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照晚扭头,用平淡无波眼神看了周砚辞一眼,并没有说话。
接着,回过头,再也没有任何留恋般地进了拘留所。
欺骗她的人是他。
亲吻她的人也是他。
说爱她的人是他。
现在抛弃她的人也是他。
“砰”地一声,走廊尽头的大门被狠狠关上。
周砚辞收回视线,扭头自嘲一笑。
他承认,在某一刻,自己还是对虞照晚心软了。
......
在拘留所的第一天晚上,立马就有几个寻衅滋事的女混混被关入虞照晚在的房间。
“虞小姐,拿人钱替人消灾,你可别怪我们!”
当天晚上,她们就勒令虞照晚抱紧膝盖卷曲身体,给她们当球踢。
第二天,虞照晚因为伤口发炎而昏睡不醒,就被她们用隔夜尿浇醒。
第三天,虞照晚的饭菜里出现一只死老鼠,却被她们逼着生吞下去,后来虞照晚吐到了半夜。
第四天,她们拿着几根绣花针狠狠扎虞照晚,在虞照晚痛晕过去后又用电击棒电她。
在这期间,她们一直嘲笑虞照晚就是个面瘫,并且比赛谁的手段好能让虞照晚哭着求饶。
......
等能出去那日到来后,虞照晚连爬起来力气都没有了。
她双眼无神地看着大门外的光亮,直到看到一双黑漆皮鞋在面前站定后,再次晕死过去。
迷迷糊糊间,虞照晚似乎听到有人嘶吼着叫她的名字,一滴火热的眼泪滴到她的脖颈,似乎要把她融化。
再次醒来,虞照晚发现自己又躺在医院的床上。
作为一个外科医生,虞照晚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严重的伤,又需要养多久才能回到之前那样。
“阿晚,你醒了?”
周砚辞听到动静就抬头,惊喜地看向虞照晚。
他放柔了声线,眼里闪过一道阴鸷,“你放心,我不会放过欺负你的人,我会让她们受到应有的惩罚!”
虞照晚缓慢而又费力地眨了眨眼,她盯着天花板,连开口说话都没有力气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