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语：我奶奶觉醒了一个【文曲星】系统，可以窃取我的考分，

再附加200分给我那不学无术的表弟。我拼命苦读，考了718分，他天天睡觉，

考了918分，满分750的卷子，他直接打破了物理规则，成了国家认证的“奇迹”，

被誉为千年一遇的绝世天才。而我，是那个被全网盛赞“为天才表弟铺路”的伟大垫脚石。

他们一家靠着我的分风光无限，我却被榨干最后一滴血，在绝望中死去。再次睁眼，

我回到了高考前一个月。这一次，我不玩了。我倒要看看，一个零分蛋，加上两百分，

会是什么样的惊世天才。1“林川，你这次模拟考怎么回事？才考了三百多分！

你是不是不想学了！”班主任的咆哮声在办公室里回荡，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的脸上。

我垂着眼，看着自己那张惨不忍睹的成绩单，总分315。这个分数，

在重点班里是绝对的垫底，是耻辱。“老师，我最近状态不好。”我平静地回答。

班主任一愣，大概是没料到我这个一向温顺听话的好学生，此刻竟然能如此镇定。

他推了推眼镜，语气缓和了一些，但依旧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。“状态不好？林川，

现在是什么时候？距离高考只剩一个月了！一分压倒一万人，你这一下子掉两百多分，

是想去哪个专科捡垃圾？”我没有反驳，只是捏紧了手中的成绩单。

纸张的边缘被我攥得发皱，就像我上一世那被彻底毁掉的人生。是的，我重生了。上一世，

我就是从这次模拟考开始，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奶奶身上的【文曲星】系统，

像一个恶毒的诅咒，将我和表弟陈浩捆绑在一起。它会精准地窃取我每一次大考的分数，

经过系统“净化”和“加成”后，附加整整200分，转移到陈浩身上。我越努力，

他飞得越高。我熬夜刷的每一道题，背的每一个知识点，

最终都化作了他头顶“天才”的光环。高考时，我拼尽全力，考出了718分的超常发挥。

成绩出来那天，我们家成了全城的焦点。不是因为我，而是因为陈浩。他的分数，

是918分。一个超越了满分750的，物理上不可能存在的分数。

没有人质疑这个分数的荒谬，教育部和顶尖学府的专家连夜开会，

最后将此定义为“知识感应现象”，说陈浩的天赋已经超越了现有评分体系的极限。

他成了神。而我，那个只比“神”低了200分的表哥，

被媒体塑造成了“为天才的诞生而牺牲的伟大陪跑者”。奶奶在镜头前老泪纵横，

抱着陈浩说：“我们家浩浩就是文曲星下凡！他哥能沾点光，考这么好，都是托了浩浩的福！

”我爸妈也笑着点头，让我以后要多帮衬表弟。

全世界都为这个“天才”和“和谐”的家庭唱赞歌。没人知道，陈浩的试卷，除了名字，

几乎是空白。没人知道，我为了那718分，熬了多少个夜晚，流了多少汗水。更没人知道，

高考结束后，奶奶以“你表弟去首都读大学需要钱”为由，逼我放弃了志愿，

将我骗进一家黑工厂，每个月的工资悉数打给她。我在充满粉尘和噪音的车间里，

日复一日地消磨生命，而陈浩则在电视上意气风发，享受着鲜花和掌声。我病倒时，

给家里打电话，只换来奶奶一句冰冷的：“死不了就继续干活，别耽误了给你弟赚钱。

”最终，我咳着血，倒在了冰冷的机器旁。灵魂飘散之际，

我亲眼看到奶奶和陈浩围着一个虚幻的屏幕，得意地大笑。“妈，这系统真牛！

林川那傻子的生命力都能转化成我的健康值！他死了，我又能多活好几年！”“那是！

奶奶的乖孙，你可是要做大事的人！他一个赔钱货，能给你当燃料，是他的福气！”原来，

我的努力，我的分数，甚至我的生命，都只是他们的燃料。无尽的恨意将我吞噬。再次睁眼，

就回到了这里。班主任还在喋喋不休，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。我抬起头，

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既然你们那么喜欢当天才。那这一世，

我就亲手把你们捧上神坛，再让你们狠狠摔下来。我倒要看看，当柴火自己**了，

你们这虚假的光，还能亮多久。回到家，一推开门，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扑面而来。

奶奶正眉开眼笑地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汤，小心翼翼地放到餐桌上，对着里屋喊：“浩浩，

我的乖孙，快出来喝汤，奶奶给你炖了一下午了！

”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的陈浩打着哈欠从房间里晃出来，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。

他看都没看我一眼，一**坐到桌边，拿起勺子就喝了一大口，咂咂嘴：“嗯，好喝。

”“好喝就多喝点，补补脑子。”奶奶慈爱地抚摸着他的头，满眼的宠溺。

我妈从厨房里端出两盘素菜，放到桌子的另一边，小声对我说：“川川，回来了？

快洗手吃饭吧。”我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，头也没抬，仿佛我是一个透明人。这就是我们家。

一道无形的墙，将我和爸妈，与奶奶和陈浩，清晰地隔开。陈浩是我姑姑的儿子，

姑姑姑父早年意外去世，他就被奶奶接来抚养。从他进这个家的第一天起，

我就成了多余的那个。上一世，我以为是自己不够优秀，不够讨喜，所以拼了命地学习，

想用成绩换来奶奶的一点点关注。现在看来，多么可笑。我换上拖鞋，

默不作声地走到桌边坐下。奶奶终于舍得从她宝贝孙子身上移开目光，瞥了我一眼，

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瞬间拉了下来。“哟，我们家的大才子回来了？听说这次考砸了？

三百多分？真是给我们老陈家丢人现眼！”她的声音尖酸刻薄，毫不掩饰其中的鄙夷。

陈浩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，幸灾乐祸地看着我：“哥，三百多分？你这退步得有点厉害啊。

要不要我教教你？虽然我也没怎么学，但每次都比你考得好，可能这就是天赋吧。

”他一边说，一边故意把碗里最大的一块鸡腿夹起来，在我面前晃了晃，然后塞进嘴里，

吃得满嘴流油。我妈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心疼，想说什么，却被我爸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
他们总是这样，懦弱，顺从，不敢反抗奶奶的任何决定。上一世，我被逼去黑工厂，

他们也只是沉默地看着，连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。我看着他们，

心中最后一点亲情的温度也消散了。我没有像以往那样羞愧地低下头，反而抬起脸，

直视着奶奶的眼睛，平静地开口：“是啊，考砸了。”我的反应让奶奶和陈浩都愣住了。

没有预想中的难堪和窘迫，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。奶奶皱起眉头，

似乎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。“你这是什么态度？考不好还有理了？我告诉你林川，

你要是考不上好大学，就别指望我管你！趁早滚出去打工，别在家里吃白饭！”“好啊。

”我点点头，拿起筷子，夹了一口青菜放进嘴里，慢慢咀嚼。那盘鸡汤，热气腾腾，

香气四溢，但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。我知道，那里面浓缩的，是我上一世的血和泪。“你！

”奶奶被我这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说不出话，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。“奶奶，

”我咽下嘴里的饭，抬起头，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，“您别生气，气坏了身子不值得。

我已经想通了。”“想通什么了？”陈浩好奇地问。我看着他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我想通了，

我根本不是学习的料。跟浩浩你这种天才是没法比的。所以，我决定放弃了。”“什么？！

”这次，连我爸妈都惊得站了起来。奶奶和陈浩更是瞪大了眼睛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。

“放弃？你说放弃就放弃？你读了这么多年书，花了家里多少钱！

”我爸终于忍不住开口训斥。“爸，花的钱，我以后会还。”我淡淡地说，“从今天起，

我不学了。剩下的一个月，我就躺平了。高考那天，我直接交白卷。”“你敢！

”奶奶猛地一拍桌子，汤汁都溅了出来，“你要是敢交白卷，我就打断你的腿！

”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，心底涌起一阵扭曲的**。怕了？你们当然怕。我交了白卷，

就是零分。零分加上两百，陈浩这个所谓的“天才”，高考成绩就是二百分。

一个连大专线都够不着的垃圾分数。我看你们还怎么拿他去吹牛，

怎么去跟教育部要“特殊人才”的认证。“奶奶，您这么激动干什么？

”我故作无辜地眨眨眼，“我只是认清了现实而已。我再怎么努力，

也比不过浩浩一根手指头。既然如此，何必再做无用功呢？还不如早点接受自己是个普通人，

不，是个蠢材的命运。”我这番话，说得情真意切，

充满了“自我否定”和对陈浩的“崇拜”。陈浩的虚荣心立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
他得意地挺起胸膛，对奶奶说：“奶奶，你别骂他了。我觉得哥说得对，人啊，

最重要是得有自知之明。他本来就笨，现在认清了，是好事。”奶奶脸上的怒气渐渐消退，
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和怀疑。她死死地盯着我，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。

我坦然地与她对视，眼神里充满了“认命”后的麻木和空洞。演戏，谁不会呢？上一世，

你们全家陪我演了那么多年，现在，轮到我了。良久，奶奶才缓缓坐下，

冷哼一声：“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。既然不想学了，那这一个月也别闲着，家里活都你干了！

高考完就给我滚去打工，给你弟赚学费！”“好的，奶奶。”我顺从地点头，然后低下头，

默默地***碗里那点可怜的白饭。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，我的嘴角，

无声地裂开一个巨大的，充满恶意的笑容。游戏，开始了。3接下来的日子，

我成了一个完美的“摆烂”典范。上课时间，我不再听讲，要么趴在桌子上睡觉，

要么就盯着窗外的云发呆。作业本永远是空白的，老师找我谈话，

我也只是用那套“我认命了，我就是个蠢材”的话术来应对。几次之后，

连最关心我的班主任都彻底放弃了，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惋惜。

同学们更是对我议论纷纷。“看见没，林川彻底废了。”“是啊，以前多努力啊，

听说这次模考直接掉到三百多，受**太大了吧。”“我听说他表弟是个超级天才，

估计是活在天才的阴影下，心理失衡了。”我将这些议论全部当成耳边的风。废了？不，

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。表面上，我放弃了所有课本。但实际上，

我每天都在用我那台老旧的手机，疯狂地浏览着各种大学的公开课，尤其是计算机科学领域。

上一世在黑工厂的几年，唯一的慰藉就是一台捡来的破手机。**着它，自学了编程，

甚至在生命的最后阶段，匿名完成了一个小有成就的开源项目。

那是我唯一能证明自己价值的东西。这一世，我不会再让这份天赋蒙尘。高考，

从来不是我唯一的出路。我要的，只是一个公平。一个让所有欺辱我、践踏我的人，

都付出代价的审判日。家里的情况，也如我所料。奶奶和陈浩一开始还对我抱有警惕，

时常会突然推开我的房门，检查我是否在偷偷学习。在连续多次看到我不是在睡觉，

就是在看一些“乱七八糟”的闲书后，他们终于彻底放下了心。对我的态度，

也从提防变成了纯粹的鄙夷和使唤。“林川，去把地拖了！”“林川，厕所堵了，

你去通一下！”“林川，浩浩的球鞋脏了，你给他刷干净！”我成了家里免费的保姆，

每天有做不完的家务。我爸妈看在眼里，偶尔会于心不忍地帮我一把，

但只要奶奶一个眼刀飞过来，他们就立刻缩回了手。

陈浩......我那个“天才”表弟，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。他每天睡到自然醒，

吃完饭就出去跟朋友打球、泡网吧，回家后就把脏衣服臭袜子扔给我。有一次，

我正在给他刷那双**版的篮球鞋，他靠在门边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“林川，

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？早点认命不就好了。你看你现在，虽然辛苦点，

但至少不用为那该死的学习烦恼了，多轻松。”我停下手中的刷子，抬起头，

一脸“真诚”地看着他：“是啊，多亏了你点醒我。浩浩，你真是我的指路明灯。

”我的顺从让他感到无比舒畅。他拍了拍我的肩膀，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：“放心吧，

等我以后发达了，不会忘了你的。给你在我公司安排个保安当当，包你吃喝不愁。

”“那就先谢谢你了。”我低下头，继续刷鞋，掩去了眼底的讥讽。保安？恐怕到时候，

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。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中一天天过去。距离高考，越来越近。

家里的气氛也越来越亢奋。奶奶几乎每天都要去庙里烧香，

祈求文曲星保佑她的宝贝孙子能“超常发挥”。她甚至已经开始宴请亲戚，

提前庆祝陈浩为我们家带来的“荣耀”。在那些亲戚面前，我成了反面教材。“看看林川，

以前成绩多好，说不行就不行了，心理素质太差。”“还是我们浩浩厉害，稳如泰山，

这才是干大事的料！”陈浩被众星捧月，满面红光，而我则被勒令待在厨房帮忙，

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。我妈偷偷给我塞了个鸡腿，眼圈红红的：“川川，委屈你了。

”我接过鸡腿，面无表情地啃着。委屈？不。这是审判前的最后狂欢。

我巴不得他们再高兴一点，再张扬一点。因为站得越高，摔下来的时候，才会越痛。

夜深人静，我躺在床上，听着隔壁陈浩房间里传来的游戏厮杀声，

和奶奶时不时送夜宵过去的慈爱叮嘱。我缓缓闭上眼睛。快了。就快到了。

那场为他们精心准备的，盛大的葬礼。高考如期而至。那天早上，家里从未有过的热闹。

奶奶起个大早，亲手给陈浩煮了两个鸡蛋一根油条，寓意着“一百分”。

她把剥好的鸡蛋塞进陈浩嘴里，千叮咛万嘱咐：“乖孙，别紧张，正常发挥就行。

你就是状元的命！”陈浩懒洋洋地应着，脸上写满了自信。这一个月，他彻底放飞自我，

连课本都没翻过一页。但在他看来，有系统在，高考不过是走个过场。轮到我时，

待遇就天差地别了。桌上只剩下一碗冷掉的白粥。奶奶看我的眼神，像在看一件碍眼的垃圾。

“你也去考试？去了也是白搭，别浪费考试费了。”她没好气地说。我没理她，

默默喝完白粥，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考试用具。“爸，妈，我走了。

”我爸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，眼睛还盯着电视上的早间新闻。我妈追了出来，

往我手里塞了两百块钱。“川川，在外面吃点好的，别省着。”我看着她担忧的脸，

心中没有丝毫波澜。迟来的关心，比草还贱。我推开她的手，转身下楼。考场外，人山人海。

家长们脸上都挂着紧张又期盼的神情。我看到了陈浩，

他被奶奶和姑父家的几个亲戚簇拥在中间，像个即将出征的帝王。他们看到我，

只是轻蔑地扫了一眼，便不再关注。我独自一人，走进了考场。第一门，语文。发下试卷，

我认真地填写好姓名、考号。然后，我把笔放下，开始打量这个熟悉的教室。

阳光从窗户洒进来，在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空气中弥漫着纸墨的清香。

周围的考生都在奋笔疾书，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，汇成了一首青春的战歌。上一世，

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，为了未来，为了梦想，拼尽全力。可我的未来，我的梦想，

都被人轻易地偷走了。监考老师从我身边走过，看到我空白的试卷，皱了皱眉，

但没有说什么。大概是以为我在构思作文吧。**在椅背上，闭上了眼睛。脑海里，

浮现出上一世在工厂里，咳血的自己。浮现出奶奶和陈浩那丑陋的嘴脸。无边的恨意，

如同冰冷的潮水，再次将我淹没。但这一次，我没有感到痛苦，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
因为我知道，这一切，都将结束了。我在等。等收卷的**响起。那不是结束的号角，

而是审判的序曲。接下来的几门考试，我如法炮制。数学，我只在试卷的角落里，

画了一个大大的“0”。理综，我把答题卡涂成了一幅抽象画。英语，

我在作文区默写了一首摇滚歌词。每一次提前交卷，走出考场，

我都能看到陈浩和他那群拥趸投来的嘲讽目光。他们眼中的我，

已经是一个彻底自暴自弃的废物。最后一门考试结束，**响彻校园。考生们如潮水般涌出。

有人欢呼，有人哭泣，有人拥抱。我逆着人流，缓缓向校门口走去。我的高考，结束了。

陈浩的高考，也结束了。他被一群人簇拥着，意气风发地向我走来。“哥，考得怎么样啊？

”他明知故问，语气里的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。我看着他，笑了。“挺好的。”“是吗？

那你估分多少？”“零分。”我的回答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。陈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
“零……零分？你开什么玩笑？”“我没开玩笑。”我收起笑容，眼神变得冰冷，

“我交了白卷。”“你疯了！”陈浩的声音陡然拔高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。

奶奶一个箭步冲上来，指着我的鼻子就骂：“你个小畜生！你是不是故意的！

你是不是见不得你弟好！”她终于反应过来了。我的“摆烂”，不是自暴自弃，

而是同归于尽。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，心中畅快无比。“奶奶，您说什么呢？

我只是有自知之明而已。”我摊开手，一脸无辜，“我早就说过，我不是学习的料，

交了白卷，不是很正常吗？”“你……”奶奶气得浑身发抖。周围的亲戚也围了上来，

对着我指指点点。“这孩子怎么这么恶毒啊！”“是啊，自己不好好学，还想拉他弟下水！

”“真是个白眼狼！”我冷冷地看着他们，看着这些颠倒黑白的嘴脸。“拉他下水？

”我冷笑一声，“他不是天才吗？他不是文曲星下凡吗？就算我考零分，他加上两百分，

也有两百分啊。”“两百分能干什么！连个三本都上不了！”一个亲戚尖叫道。“哦？是吗？

”我看向陈浩，眼神玩味，“天才，原来也怕考不上大学啊？”陈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
他死死地盯着我，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恐惧。他知道，我毁了他。我把他从云端，

亲手拽了下来。“林川！我要杀了你！”他怒吼一声，像一头发疯的野兽，朝我扑了过来。

我没有躲。就在他的拳头即将砸到我脸上时，一只强有力的手，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
是我的班主任。他脸色铁青地看着我们，身后还站着几个学校的领导。“住手！高考刚结束，

你们就在校门口聚众斗殴，想干什么！”5班主任的出现，像一盆冷水，

浇熄了现场的火药味。奶奶立刻变了一副嘴脸，拉着班主任的手，哭天抢地。“王老师，

你可要为我们家浩浩做主啊！这个林川，他就是个丧门星！他自己不学好，

还故意在高考交白卷，就是想毁了我们浩浩的前途啊！”陈浩也跟着演戏，捂着脸，

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。周围的亲戚添油加醋，

把我描绘成了一个心思歹毒、嫉妒成性的恶魔。班主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他看向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