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重生后前夫后悔了》是城北碰不到城南所编写的,故事中的主角是裴贺谢瑾书苏柔儿,文笔细腻优美,情节生动有趣,题材特别新颖我是个丑公主,出宫祈福路上,我对俊美卖油郎一见钟情。我为他造金屋,置良田,甚至日日差人给他送鲜荔枝。三年后,裴贺终于点头做我驸马。可新婚当晚,他说卖花女苏柔儿才是他真爱。他怪我用强权拆散他们,日日对我挖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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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个丑公主,出宫祈福路上,我对俊美卖油郎一见钟情。我为他造金屋,置良田,
甚至日日差人给他送鲜荔枝。三年后,裴贺终于点头做我驸马。可新婚当晚,
他说卖花女苏柔儿才是他真爱。他怪我用强权拆散他们,日日对我挖苦嘲讽:「周寒月,
身为大周最丑的公主,除了我,有谁会要你?」他和苏柔儿日日偷情,我心碎俱裂而死。
重生后,我听父皇之命,嫁给班师回朝的小将军。大婚那日,裴贺扮成送酒小厮,
眼眶微红拉住我:「公主不要裴贺了吗?」1望着面前颗颗饱满的红荔枝,我突然意识到,
我重生了。上一世,为哄裴贺开心,我专门打造一支商队,为他日日运送最鲜的荔枝。
短短一个月,我便花了将近万金。此刻,我又回到了亲自给他送荔枝那日。隔着半开的门扉,
裴贺正低头誊写书卷。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衫,侧脸如刀削般锋利。眉眼如画的他,
整个人像一幅水墨画,清冷疏离。只是见到我的刹那,他眼中露出一丝嫌弃和不满。
我死死攥住衣袖,才勉强克制住颤抖。就是这个人,在新婚之夜搂着苏柔儿,
说我周寒月是大周最丑的公主。就是这个人,一边享用着我给的金屋玉食,
一边骂我骄奢***逸。我知道他为何不喜欢我。因为我的右脸上,
有一小块月牙胎记他嫌弃我丑。即便我是大周公主,因为这个胎记,我很是自卑。上一世,
看到我亲自送来的荔枝,裴贺将我斥责一同:「公主可知这一篮荔枝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?
沿途累死多少匹快马?」见我哑然,他更来了精神:「百姓食不果腹,
殿下却为一己口腹之欲劳民伤财!」那时,我被这番话说得羞愧难当,
后悔自己不懂百姓疾苦。可现在,我分明看到。见到荔枝的片刻,他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就在这时,苏柔儿掀开布帘,从里面走出。她是个美人。即使素衣荆钗,也掩不住眉眼艳色。
她怯生生地瞥了眼荔枝,又飞快移开视线:「公主果真有泼天的富贵,只是我们小民,
哪能吃上这样金贵的东西?」「若换成我,只怕我要卖一辈子的花,也买不起这小小一筐。」
盯着她发间新添的玉簪,我微微出神。我赐给裴贺的宝箱里,有这么一支。「公主,
这荔枝现在送吗?」身后丫鬟悄声开口。我轻轻摇了摇头。「是本公主考虑不周。」我垂眸,
淡淡开口,「既然裴公子不喜欢,那就.....」话音未落,
裴贺突然打断我的话:「既已送来,又何必送来送去?」下一秒,
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拈起一颗荔枝:「听了裴某的话,寒月公主下次定会记得天下万民。」
「这次就算了,请公主下不为例。」就在这时,苏柔儿直接拿起几颗荔枝,
三下五除二剥开红壳。然后她当着我的面,将晶莹的果肉喂到裴贺嘴边。裴贺矜持张口,
汁水沾湿唇角。苏柔儿笑着用手帕去擦,被他捉住手腕。两人相视一笑的模样,当真极美。
衬得一旁的我像个傻子。前世的我,就是被这样的画面刺痛,当场动手打了苏柔儿一巴掌。
因为这个,裴贺整整三天没和我说话。直到我送上一袋金瓜子,他才勉强原谅我。再后来,
只有我送他东西,他对我的态度才好一些。甚至为了让他开心,我送给他城南一座三进院子。
裴贺当时说的好听:「裴某虽贫,不受嗟来之食。」可双手却很诚实地接过地契。
然后一个转身,就把苏柔儿一家接了进去。现在想想,我真蠢。
作为大周千呼万唤的嫡出公主,我竟被一个穷苦男人使唤。也真是够贱的。「回宫。」
我扭头就走,「把所有荔枝带走,全部分给各宫娘娘。」「还有刚才他们吃的几个,
全部换算成钱,赔给我。」重活一世,我倒要看看。没有我的金屋良田,
裴贺的清高能撑到几时。2回宫的路上,春风裹着记忆扑面而来。我摸着自己的右脸,
心中百感交集。我是大周嫡出公主周寒月。自出生之日,我便享尽荣华富贵。
世人都以为我命好,可我却自卑怯懦。只因我的右脸上,有一道月牙儿大小的胎记。
父皇母后说,这道胎记能给我带来福气。可我知道,他们只是安慰我罢了。就是这道胎记,
我在及笄礼上被世家公子们偷偷嘲笑,说我比他们府上的洒扫丫鬟还丑。最后,
成了整个长安城嫁不出去的公主。我以为,我要孤独终老。直到遇见裴贺。上一世出宫那日,
阳光正好。他挽着青布衣袖给客人打酥油。逆光下,他的背挺得笔直。
望着那惊艳俊美的长相,我不***痴了。「查!」我咬着绢帕吩咐侍从,「那个卖油郎,
本公主要他全部的消息。」当夜,我就知道了他的身世。裴贺,京郊贫苦农民出身。
爹娘饥荒饿死,和邻居女儿苏柔儿相依为命。得知他住在漏风的草棚某,
我当晚给工部尚书写信。第二日,公主府旁的空地上就立起了「裴府」的金字匾额。
「暖阁引上温泉水,寝殿铺进贡的波斯地毯。」我咬着指尖冥思苦想,
亲自安排理工部尚书监工,「木材用料也选金丝楠木……他忙活一天,可得舒服舒服。」
竣工那日,我满眼欢喜扑向他:「裴贺,这是本公主送给你的礼物。」裴贺站在朱红大门前,
背依旧挺得笔直:「公主这是要折裴某的寿吗?裴某宁死不受嗟来之食!」现在看来,
是他清高。可当时的我,反而觉得他气节不凡,对他更加痴迷。「裴贺,
你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。」「街边卖油已经辛苦,我不想让你吃苦。」
他目光在我泛红的脸上停留一瞬,喉结微动。望着我满眼期待,
他面带难色点头:「那裴某就恭敬不如从命。」风声里,他青色衣袂翻飞。第一次,
他主动握上我的手。我欢呼雀跃,满眼都是这个男人。「原来只要我用心,
一定能打动他……」当时的我夸奖自己,努力没有白费。此后我像是着了魔。母后赐的东珠,
我一颗颗塞进他的荷包。父皇赏的御酒,我一箱箱差人搬进裴府。有次,
他对着铺子里的狼毫笔多看了一眼。当天,我差人溜进翰林院,取来最好的紫毫笔送给他。
只是,每次收到我的礼物,裴贺总是神情倨傲:「公主,你也太不知节俭。」
「裴某最喜欢贤惠质朴之人,公主为何不顾及黎民百姓?」每次,
我都红着脸辩驳:「不是的裴贺,我只是想对你好……」他嘴上这么说,身体却很诚实。
我送给他的所有东西,他都照收不误。我将心事讲给老嬷嬷听,
她给我梳头时语重心长:「读书人都有清高病,公主确定他就是命定之人?」
我只听进前半句话。花朝节那晚,我在摘星楼为他放了满城烟火。他仰头时,
漫天金芒落进他眸中。好一张妖冶绝艳的美男面。我的心怦怦直跳,
鬼使神差地踮脚吻他脸颊:「裴贺,你娶我好不好?」烟花在他眸中炸开的刹那,
他轻轻「嗯」了一声。看他点头,我开心的跳到他身上,认为自己是世间最幸运的公主。
我曾以为,嫁给他是幸福的开始。却不知道,这是我不幸的开端。……不知不觉,
轿撵离皇城越来越近。宫墙外,暮色渐沉。我闭上眼睛,
想起几日前父皇的话:「谢家那小子平叛回来了。」「那时你们都顽劣,
你小时候还抢过他木剑呢。」「如今他长得一表人才,朕见着就欢喜,谢老将军还修书给我,
说若你们能成婚……」下一秒,我扭头吩咐丫鬟:「去父皇的养心殿,我想为自己求个恩典。
」3夏日的午后热得人发昏。**在凉亭的软榻上,听着蝉鸣声,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梦里,
我又回到了那段不堪的日子。和裴贺成婚当晚,我坐在婚床上,左等右等也等不来裴贺。
再三逼问之下,嬷嬷小心翼翼开口:「苏姑娘病了,驸马爷忙着去照顾……」
我气冲冲去了偏殿。屏风后,人影交叠,满是暧昧气息。我听见苏柔儿娇声喘息:「裴郎,
公主那张脸真是吓人,难为你了……」「只是她是圣上之女,咱们只是卑微贱民。
你就算娶了她,她能真心平等待你吗?」「柔儿只是担心。担心你将来飞黄腾达,
会像那些人说的,忘了我们这些底层寒门,嫌贫爱富。」「满长安都在传,你裴郎嫌贫爱富,
为了驸马之位巴结公主!」我看到裴贺的影子顿了顿,僵在原地。良久,
裴贺主动揽上苏柔儿的腰:「若非她有权有势,谁会多看她一眼?」「不过是比我们幸运,
投胎投到皇家罢了。论姿容,还是柔儿美艳无双,世间男子都为你倾倒……」我浑身发抖,
猛地冲进去。苏柔儿衣衫半褪,惊叫一声躲进裴贺怀里。裴贺却只冷冷抬眼,
唇角甚至带着一丝讥讽:「公主不是最懂礼数?怎么,连敲门都不会?」我再也忍不住,
冲上去狠狠扇了苏柔儿一耳光:「**!」苏柔儿捂脸尖叫着躲避。裴贺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
力道大得生疼。他眼神晦暗望向我:「公主用金银权势压我,不就是想让我妥协?
如今我已经娶你,你还想怎样?」我不可置信望向他,踉跄着后退:「裴贺,
你竟是这样想我的?」「为嫁给你,我和父皇大吵一架,他差点将我从玉碟上除去,
可你……」混乱中,我不知被谁推了一把。屏风倒下,恰好砸到我的双腿。从那以后,
我的腿就废了。裴贺把我关在后院,还模仿我的笔迹给父皇写信。信里全是我如何任性胡闹,
气得父皇再不肯见我。偌大的公主府,慢慢变成了裴贺的天下。他穿着我送他的锦袍,
用着我给他买的砚台,却搂着苏柔儿在我床上......我在梦里哭出了声。突然,
一双温暖的大手把我抱了起来。清冽的松木香扑面而来,我整个人陷入一个结实的怀抱。
「寒月别怕。」那人在我耳边轻声说,「有我在,谁也别想欺负你。」我睁开泪眼,
正对上谢瑾书明亮的眸子。谢瑾书,刚刚回京的小将军。他眉峰如剑,
整个人看起来坚毅果敢,笑起来却很是温柔。我这才发现,自己的手正紧紧揪着他的衣襟。
刚准备松开,他突然朝我吻了上来。我惊恐闭上眼睛。下一秒,吻没有落向我的唇,
反而落向我右脸的月牙儿胎记。我双眼瞪得滚圆。他笑着拂去我脸上的泪珠儿:「怎么,
见到未婚夫,开心哭啦?」4是了,谢瑾书成了我的未婚夫。回宫那晚,我去了养心殿,
请父皇将我许配给谢瑾书。因为我的胎记,满京权贵子弟没有一人愿意娶我。我的选择,
并不多。我同谢瑾书知根知底,嫁他,也挺好。听了我的话,
父皇突然红了眼眶:「你终于开窍了,谢家那小子三年前就备好了聘礼。每次捷报传回,
都要在折子里夹一张小笺,问你可还安好。」我心头猛地一颤。上一世,得知谢家想娶我,
我直接一口回绝。甚至大吵大闹,只为和裴贺在一起。前世谢瑾书班师回朝那日,
正是我与裴贺大婚之时。后来听说他连城门都没进,直接调转马头回了边关。……想着想着,
谢瑾书抱着我已经走进寝殿。他的手臂比想象中更有力。一路上,他走得极稳,
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。**在他胸前,听见他强有力的心怦怦直跳。
记忆里那个总跟在我身后的小少年,如今已是战功赫赫,刚强勇猛的将军了。
望着谢瑾书目光却灼灼的目光,我惊慌失措低下头。那一瞬,
我仿佛想起十年前那个在***里,为我爬上枣树的小少年。「微臣斗胆。」
他将我放到贵妃榻上,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,「这是公主七岁时给我的礼物,臣一直留着。」
褪色的鹅黄发带上,歪歪扭扭绣着个「瑾」字。我眼眶一热。那时我刚学会「瑾」字,
就忙不迭绣下来给他看。没想到,他竟一直留着看我沉默,谢瑾书突然握住我的手。
我的手被他温热的大掌紧紧包裹,心底泛起丝丝缕缕的安全感。「臣自知僭越。但这十年,
臣每日都在后悔,当初为何要随父出征,若臣留在京城.......」他的话戛然而止。
我却懂他话语背后的意思。「其实,我也有东西要给你。」
我从书案格子里取出一个陈旧的小木偶。那是他离京前夜,偷偷塞在我窗下的。
一个骑着战马的小将军,背后刻着「护月」二字。谢瑾书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「殿下可知.......」他忽然低头,热气拂过我耳尖,「臣在边关的帐篷里,
刻了多少个月亮?」望着他帅气逼人的面容,我耳根发烫。「谢瑾书。」我揪住他的领口,
突然大胆起来,「你该不会是,从小就......」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的月影纱,
在他肩头洒下斑驳的光影。他忽然收紧手臂,紧紧将我拥入怀中。「臣对公主......」
他喉结滚动,语气火热滚烫,「从来都是蓄谋已久。」5婚期将近,
谢瑾书几乎日日都来公主府。「殿下看这个。」这***风尘仆仆地闯进花厅,
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,「西域的奶皮子,快尝尝。」我捻起一块,浓郁的奶香在舌尖化开。
果然是好东西。一抬眼,他额角挂着汗珠。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。
「又跑去西市了?」我掏出手帕为他擦汗。他配合地弯腰,
把脸凑过来:「听说新到了一批胡商,我给公主寻些新鲜玩意儿。」「公主闭上眼,
还有更好吃的呢。」我笑了笑,配合闭上眼睛。「好了。」我睁开眼,
一串晶莹剔透的紫葡萄悬在眼前。西域紫葡萄,这可是极其珍惜的水果。「公主尝尝。」
他摘下一颗,小心翼翼剥开皮,递到我唇边。我张口***,指尖不小心蹭到他粗粝的指腹。
他呼吸一滞,拇指无意识地摩挲过我的下唇。「甜吗?」他喉结微动,嗓音突然低了几分。
葡萄在口中爆开甜浆,我被他灼热的目光烫得说不出话。他忽然俯身,
轻轻吻走唇角溢出的汁水。「确实甜。」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我耳尖发烫,
突然瞧见他脖颈处有道浅浅疤痕。「这是......」我狐疑望向他。「七岁那年留下的。
」他握住我探过去的手,放在那道疤上,「殿下不记得了?那年您被毒蜂追赶,是臣……」
记忆突然清晰。***里,那个总跟在我身后的小少年,毫不犹豫地扑过来护住我。
结果却被青石砖绊倒,被树枝擦伤。他脖颈鲜血淋漓,却只顾着问我疼不疼。下一秒,
他忽然将我抵在书架上,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:「臣一直是公主的。」「小时候是,如今,
更是。」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,忽然想起前世的他。上一世直到我死,他也未曾娶妻。
「谢瑾书。」我的指尖抚过那道疤,轻轻摩挲着,「你真傻。」他忽然封住我的唇,
气息滚烫:「从你六岁摔进我怀里那刻起,臣就完了。」「这次回来,我再也不想走了。」
他一点点敲开我的唇齿。这吻灼热滚烫,带着男子特有的侵略。我突然瘫软在他怀中,
浑身轻轻颤抖。前世被裴贺伤出的裂痕,正被他一点点填补。……有了谢瑾书后,
日子突然云淡风轻起来。我不用担心他是否会生我的气,因为他一直很稳定。
很稳定地待我好。直到这日黄昏时分,我正在长廊下喂鱼,丫鬟慌张跑来开口:「公主殿下,
裴公子突然闯进公主府,谁也拦不住!」6我眉头一皱。是了,裴贺有公主府的门牌。
之前为了让他随意进出公主府,我专门给他的。既然今***来了,那就将话说个清楚吧。
刚到竹林边,就见一道青色身影。裴贺负手站在庭院,一袭青衫被风吹得簌簌作响。
虽然他是卖油郎,可甚喜爱诗书,有着读书人的清高。红墙下,他站的笔直:「寒月公主,
裴某想好了。」「若公主找不到驸马,裴某可委屈下自己……」听了他的话,我瞪大眼睛。
不过一个月不见,他竟然张口要我嫁给他?他寒门卖油郎,我皇亲公主。谁给他的勇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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