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月赠小姑子3500,我卖车换电驴,他车库呆滞15分钟:好戏开场了
“我妹没钱,我帮天经地义。”丈夫每月准时给小姑子转账3500。
我不再争论,默默拿出了那辆轿车的钥匙。
不到三天,家里的私家车变成了一辆轻巧的电瓶车。
早晨,丈夫下楼,在车库里猛地停住脚步,盯着眼前的一切。
他那张错愕的脸,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平静。
清晨六点半,天光微熹。
车库里潮湿的空气带着一股尘土与汽油混合的怪味。
肖浩就站在这股味道里,一动不动。
时间仿佛在他身上凝固了,他像一尊被按了暂停键的雕像,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空荡荡的车位。
不,不完全是空的。
原来停着我那辆白色奥迪A4L的地方,现在安安静רוב地停着一辆崭新的、薄荷绿色的电瓶车。
电瓶车小巧玲珑,车头还挂着一个精致的编织车篮,看起来无辜又滑稽。
肖浩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他下意识地抬手,揉了揉眼睛,动作迟缓得像是慢镜头回放。
他以为自己没睡醒,眼前的一切都是荒诞的梦境。
可那薄荷绿的颜色实在太扎眼了,像一根尖锐的刺,扎破了他混沌的意识。
十五分钟。
整整十五分钟。
他就这么呆立着,从最初的错愕,到难以置信,再到一丝恐慌,最后,所有的情绪都汇集成一股冲天的怒火。
我站在二楼的窗帘后面,端着一杯温水,平静地看着他。
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,此刻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扭曲,显得有些陌生。
没有预想中的报复**,我的心底是一片死寂的平静,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高烧后的虚脱。
压抑了三年的郁气,仿佛随着那辆车的消失,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,呼啸而出后,只剩下空洞。
终于,他动了。
他像一头发狂的公牛,猛地转身,冲向电梯。
我能想象他胸腔里燃烧的怒火,和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。
我慢条斯理地喝完杯子里的水,将玻璃杯放回厨房,然后坐在餐桌前,等着他。
“砰!”
门被一股巨力撞开,肖浩裹挟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。
“眉菱!你什么意思?!”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车呢?我的车呢?”他环顾四周,仿佛那辆车能从墙壁里自己长出来。
我抬起眼,目光冷淡地看着他。
“你的车?肖浩,那辆车是我的婚前财产,登记在我名下。”
“我卖了。”
我陈述事实的语气,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
肖浩被我这句话噎得一口气没上来,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他大概从未想过,一向温和忍让的我,会做出这么“离经叛道”的事情。
“你凭什么卖车?!你经过我同意了吗?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?!”他怒吼着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。
他关心的从来不是我为什么这么做,他只关心他的车没了,他的面子没了,他的方便没了。
这三年的婚姻,在他眼里,或许只是一个提供免费车、免费住所和免费保姆的合作项目。
“家里存款还剩三千二百块。”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,只是拿出手机,点开银行APP,把那个刺眼的数字展示给他看。
“房贷每月八千,物业水电燃气一千五,我们两个人的基本生活开销至少四千。肖浩,你算算,我们这个家,还能撑几天?”
“卖车,是为了缓解经济压力。”
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,但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,精准地剖开我们这个家看似光鲜、实则早已腐烂的内里。
肖浩的目光落在那个数字上,瞳孔猛地一缩。
他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当然知道家里的经济状况,因为每个月,他工资卡里的一万五千块,雷打不动地有三千五百块会准时出现在他妹妹肖雪的账户里。
剩下的钱,他用来还他那辆车的***,应酬,买他喜欢的电子产品。
而我的两万多工资,承担了家里几乎所有的开销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花钱的?以前不都好好的吗?怎么突然就没钱了?”肖…浩开始转移话题,试图把责任推到我身上。
“你就是小气!容不下一个妹妹!我给小雪打点钱怎么了?她是我亲妹妹!我帮她天经地义!”
“你看看你,再看看小雪,她比你懂得生活多了!”
“懂得生活?”
这四个字,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。
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肖雪所谓的“懂得生活”,就是心安理得地拿着她哥从我这里榨取的钱,去买最新款的手机,去吃人均上千的餐厅,去过她那个所谓的“创业者”的精致生活。
而我,为了我们那个遥遥无期的换房计划,一件衣服穿三年,化妆品只用平价替代,连喝杯咖啡都要计算一下性价比。
我所有的付出和牺牲,在肖浩眼里,竟然成了“不懂生活”。
我看着他,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。
“是啊,我确实不懂。”我轻轻地说,“我不懂为什么一个二十五岁、四肢健全的成年人,需要靠哥嫂养着。”
“我也不懂,为什么一个男人的‘兄妹情深’,需要以牺牲自己妻子的生活品质和掏空自己的小家庭为代价。”
“肖浩,你问我眼里有没有你这个丈夫。我现在也想问问你,你眼里,有过我这个妻子吗?”
餐桌上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将空气中的尘埃照得一清二楚,也照清了他脸上的心虚和我的满眼失望。
“不可理喻!”
肖浩最终只憋出这四个字,他摔门而去,巨大的声响震得墙上的婚纱照都晃了晃。
照片里的我们,笑得那么甜蜜。
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餐桌前,看着那张照片,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。
我不是在哭失去了一辆车,我是在哀悼我那死去的、被虚伪亲情啃噬得一干二净的爱情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闺蜜丽娜打来的电话。
“怎么了?听你声音不对劲。”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情绪。
“没事,就是跟肖浩吵了一架。”我吸了吸鼻子,不想把负能量传递给她。
“他又为他那个宝贝妹妹的事跟你吵?”丽娜一针见血。
我“嗯”了一声,把卖车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
电话那头,丽娜沉默了几秒,然后是毫不掩饰的叫好声:“干得漂亮!眉菱,你早就该这样了!对付这种拎不清的男人和吸血鬼小姑子,就不能心软!”
听到闺蜜的声音,我心底涌起一丝暖意,但更多的还是对未来的迷茫。
这一天,过得格外漫长。
晚上,肖浩没有回来。
取而代之的,是婆婆气势汹汹的“兴师问罪”电话。
“眉菱!你到底想干什么?好好的车你说卖就卖,你是不是诚心不想让肖浩好过?他今天在单位受了天大的委屈,回来连个车都没有,你就是这么当老婆的?胡闹!败家!”
婆婆的声音尖锐刺耳,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到她那副横眉竖眼的样子。
我的心,瞬间凉了半截。
看,这就是肖浩的家人。
儿子受了“委屈”,第一时间不是问清缘由,而是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儿媳妇头上。
我的付出,我的隐忍,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。
“妈,”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,“我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这个家。”
“如果肖浩有钱,如果这个家不是快要揭不开锅了,我为什么要卖我的婚前财产?”
“您心疼儿子上班没车开,您怎么不问问他,他每个月给他妹妹转的那三千五,是从哪里来的?”
我一连串的反问,让电话那头的婆婆瞬间语塞。
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把问题核心挑明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态度!我……”
“妈,我很累,先挂了。”
我没等她说完,就挂断了电话。
我怕再听下去,我会忍不住把三年来所有的委屈都倾泻而出。
那一晚,肖浩回来了,带着一身酒气。
他没有看我,径直从我身边走过,拿了枕头和被子,走进了客房。
“砰”的一声,客房门关上了。
冷暴力。
这是他惯用的伎俩,比争吵更伤人。
我躺在冰冷的双人床上,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,彻夜未眠。
三年来,肖雪是如何一步步用“亲情”绑架肖浩,侵蚀我的家庭,一幕幕在我脑海中回放。
我意识到,卖车,只是一个开始。
这场仗,我必须打,而且,必须打赢。
不是为了挽回他,而是为了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