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砸了我爹的墓碑,他生前死敌都来叫好》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,主角是秦正陆建军,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,只要是读过的人,都懂。精彩内容概括:我爸,共和国第一代外交官,下葬那天,我当着所有前来吊唁的同僚的面,一榔头砸碎了他的墓碑。所有人都惊呆了,我妈和我姐却走上前,一人递给我一瓶矿泉水,让我歇歇再砸。「庄岩!你疯了!那是你爸!」有人怒吼。我没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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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,共和国第一代外交官,下葬那天,我当着所有前来吊唁的同僚的面,
一榔头砸碎了他的墓碑。所有人都惊呆了,我妈和我姐却走上前,一人递给我一瓶矿泉水,
让我歇歇再砸。「庄岩!你疯了!那是你爸!」有人怒吼。我没疯。我爸临终前告诉我,
他的墓碑里藏着一份泄密的名单,关系到上百名潜伏在海外的同志。而砸碑,
就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个任务,也是他教我的最后一课:家是最小国,国是千万家。
1.榔头砸在冰冷坚硬的墓碑上,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。「砰!」
上好的汉白玉碑身应声裂开一道狰狞的口子,我爸庄为民三个字,被我亲手砸得支离破碎。
「庄岩!你这个畜生!」我爸生前的副手王叔,气得满脸通红,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。
他身后,是几十位前来吊唁的我爸的同僚故旧,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震惊、愤怒和鄙夷。
人群的窃窃私语像无数根钢针,扎在我背上。「疯了,真是疯了。」「庄老一辈子光明磊落,
怎么生出这么个大逆不道的儿子?」「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够惨了,
这下连死后的安宁都……唉!」我充耳不闻,反手又是一榔头。「砰!」碎石飞溅,
有一块甚至划破了我的脸颊,血珠混着汗水淌下来,又咸又涩。我妈林慧和我姐庄语,
拨开人群走到我身边。所有人都以为她们要来阻止我这个「疯子」。
王叔更是抢先一步拦住我妈:「嫂子,你别怕,我们这就把这小子捆起来送医院!
他肯定是受**过度,精神失常了!」我妈却只是平静地推开他的手,将一瓶矿泉水拧开,
递到我嘴边。她的声音平稳得可怕:「歇歇,别急,砸碎了就好。」
我姐庄语则默默地从包里拿出湿巾,替我擦掉脸上的血痕,然后又递给我一把更大的锤子。
「哥,用这个,省力。」这一下,整个墓园鸦雀无声。
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们一家三口。如果说我一个是疯子,那我妈和我姐呢?
难道我们全家都疯了?王叔的嘴唇哆嗦着,指着我们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我没理会他们,
接过姐姐递来的大锤,对准墓碑的基座,用尽全身力气砸了下去。一下,两下,三下。
墓碑轰然倒塌。我爸庄为民,共和国第一代功勋外交官,三天前因心脏病突发抢救无效去世。
他为这个国家奔波了一辈子,在看不见的战线上与豺狼虎豹斗智斗勇,一生清誉,满身荣光。
而我,他唯一的儿子,在他下葬的这一天,亲手砸了他的碑。在所有人眼中,
我是一个不忠不孝、丧心病狂的逆子。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正在完成父亲留给我的,
最后一个任务。三天前,医院的病床上,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。我爸抓住我的手,
枯瘦的手指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。他用尽最后的力气,在我耳边说出他一生中最后的秘密。
「小岩,爸的时间不多了……有内鬼,一份关系到上百名海外同志安危的名单,
被藏在了我的墓碑里……」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眼睛却亮得惊人。「记住,下葬那天,
当着所有人的面,砸了它……一定要彻底砸碎……这是信号,也是……也是我教你的,
最后一课……」「家是最小国,国是千万家……保护好你妈和你姐……」话音刚落,
他的手猛然松开,心电图拉成了一条直线。我爸走了。带着他未竟的使命,和我立下的血誓。
2.墓碑倒塌的瞬间,我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。不是石头,而是一种更细微,
更清脆的声响。我俯下身,在碎石堆里翻找起来。王叔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,他怒吼一声,
带着几个年轻的后辈就要冲上来制服我。「把他给我按住!简直是无法无天了!」
我妈和我姐立刻张开双臂,像两只护崽的母鸡,将我死死护在身后。「王副部,
这是我们的家事。」我妈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「庄岩做什么,
都是为民生前的交代。」「交代?他能交代什么?交代让他儿子来砸自己的碑吗?」
王叔气得浑身发抖,「嫂子,你清醒一点!庄岩他疯了!」「我没疯。」我抬起头,
手里捏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芯片,它被巧妙地嵌在墓碑底座的一个凹槽里,刚才那一锤,
正好将它震了出来,也震碎了。我看着王叔,一字一句地说:「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。」
我的话没人信。在他们眼里,我手里的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碎片。
他们只看到一个疯癫的儿子,在父亲的墓前上演了一出荒唐的闹剧。最终,
这场葬礼在不欢而散中草草收场。王叔临走前,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
那眼神里混杂着失望、痛心,还有一丝深深的怜悯。他大概觉得,***的天,彻底塌了。
回家的路上,车里一片死寂。我妈一直看着窗外,眼圈通红,却始终没有掉一滴泪。
我姐庄语开着车,手指紧紧攥着方向盘。我低头看着手里那枚已经被我捏成粉末的芯片残骸,
心中百感交集。爸,您的第一个任务,我完成了。我毁掉了那份名单,保护了上百个家庭。
可接下来呢?「内鬼」这个词,像一座大山,压在我们每个人的心头。父亲的死,
真的是意外吗?那个能把***藏进他墓碑里的人,到底是谁?他又想做什么?
砸碑是信号,可这个信号,是发给谁的?回到家,我们甚至来不及喘口气,门铃就响了。
我姐通过门禁视频一看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「哥,是秦先生。」秦正。
一个表面上和我爸是忘年交的儒雅商人,生意遍布海外,关系网深不可测。
但我爸生前曾不止一次提醒我,离这个人远一点。他说,秦正就像一条藏在暗处的毒蛇,
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给你致命一击。他怎么会来?我妈深吸一口气,
恢复了平日里外交官夫人的沉静与端庄。「让他进来。」3.秦正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,
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和关切。「伯母,庄语,庄岩,节哀。庄伯伯走得太突然,
我刚从国外回来就听说了,实在痛心。」他一进门,视线就不着痕迹地在我身上扫了一圈,
最后落在我脸上那道尚未凝固的血痕上。「庄岩,你这是……?听说了今天墓地的事,
你没事吧?唉,我知道你和庄伯伯感情深,但人死不能复生,可不能做傻事啊。」
他的语气温和,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,试图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。我垂下眼帘,
声音沙哑:「让秦先生见笑了,一时情绪失控。」「哪里的话,人之常情。」秦正叹了口气,
将果篮放在桌上,「我今天来,是想跟伯母商量一下庄伯伯的后事。墓碑被毁,总得重修。
我认识国内最好的工匠,材质保证比原来的还好,所有费用我来出,
就当是我这个做晚辈的一点心意。」来了。狐狸尾巴,这么快就露出来了。重修墓碑?
他是想确认那份名单是否真的被毁,还是想趁机回收?
我妈不动声色地给他倒了杯茶:「有心了。不过这是我们的家事,就不劳烦秦先生了。」
「伯母太见外了。」秦正热情不减,「庄伯伯于我有知遇之恩,他走了,
我为他做点事是应该的。何况,墓地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,
明天一早施工队就过去清理现场,新的碑石也已经在加急定制了。」他这是在通知我们,
而不是在商量。好一手先斩后奏。他笃定我们不敢拒绝,因为拒绝,就意味着心虚。
我姐庄语的脸色白了白,刚要开口,我却抢先一步笑了。「那真是太谢谢秦先生了。」
我抬起头,直视着他的眼睛,笑容里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疯狂。「不过,我爸的碑,
我自己砸的,自然也由我来修。就不劳您大驾了。还是说……」我顿了顿,身体微微前倾,
压低了声音。「秦先生对我家那块破石头,有什么特别的兴趣?」空气瞬间凝固。
秦正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,随即又恢复如常。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阴冷得像蛇。
「庄岩,你果然是……病得不轻。」他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。「既然如此,
那我就不打扰了。伯母,你们多保重。有什么需要,随时联系我。」说完,他转身离去,
背影挺拔,步履从容,仿佛刚才的交锋从未发生过。直到门被关上,
我姐才脱力般地坐倒在沙发上。「哥,他起疑心了。」「他不是起疑心,他是来确认的。」
我冷冷地说。我爸的计划,砸碑是第一步,也是最险的一步。这一步,
是将我们全家都推到了悬崖边上。我们不仅要面对来自外部的舆论压力,
还要应付像秦正这样潜伏在暗处的敌人。而我们手里唯一的底牌,
就是所有人都以为我们疯了。一个疯子,做什么都是可以被理解的。但一个清醒的人,
当众砸毁父亲的墓碑,那就只有一种解释——他知道那里面有东西。「现在怎么办?」
我妈的声音有些发颤。我走到窗边,看着秦正那辆黑色的宾利消失在夜色中。「等。」
「等什么?」「等第二个信号。」我爸说过,砸碑是信号。那么,接收信号的人,
也该出现了。4.第二天,我砸毁父亲墓碑的事情,果然上了新闻。
虽然只是社会新闻版一个不起眼的角落,
但标题却极尽耸人听闻之能事——《功勋外交官下葬,独子竟当众砸碑,
是悲伤过度还是人性泯灭?》网络上更是炸开了锅。
我的照片、姓名、家庭背景被扒得一干二净。***的私信和评论如同潮水般涌来,
几乎要撑爆我所有的社交账号。「枉为人子!」「建议直接剥夺继承权!」
「这种人就该被抓起来!」甚至有人发起了众筹,要集资给我爸重修墓碑,
顺便把我送进精神病院。我姐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,她是一家外企的部门主管,
公司高层找她谈话,委婉地建议她暂时停职回家休息。整个世界,仿佛都在与我们为敌。
我妈一夜白了头。她坐在我爸的书房里,抱着他的遗像,一坐就是一整天。我知道,
她不是在为那些流言蜚语伤心,她是在担心。担心那个潜伏的内鬼,担心秦正的下一步动作,
更担心我爸用生命布下的这个局,会因为我们任何一步走错而满盘皆输。傍晚,王叔又来了。
这一次,他不是一个人来的。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手里提着一个医疗箱。
「庄岩,跟我去医院做个检查吧。」王叔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痛心,「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
你爸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。」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有些可笑。这就是我爸奋斗了一辈子,
想要保护的人。他们正直、善良,却也天真、固执。他们无法理解,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,
正在进行着怎样残酷的斗争。「王叔,我说了,我没病。」「你有没有病,不是你说了算,
是医生说了算!」王叔的态度很强硬,「嫂子,你也劝劝他!再这么闹下去,
***的脸都要被他丢尽了!」我妈放下遗像,站到我面前,眼神坚定。「王副部,
我儿子很正常。我们家也很好,不劳您费心。请回吧。」「你!」王叔气结,指着我们,
「你们……你们一家子都疯了!不可理喻!」他一挥手,那两个医生就想上前来架我。
我后退一步,抄起了桌上的烟灰缸。「谁敢碰我一下试试?」气氛剑拔弩张。就在这时,
门铃又响了。我姐通过监控看了一眼,愣住了。「是……陆伯伯。」陆伯伯,陆建军。
***部门的最高负责人之一,也是我爸生前最大的「死对头」。在公开场合,
他们两人永远针锋相对,一个主张温和怀柔,一个信奉铁血手腕,
理念之争几乎贯穿了他们整个职业生涯。私下里,两家更是老死不相往来。他怎么会来?
而且是这种时候?我脑中灵光一闪,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。「砸碑是信号……」难道,
他就是那个接收信号的人?5.门开了。陆建军一身便装,神情肃穆,
身后只跟了一个年轻人。他看到屋里剑拔弩张的情形,眉头微微一皱。「王副部,
你这是在做什么?」他的声音不高,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。王叔看到他,
像是见到了救星,又像是有些忌惮。「陆、陆部长……您怎么来了?
我……我这是担心庄岩这孩子,想带他去看看医生。」陆建军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
那***隼般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。他没有理会王叔,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。「庄岩,」
他开口,声音低沉,「跟我走一趟。」不是询问,是命令。王叔愣住了:「陆部长,
您这是……?」陆建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:「有些事,不该你问的,就别问。
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,出了这个门,我不希望听到任何风声。」王叔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他虽然和我爸同级,但和陆建军这种执掌要害部门的大佬比起来,分量还是差得远。
他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没敢再说什么,只能带着那两个医生灰溜溜地走了。
屋里只剩下我们和陆建军。我妈看着他,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又咽了回去。
陆建军对着我妈微微颔首:「嫂子,辛苦了。」一句「辛苦了」,包含着千言万语。
我妈的眼圈,瞬间就红了。陆建**向我,语气缓和了一些:「跟我来吧,
你父亲……还有些东西要交给你。」我点点头,跟着他走出了家门。
坐上那辆挂着特殊牌照的红旗车,我的心跳得飞快。我知道,谜底,就要揭晓了。
车子没有开往任何**机关,而是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四合院。陆建军带我走进一间书房,
书房的墙上,挂着一幅巨大的棋盘。黑白子交错,局势复杂。
「这是你父亲生前最喜欢的一盘棋,」陆建军指着棋盘,「我们下了二十年,还没分出胜负。
」我看着棋盘,忽然明白了什么。「你们……从来都不是对手。」陆建军笑了,
笑声里带着一丝怅然。「我和你爸,是战友,是兄弟,更是知己。在敌人面前,他是白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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