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见我的回应，我妈又喊了几声：「小燕，妈妈有事和你说。」

「我看见你房里的灯是开着的。」

我知道装不过去了，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：「你在外面说吧，我马上要睡了。」

不用看都猜到自己现在一定是面色潮红，没法见人。

季怀瑜依旧漫不经心地把玩着，丝毫不顾及我是否会泄出声音。

他微笑着探起上身，用大拇指磨着我的唇：「弟弟，这么敏感可不好。」

迟迟等不到开门，我妈急了：

「小燕！妈妈和你说，我想到怎么才能夺家产……」

这句话刚说完，我哥的动作又加重了。

又疼又痒。

我呼吸一紧，左手抓着季怀瑜的头发把他扯开。

「你给我老实一点。」

季怀瑜伸出嫣红的舌尖，舔干净嘴角，一脸餍足的模样。

我胡乱用纸擦干净，把他粗暴地塞进被子里。

然后匆匆下床，开了门。

刚见面她就抱怨我为什么开门这么慢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。

我担心季怀瑜被我妈发现，只能胡乱附和。

妈妈横了我没穿裤子的下身一眼，揪着我耳朵：「臭小子听见没有！」

「你爸爸最看重子嗣，现在季怀瑜那小子喜欢男人，就是你上位的好时机！」

我翻了个白眼，坐在床上掩饰着被子里的季怀瑜。

「我又不是亲生的，他能把家产给我？」

「再说了，谁知道他是不是有一大堆私生子等着呢。」

我妈轻轻打了我一下，她小声道：「你爸弱精，能有孩子就很不容易了。」

她泪眼汪汪地看着我：「儿子，你也不想过两年你爸死了，我们被季怀瑜赶出家门吧？」

我不想掺和这件事，抽出手。

「妈，我可以养活你。」

她不耐烦地挥开我的手，哭着：「好啊，现在就不听***话了，你长大了翅膀硬了。」

「你忘了我们被你爸的小三赶出门，四处奔波的那段日子吗？」

「你说你不想颠沛流离了，妈就拼命攀上季家，就是不想以后再过这样的日子了。」

我妈那张保养得较好的脸渐渐和从前重合。

「明天季怀瑜去相亲你也跟着去。」

我张了张口，无力地点头。

「我答应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