虐心《重生后,校花倒贴?我选朴实同桌》是以陈默林小雨苏晴作为主角,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!主要内容简介:重生回高中时代,我决定不再当校花的舔狗。上辈子为她放弃前程,她却踩着我的真心嫁给富二代。这一世,当她众目睽睽下要我递情书时,我直接撕碎。“没空,我要去给林小雨补习。”全班哗然,校花脸色煞白。那个总是默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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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回高中时代,我决定不再当校花的舔狗。上辈子为她放弃前程,
她却踩着我的真心嫁给富二代。这一世,当她众目睽睽下要我递情书时,我直接撕碎。
“没空,我要去给林小雨补习。”全班哗然,校花脸色煞白。
那个总是默默在我桌兜放早餐的女孩,原来才值得珍惜。可当我转身寻找时,
林小雨却躲开了我的目光。上胸口还残留着那种被冰冷器械穿透的剧痛,陈默猛地睁开眼,
剧烈地喘息着,额角抵住了一片冰凉坚硬的木质桌面。消毒水刺鼻的气味消失了,
取而代之的是阳光曝晒下灰尘与旧书本混合的、独属于教室的气息。
耳边不是生命监护仪单调的“嘀嘀”声,而是嘈杂的喧闹,少年少女们活力四溢的笑骂,
间或夹杂着粉笔头划过黑板的短促尖响。他茫然抬头,视线有些模糊地扫过四周。熟悉的,
褪了色的淡绿色墙壁,挂着老式深绿色边框黑板,上方是红色宋体的“求知笃行”标语。
一张张年轻、略带稚气的面孔,穿着蓝白相间的、洗得有些发旧的校服,
在三三两两地嬉笑打闹。这是……江城一中?高三(七)班的教室?他难以置信地低头,
看向自己的手。手指修长,带着少年人的清瘦,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,
皮肤下是健康活力的血色。不是医院里那双枯瘦、布满针眼、苍白无力的手。
一股巨大的、混杂着震惊与狂喜的洪流冲垮了他的理智。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。疼!
尖锐而真实的疼痛!不是梦!他真的回来了!回到了十年前,
那个决定了他一生悲剧走向的高三春天!前世的画面如同破碎的玻璃片,带着锋利的边缘,
疯狂地扎进脑海。他是学校里人尽皆知的“校花守护者”,苏晴的忠实舔狗。从高一开始,
整整三年,他的世界围绕着苏晴旋转。每天雷打不动的早餐,课间保温杯里温度刚好的热水,
她随口一提就想尽办法弄到手的**版饰品,她生病时他逃课翻墙出去买药,
被班主任抓个正着,在国旗下念检讨,成为全校笑柄。高考前夕,
苏晴梨花带雨地对他说:“陈默,以你的成绩,考上北大有点悬吧?不如你报我的学校吧,
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。而且……我听说那所大学的专业更适合你。”恋爱脑上头的他,
毫不犹豫地修改了志愿,放弃了他梦想中的学府,去了那所普通的一本院校,
只为和她“在一起”。结果呢?大学四年,他依旧是她的提款机和免费劳动力,
召之即来挥之即去。她享受着他对她的好,却从未承认过他的身份。毕业后,
她转身就投入了一个家里开矿的富二代怀抱,在他最痛苦、最落魄的时候,
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,说出那句将他彻底打入深渊的话:“陈默,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?
除了会对我好,你还有什么?我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你?别做梦了。”而他,
因为错失理想的平台和专业,事业屡屡受挫,又因这段感情的沉重打击,一蹶不振,
最终在无数个加班深夜后,晕倒在冰冷的写字楼里,查出的是足以压垮一个家庭的重病。
弥留之际,他看到的是父母一夜白头的绝望,
和苏晴在社交媒体上晒出的、在豪华游轮上的婚礼九宫格。恨吗?岂止是恨。
那是蚀骨焚心的悔与怨!“叮铃铃——”上课**尖锐地响起,打断了陈默翻涌的思绪。
他用力闭了闭眼,将眼底翻腾的血色和戾气强行压下,再睁开时,已是一片近乎冷酷的平静。
他回来了。这一次,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。同学们迅速回到自己的座位,教室很快安静下来。
班主任抱着教案走进来,开始讲解枯燥的数学公式。陈默摊开课本,
目光却落在前方隔了两排,那个窈窕的背影上。苏晴。即使穿着同样宽松难看的校服,
她也依然是最耀眼的存在。柔顺的黑长直发束成高马尾,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,
侧脸线条优美,听课的姿态都带着一种刻意训练过的优雅。就是这个背影,
让他痴迷了整整两辈子,耗尽了他所有的热情和生命。如今再看,心里除了冰冷的恨意,
竟再无半分波澜。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转向教室另一个角落,靠窗的位置。
一个穿着同样校服,却显得有些宽大的女孩正埋着头,认真做着笔记。她叫林小雨,
他的同桌,一个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女孩。头发有些枯黄,
简单地用最普通的黑色发圈扎着,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,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。
前世的他,眼里只有苏晴,从未真正注意过这个近在咫尺的女孩。直到很久以后,
他才从别人零星的话语中拼凑出真相——那个每天清晨,
都会默默出现在他乱糟糟的桌兜里的、热乎乎的包子豆浆,不是苏晴偶尔的“施舍”,
而是这个沉默的同桌,用自己省下的早餐钱,偷偷放了整整三年。
在他为苏晴鞍前马后、沦为笑柄的时候,
悄悄帮他整理好每次被恶作剧弄乱的课桌;在他因为苏晴一句“不想看到你”而淋雨发烧时,
是她把感冒药塞进他的书包,还细心地附上了手写的用法用量。他欠她的,何止是一份早餐?
是一条命都还不清的温情。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,林小雨握着笔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,
头埋得更低,几乎要埋进摊开的课本里,耳根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淡粉。陈默心里一阵刺痛。
前世的自己,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瞎子。下课铃响了。班主任刚宣布下课,
苏晴便如同往常一样,在一众或明或暗的注视中,袅袅娜娜地转过身,
目光精准地投向陈默的位置。她的脸上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、略带矜持的优越感,
仿佛女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。她手里捏着一个粉色的、散发着淡淡香气的信封,
姿态优雅地走了过来。教室里的声音瞬间小了许多,几乎所有同学的目光都聚焦过来,
带着各种意味——看好戏的,羡慕的,鄙夷的,麻木的。苏晴让陈默跑腿递情书给别的男生,
或者让他去小卖部买零食,已经是家常便饭。“陈默,”苏晴的声音清脆悦耳,
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吩咐口吻,将那个粉色信封随意地递到他面前,指尖涂着透明的指甲油,
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,“帮我把这个放到(三)班周辰学长的桌兜里,记住,
别让别人看见。”周辰。那个篮球队长,富二代,苏晴前世最终嫁的人,
也是间接导致他前世悲惨结局的元凶之一。陈默抬起头,目光平静地落在苏晴脸上。
这张曾让他魂牵梦萦的脸,此刻看来,只觉得虚假又可笑。他没有动。
苏晴举着信封的手停顿在半空,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,似乎有些意外陈默的迟疑。
她皱了皱眉,语气带上了点不耐烦:“快点呀,趁现在他们班还没下课,走廊没人。
”周围的同学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,窃窃私语声开始响起。“默子,快去啊,
女神交代的任务也敢怠慢?”后排有男生起哄。“就是,小心晴姐不高兴了,
你可就没机会了!”陈默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极淡的、带着冷意的弧度。
在苏晴再次开口催促前,他伸出手,接过了那个粉色信封。
苏晴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掌控一切的、略带施舍意味的微笑。看,
他还是那个对她唯命是从的陈默。然而,
下一秒——“撕拉——”一声清晰刺耳的纸张撕裂声,骤然在安静的教室里炸响!
在所有目瞪口呆的注视下,陈默面无表情,动作干脆利落,
直接将那个精心折叠、散发着香气的粉***书,从中间撕成了两半!接着是四半,
八半……直到变成一把无法拼凑的碎片。他抬手,扬。粉白色的纸屑,
如同一场突兀的、带着嘲讽意味的小雪,纷纷扬扬地洒落在苏晴脚边。整个教室,
死一般的寂静。落针可闻。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,张大嘴巴,
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。苏晴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,然后一点点碎裂,
转为全然的惊愕和无法置信,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脸上褪去,变得一片煞白。
陈默站起身,甚至没有多看地上那堆碎片一眼,目光越过僵立当场的苏晴,
落在了窗边那个同样因为震惊而微微抬起头的身影上。隔着厚厚的镜片,
他似乎都能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慌乱。他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遍了教室的每一个角落,
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和平静:“没空。我要去给林小雨补习数学。”说完,
他不再理会身后瞬间炸开的哗然,以及苏晴那瞬间变得铁青、写满了屈辱和惊怒的脸,
径直朝着窗边那个角落走去。每一步,都仿佛踏碎了前世的枷锁。教室里彻底乱了套!
“**!我听见了什么?陈默把苏晴的情书撕了?”“他说他要给林小雨补习?林小雨是谁?
”“就是那个戴黑框眼镜,平时都不怎么说话的那个……”“陈默疯了?
他居然敢这么对苏晴?”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舔狗造反了?
”议论声、惊呼声、抽气声混杂在一起,几乎要掀翻屋顶。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,
在面色惨白、浑身微微发抖的苏晴,和步伐坚定走向教室后排的陈默之间来回扫射。
苏晴站在原地,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,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。
她看着脚边那摊刺眼的粉色碎片,
感受着周围那些从羡慕嫉妒骤然转变为惊愕、甚至带着点看笑话意味的目光,
一种从未有过的、**辣的羞辱感瞬间淹没了她。他怎么敢?!陈默他怎么敢这么对自己?!
而此刻,陈默已经走到了林小雨的课桌旁。林小雨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,
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,猛地低下头,几乎要把整张脸都埋进竖起的课本里,
只露出一个泛红的、小巧的耳尖和那段纤细的、微微绷紧的脖颈。
握着笔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,身体不易察觉地往墙壁方向缩了缩。
陈默看着她这副鸵鸟样子,心里微软,又带着几分酸涩。他放轻了声音,
尽量不给她带来更大的压力:“林小雨,上次月考的最后一道大题,我好像有点新的解法,
现在有空吗?我们一起讨论一下?”他的声音温和,
带着一种与前世截然不同的、真诚的询问,而非对苏晴时那种卑微的、讨好的姿态。
林小雨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,头埋得更低,细弱蚊蚋的声音从课本后面传出来,
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:“不,不用了……我,
我自己看就好……谢谢……”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。陈默的心微微一沉。他知道,
自己前世的漠视和如今突如其来的“关注”,对她而言,或许更像是一种困扰。
他不能操之过急。“好吧,”他语气依旧平和,“那等你需要的时候,随时找我。
”他没有过多停留,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,拿出下节课的课本,
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幕从未发生过。只有教室里依旧弥漫着的诡异气氛,
和苏晴那边投来的、几乎要将他背影灼穿的目光,证明着一切的真实。接下来的几天,
高三(七)班乃至整个年级,都流传着“舔狗之王陈默幡然醒悟,
当众撕毁校花情书”的爆炸性新闻。陈默的名字,以一种他从未想过的方式,
成为了话题中心。他对此毫不在意。他彻底无视了苏晴。不再看她一眼,
不再回应她的任何话语,哪怕她故意在他面前与其他男生高声谈笑,
哪怕她投来怨愤、委屈、甚至后来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慌乱的目光。
他就像一座突然关闭了所有通道的堡垒,将她彻底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。
他开始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上。前世荒废的学业,他要一点一点捡回来。
那些陌生的公式定理,在拥有成年人心智和清晰目标的他看来,不再那么艰涩难懂。同时,
他也开始尝试用不打扰的方式,接近林小雨。每天早上,他会提前到教室,在她到来之前,
将一份还冒着热气的早餐——有时是包子豆浆,有时是饭团牛奶——悄悄放进她的桌兜,
就像她前世为他做的那样。他会在发作业本的时候,顺手将她那本轻轻放在她桌面,
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手一扔。他会在小组讨论时,主动提出和她一组,
并在她偶尔鼓起勇气发表意见时,认真地倾听,点头表示认可。然而,收效甚微。
林小雨似乎被他那次突兀的举动吓到了,变得更加沉默和警惕。
她从未动过他放的早餐(通常都是原封不动地放到冷掉,然后被她悄悄处理掉),
面对他主动的交谈,她也总是以最简短的词语回应,然后迅速找借口离开,
像一只受过惊吓的、竖起全身尖刺的小刺猬。这天下午放学,天空阴沉沉的,
飘着细密的雨丝。陈默记得林小雨经常不带伞。他收拾好书包,
目光瞥见林小雨正望着窗外的雨幕,微微蹙着眉。他拿起自己那把黑色的长柄伞,
走到她身边:“没带伞吗?一起走吧,我送你到公交站。”林小雨像是被吓了一跳,
猛地后退一步,抱紧了怀里的书包,连连摇头,声音细弱却带着明显的抗拒:“不,不用了!
谢谢!我……我等雨小点再走!”说完,她几乎是逃也似的,转身冲回了自己的座位,
重新拿出书本,摆出一副要认真学习的样子,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的紧张。
陈默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,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懊悔。他知道,
他前世的冷漠和忽视,以及重生后因为急于弥补而采取的、可能过于直接的方式,
已经在她心里筑起了一道厚厚的高墙。想要融化这层坚冰,远比他想象的要艰难。
他沉默地在教室门口站了一会儿,看着窗外细密的雨丝,最终还是没有坚持,
独自撑着伞走进了雨幕中。在他离开后不久,林小雨才缓缓抬起头,望向空荡荡的教室门口,
厚厚的镜片后面,眼神复杂难辨。有困惑,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悸动,但更多的,
是长久以来形成的、根深蒂固的自卑和害怕受伤的退缩。陈默走在湿漉漉的街道上,
雨水敲打着伞面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他知道苏晴不会善罢甘休。他只是没想到,
她的反击会来得这么快,而且如此……不顾颜面。几天后的一个课间,
苏晴在走廊上拦住了他。周围人来人往,她显然是刻意选了这个地方。几天的时间,
足以让骄傲的校花从最初的震惊和羞辱中回过神来,转而滋生出一种被冒犯的愤怒和不甘。
陈默的“叛变”,让她在姐妹圈里几乎成了笑柄。
她无法接受一直被她牢牢掌控的“舔狗”脱离掌控,
尤其还是以这样一种让她颜面尽失的方式。她今天特意打扮过,校服外套敞开着,
露出里面修身的白色蕾丝边打底衫,脸上化了淡妆,眼睛微微泛红,
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、我见犹怜的委屈。“陈默,”她拦住他的去路,声音不大,
却足以让周围路过的同学听清,“我们谈谈。”陈默停下脚步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
眼神里没有她预想中的慌乱、愧疚,或者残留的爱慕,
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淡漠:“我们之间,没什么好谈的。”苏晴被他这眼神刺了一下,
心头火起,但脸上却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,声音带着哽咽:“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?
就因为……就因为上次我拒绝了你送的礼物,你就要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吗?
”她刻意模糊了焦点,将陈默撕情书的行为,扭曲成了追求不成因爱生恨的报复。
周围瞬间投来无数道目光,充满了八卦和探究。“啧,原来是求爱不成恼羞成怒啊?
”“我就说嘛,陈默怎么可能突然转性,原来是玩欲擒故纵?”“晴姐也太惨了,
被这种人缠上……”议论声隐隐传来。陈默看着苏晴那精湛的演技,只觉得无比讽刺。前世,
他就是一次次被这样的姿态欺骗,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。他扯了扯嘴角,连解释都懒得给,
直接绕开她,准备离开。苏晴却像是被他的无视彻底激怒,或者说,是慌了。
她下意识地伸手,一把抓住了陈默的手腕!“陈默!”她的声音拔高了一些,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利,“你给我说清楚!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,做的那些事,
难道都是假的吗?你说过会永远喜欢我,会永远对我好的!”这是要当众道德绑架,
把他重新钉死在那“舔狗”的耻辱柱上?陈默目光一冷,正要甩开她的手。
就在这时——“哐当!”一声响动从旁边传来。陈默和苏晴同时转头看去。
只见林小雨抱着一摞刚收上来的英语作业本,站在几步远的地方,脚边掉落了一本作业。
她脸色苍白,厚厚的镜片后面,眼睛瞪得大大的,正看着他们拉扯在一起的手。
接触到陈默的目光,林小雨像是被烫到一样,猛地蹲下身捡起那本作业,抱紧怀里的本子,
头也不回地、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旁边的办公室,背影仓惶得如同逃离什么洪水猛兽。
那一刻,陈默清晰地看到,她眼角似乎有晶莹的东西闪过。他心里猛地一揪。而苏晴,
在看到林小雨的那一刻,先是一愣,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,
嘴角勾起一抹混合着得意和报复的快意笑容。她压低了声音,只有陈默能听见,
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轻蔑:“陈默,你就是为了那个书呆子,那个土里土气的四眼妹,
才这么对我的?”她上下打量着陈默,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,一字一句,
清晰地扎进他的耳膜:“你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?还是说……你只是想找个备胎,
故意气我?”中苏晴那句话,像一根带着倒刺的针,狠狠扎进了陈默的耳膜,甚至穿透鼓膜,
直抵心尖,引发一阵细密而持久的刺痛感。品味差?备胎?
他胸腔里翻涌着一股混杂着怒意和荒谬的浊气。
前世他就是被这种肤浅又可笑的评判标准蒙蔽了双眼,以至于错过了真正珍贵的璞玉,
而去追逐一块虚有其表、内里早已腐朽的顽石。他没有回应苏晴的挑衅,
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。只是用力甩开了她抓着自己手腕的手,
那力道让苏晴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一下,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僵住,转为惊愕和更深的屈辱。
陈默没再看她,他的目光追随着林小雨消失的办公室门口,心不断下沉。她看见了。
看见苏晴拉着他的手,听见了那些不堪的话吗?她会怎么想?会不会觉得,
他之前的所谓“转变”,真的如同苏晴所说,只是一场故作姿态的“欲擒故纵”,或者更糟,
是一种退而求其次的“找备胎”?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躁攫住了他。他不能再这样下去,
必须做点什么,必须让她明白他的心意。不能再像前世那样,因为怯懦和迟钝,
留下永远的遗憾。然而,接下来的几天,林小雨躲他躲得更厉害了。以前,
她只是回避他的目光和交谈,现在,几乎是物理意义上的躲避。只要他一靠近,
她就会立刻拿起水杯假装去打水,或者抱起作业本送去办公室,
甚至宁可绕远路也从不在他座位旁边的过道经过。那厚厚的眼镜后面,
原本偶尔还会流露出的些许困惑和悸动,此刻也彻底被一种警惕和疏离所取代。
她像一只彻底受惊的蚌,紧紧闭合了外壳,将所有可能的接触都隔绝在外。
陈默放在她桌兜里的早餐,依旧原封不动。他尝试传过去的、写着解题思路的纸条,
被她折好,悄无声息地放回了他的课本里。
他甚至看到她偷偷把他给的那把伞——上次下雨他强行塞给她,
她没来得及拒绝——塞回了他的书包侧袋。每一次无声的拒绝,都像一根小小的冰刺,
扎在他心上。不剧烈,却持续不断地积累着寒意。他知道,苏晴那天的话,
像毒液一样渗透了她本就敏感自卑的内心。他必须打破这个僵局。
机会在一个周五的下午降临。放学时,天空再次毫无征兆地下起了瓢泼大雨,
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在窗户上,噼啪作响。陈默注意到,林小雨望着窗外的暴雨,
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为难。她今天显然又没带伞。他拿起自己的伞,没有立刻过去,
而是等到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,才走到她桌边。林小雨正低头整理书包,动作有些慢,
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等雨小些再走。“雨很大,”陈默开口,声音放得比平时更缓,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林小雨身体一僵,抱着书包的手指收紧,低着头,声音细弱却坚定:“不,
不用麻烦你了……我,我可以等……”“等到什么时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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