组再上……”他的裤脚沾满了泥土,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住,神情专注而沉稳,完全没有往日的浮躁。瓦氏望着这一幕,内心暗忖:这般细致耐心,可不是装得出来的稳当。

更夫敲钟,巳时四刻已至。沈渊放下笔,走到院中,秋风卷着落叶飘远,恰似他离奇的穿越往事。他深吸一口秋日干爽的空气,心中了然——未时三刻的校场,是他在这世间真正的起点,亦是无路可退的终点。而他,早已没有退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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