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军，我问你，张红英这样喘气，你也会解下裤腰带吗？
警察追进来的时候，恰好刮来一阵阴冷的风。
房梁上的符咒被风吹落。
我和常十七同时消失。
“不要伤害妈妈，不要伤害妈妈……妈妈……”
小杰逆着人群挤了过来，五官都拧到一起，眼泪和口水直流。
“不要过来！！”吴军再一次大喊，手掌收紧。
张红英脸色发紫，嘴唇不受控制地抖动。
小杰被姨母拦下了。
为首的警察举着枪劝告：
“现在投降还有活下来的机会！只是误杀，罪不至死！”
只是误杀吗？
吴军死死盯着说这话的警察，咽了口水，态度放缓：
“你能保证吗？”
“我保证！我保证。再伤人就不一定了！听我的，把手放下！”
他的手掌有所松动。
张红英得到片刻喘息，剧烈地咳嗽。
“我不信！你们都是骗子！”
说完就再一次扼紧了张红英的脖颈。
“砰砰砰砰——砰——”
枪声像冬夜一样漫长。
所有人都捂紧了耳朵。
吴军乍然间脱了力，松开手，僵直地向后倒下。
鲜血四处迸溅，滚落到地上就成了脏泥。
天地一片寂静。
倒地的那一瞬间，灵魂震荡，他仿佛看见了我，狰狞的脸上露出可怖的笑容。
他说了三个字。
“贱女人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