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被资本封杀三年,我靠一部电影封神》文风独树一帜!作品受数万人追捧,主要讲述了景砚傅承泽陈念禾的情感故事,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!简介:出租屋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只留一道缝隙漏进些许天光,落在堆满稿纸的桌面上。景砚坐在木椅上,后背抵着斑驳的墙皮,三百万到账的短信在手机屏幕上亮了又暗,他却连点开的心思都没有。桌面上,北影的毕业纪念册被压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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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租屋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只留一道缝隙漏进些许天光,落在堆满稿纸的桌面上。景砚坐在木椅上,后背抵着斑驳的墙皮,三百万到账的短信在手机屏幕上亮了又暗,他却连点开的心思都没有。
桌面上,北影的毕业纪念册被压在一堆旧剧本下面,封面边角已经磨损。他伸手抽出来,翻开第一页,就是他和陈念禾的合影——那时他穿着学士服,手里举着最佳导演的奖杯,她站在旁边,笑得眉眼弯弯,眼里全是崇拜。
指尖抚过照片上陈念禾的脸,景砚的喉结动了动。他想起当年毕业展映,傅承泽还特意过来跟他碰杯,说“年轻人有冲劲,以后华耀影业欢迎你”。可转头就因为他不肯换掉资本指定的女演员,联合半个圈子封杀他。
“***的欢迎。”景砚低声骂了一句,把纪念册扔回桌上,拿起笔又开始画分镜。
笔尖在纸上划过,画的是一个群演在片场被副导演呵斥的场景——那是他昨天的亲身经历。他想把这些小人物的挣扎拍出来,可画了没两笔,又狠狠划掉。
“太散了。”他喃喃自语,抓了抓头发,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堆成了小山,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味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陈念禾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。景砚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。
屏幕里,陈念禾刚收工,脸上还带着淡妆,眼底却藏着疲惫。她身后是剧组的临时化妆间,镜子里能看到其他演员忙碌的身影。
“你吃饭了吗?”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。
“吃了。”景砚扯了扯嘴角,把镜头转向空荡荡的桌子,“泡面,刚泡好。”
陈念禾的眼神暗了暗:“别总吃泡面,对身体不好。合约签了吗?傅承泽没为难你吧?”
“签了,资金也到账了。”景砚避开她的目光,看向桌上的小说,“我找到一个不错的故事,可能会改编成剧本。”
“真的?”陈念禾眼里闪过一丝光亮,随即又黯淡下去,“那你加油,别太累了。我这边……傅承泽今天又找我了,说女二号的合约随时可以签。”
景砚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,指节发白:“别签。再等我一个月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陈念禾点点头,声音低了下去,“我只是怕……怕你太累,也怕……”
她没说完,但景砚懂了。怕他输,怕他们最终还是要向现实低头。
“别担心。”景砚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,“相信我。”
挂了电话,出租屋里又恢复了死寂。景砚拿起桌上的手机,重新点开《逆光》的小说页面,指尖划过屏幕,逐字逐句地看。
小说主角是个纪录片导演,为了拍一部揭露行业黑幕的片子,被资本打压,倾家荡产,甚至被威胁人身安全,却始终没放弃。里面有一段描写,主角站在废弃的片场,对着摄像机说:“我拍的不是电影,是那些被资本踩在脚下,却还不肯熄灭心里那点光的人。”
景砚的眼睛突然发热。他想起自己当年拍毕业作品时,也是抱着这样的信念,可被封杀的这三年,他差点就忘了这种感觉。
他猛地站起身,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来回踱步,脑子里全是小说里的情节。这个故事,他必须拍出来。
他打开电脑,搜索“阮疏桐”的名字。网页上的信息不多,只有几张几年前的采访照片——照片里的女人穿着简单的白T恤,扎着马尾,眼神清亮。资料显示,她曾是业内小有名气的编剧,写过一部口碑不错的网剧,后来不知为何淡出了圈子,近几年只在网上更新小说。
景砚找到她的微博,私信发了三条消息,从自己的身份,到想改编《逆光》的想法,再到对故事的理解,写得诚恳又详细。可等了两个小时,私信石沉大海,对方连已读都没显示。
他又试着搜索阮疏桐的联系方式,翻遍了论坛和旧新闻,终于在一篇几年前的报道里,找到了她曾经的住址——一个老旧的居民小区。
没有丝毫犹豫,景砚抓起外套就出了门。
小区很旧,墙皮斑驳,楼道里堆着杂物,空气中飘着饭菜的香味。景砚按照地址找到三楼,敲了敲302的门。
没人应。
他又敲了几下,还是没反应。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,门突然开了一条缝,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探出头来,眼里带着浓重的黑眼圈,正是阮疏桐。
“你找谁?”她的声音沙哑,带着警惕。
“阮疏桐老师,我叫景砚。”景砚立刻上前一步,语气急切,“我是北影导演系毕业的,想跟你谈《逆光》的改编版权,我想把它拍成电影。”
阮疏桐上下打量着他,目光从他皱巴巴的衬衫滑到磨破的鞋尖,眼神里满是怀疑:“拍电影?你有资金?有团队?”
“我有三百万启动资金,团队我可以找。”景砚急忙说,“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唐突,但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,我能拍出它的内核。”
“三百万?”阮疏桐嗤笑一声,打开门,侧身让他进来,“进来吧,别在楼道里说话。”
房间不大,跟景砚的出租屋一样狭小,唯一不同的是,这里堆满了稿纸,地上、桌上、沙发上,到处都是,有些还被揉成了团。墙角放着一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,屏幕还亮着,上面是没写完的小说章节。
“你知道拍一部电影需要多少东西吗?”阮疏桐给自己倒了杯水,喝了一口,眼神疲惫,“剧本改编、演员、场地、设备、后期……三百万连塞牙缝都不够,更别说你只有一个月时间。”
她走到桌边,拿起一叠稿纸:“我写《逆光》花了三年,改了八遍,之前也有资本找过我,说要改编,结果呢?他们想加爱情线,想加流量明星,想把揭露黑幕的内核改成无脑爽文,我不同意,他们就撤资了。”
阮疏桐的声音里带着不甘:“你现在跟我说要改编,要拍它的内核,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景砚看着她桌上的稿纸,上面密密麻麻的修改痕迹,突然想起自己当年改剧本的样子。
他深吸一口气,从口袋里掏出那份对赌合约,放在桌上:“我没骗你。这是我和华耀影业的对赌合约,三百万,一个月,票房三亿。我输不起,所以我必须拍一部真正的好电影。”
阮疏桐拿起合约,快速翻看着,眉头越皱越紧。看到“与陈念禾分手”的条款时,她抬眼看了看景砚:“为了这个赌约,你连女朋友都能赌上?”
“不是赌。”景砚的声音低沉,“我是想证明,不用***,不用妥协,靠才华也能在这个圈子里立足。我想让她不用再为了一个角色,在游艇上被人动手动脚。”
他想起陈念禾泛红的眼眶,想起她身上不合身的晚礼服,心里一阵刺痛:“《逆光》里的主角,为了真相可以倾家荡产,我为了我的梦想和她,也可以拼一次。”
阮疏桐沉默了,她看着景砚眼底的光,那是一种她很久没见过的、不掺杂质的坚定。她放下合约,走到窗边,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,良久才开口:“我凭什么信你能做到?你被华耀影业封杀过,圈子里没人敢帮你,一个月时间,你根本不可能完成。”
“我知道很难,但我必须试试。”景砚站起身,走到她面前,“阮老师,我知道你懂这种感觉,你写《逆光》,也是因为你心里有不肯放弃的东西,对不对?”
阮疏桐的身体僵了一下,没说话。
就在这时,景砚的手机响了,是卫峥打来的。
他接起电话,卫峥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从听筒里传来:“景先生,资金收到了吧?傅总让我跟你说一声,别太较真,就当是体验生活了。对了,你要是实在找不到团队,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群演,毕竟你以前也干过这个,应该很熟悉。”
景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,握着手机的手指青筋暴起:“不用麻烦卫总监。”
“别急着拒绝啊。”卫峥轻笑,“傅总说了,要是你中途放弃,只要跟念禾分手,三百万就当是给你的分手费,也不算亏,傅总说,这三百万,是你女友陈念禾值的价钱,跟你的***才华一毛钱关系也没有。”
“你转告傅承泽,”景砚的声音冰冷,“我会赢的。”
挂了电话,房间里的气氛更沉了。阮疏桐看着景砚紧绷的侧脸,突然开口:“你走吧。我不会把版权卖给你。”
“阮老师!”
“我说了,不行。”阮疏桐打断他,语气坚决,“你这是在拿鸡蛋碰石头,不光会输,还会输得很难看。我不想我的心血,最后变成一个笑话。”
景砚看着她决绝的眼神,心里一沉。他还想再说点什么,阮疏桐已经走到门口,打开了门:“请吧。”
他看着阮疏桐眼里的疲惫和不甘,知道再纠缠也没用。他转身走出房间,楼道里的灯光昏暗,照得他的影子格外孤单。
回到出租屋,景砚瘫坐在椅子上,手机屏幕上,卫峥发来一条短信:“景先生,想通了随时找我。傅总那边,永远为念禾留着女二号的位置。”
景砚盯着短信,突然拿起手机,又点开了《逆光》的小说。他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,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,他才猛地站起身,眼神清明。
他不能放弃。
他拿起笔,在笔记本上写下:《逆光》改编方案——主角:景砚;内核:以卵击石,逆光而行。
然后,他拿起手机,再次给阮疏桐发了一条私信:“阮老师,我知道你怕心血白费。但我向你保证,这部电影,我会按你的意愿拍,不添加任何无关情节,不妥协任何资本要求。明天我还会去你家,直到你同意为止。”
发送成功后,景砚把手机扔在桌上,拿起剧本,开始逐字逐句地修改。
他不知道的是,此刻,华耀影业的顶层办公室里,傅承泽正靠在沙发上,听着卫峥的汇报。
“傅总,景砚真去找阮疏桐了。”卫峥站在一旁,语气带着轻蔑,“那个阮疏桐,早就过气了,写的东西没人看,景砚找她,简直是自寻死路。”
傅承泽端起桌上的红酒,抿了一口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自寻死路才好。我就是要让他知道,在这个圈子里,没有资本的支持,再大的才华,也只是个笑话。”
他放下酒杯,眼神阴鸷:“盯着他。我要看看,他怎么用三百万,在一个月内,拍出一部三个亿票房的电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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