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世五年,我的丈夫为了自己的前途,亲手将我送上了基地领袖的床。
我在他的床上***,每一寸肌肤都烙下他暴虐的印记。直到有一天,我趁着陈啸不注意,
拖着遍布淤痕的身体,偷偷跑回了我和丈夫周凛的家,却看见他搂着我同父异母的妹妹。
原来他们早就狼狈为奸。身后一双炙热的手环上了我的腰。炽热的呼吸喷薄在耳畔,
陈啸说:“杳杳,我早说了,你逃不掉。”1卧室里,
陈啸就坐在那张巨大的、铺着兽皮的沙发上,像一头慵懒而危险的雄狮。
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逡巡,从凌乱的发丝到微微颤抖的小腿。他招了招手,
我就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,僵硬的,一步步走到他面前。地板冰凉,寒意从脚底钻入,
沿着脊椎向上爬。我垂着眼,不敢看他,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目光的重量,
沉甸甸地压在我的皮肤上,唤醒那些夜晚炙热的记忆。“抬头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我艰难地抬起下巴,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。他猛地将我拉近,
迫使我分开双腿,跌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。
他身上那股混着烟草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我包裹。
昨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。他蒙住我的眼睛,用唇舌与手掌,
在我身上刻下他的所有权。“不……”一声微弱的**溢出我的喉咙,
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。“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,杳杳。
”他精准地捕捉到我细微的颤抖和瞬间变快的呼吸。泪水模糊了视线。我恨他,
恨他把我当成玩物,恨他撕碎我所有的尊严。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,
骤然照亮了我混沌的脑海——我要逃。我必须离开陈啸。不惜一切代价。
这个决心像一剂强心针,让我几乎要瘫软的身体重新凝聚起一丝力气。我猛地偏开头,
躲开他快要落在唇上的吻,声音带着屈辱的哽咽:“别碰我…”陈啸的动作顿住了。
空气瞬间凝滞。他扣在我腰侧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,那双深邃的眼眸眯起,
里面翻涌着危险的风暴。他捏住我的下巴,强迫我转回头,与他对视。“不让我碰?
”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,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上,“那你想让谁碰?
那个把你像礼物一样送给我的前夫?”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,精准地捅进我最深的伤口。
我浑身一颤,眼泪终于决堤:“不,你胡说,阿凛他是被迫的。”周凛在送我来的时候说,
是陈啸逼的他。让我等他。我一直相信他会来接我,可是陈啸说,是周凛将我送来的,
究竟谁说的是对的?陈啸看着我汹涌而出的泪水,眼神阴鸷,猛地俯身,
带着惩罚意味的吻重重落下,不容拒绝,几乎要夺走我所有的呼吸。
陈啸的动作让我猝不及防,我下意识的狠狠将他推开,甩了他一巴掌。不重,
但作为基地领袖的陈啸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。他黑沉沉的眼睛看着我,
我几乎以为他要把我撕碎。我害怕的闭上眼睛,但是只听见了门被大力甩上的声音。
陈啸甚至一句话都没说就出去了。我这才大口喘气起来。
最开始被送到陈啸床上时候我不愿反抗过几次,陈啸可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,
每一次都把我压在床上狠狠惩罚。我还以为……不过,陈啸这次出去,好像没有锁门。
门被甩上的巨响还在耳畔回荡,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身,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,
像受惊的鹿一样冲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房间。走廊空无一人,陈啸似乎真的动了怒,
连基本的看守都撤去了。这反常的自由像毒药一样诱人,我顾不得深思,
只有一个念头——找到周凛,问清楚!寒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,我却感觉不到冷,
心底燃烧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火苗。我躲开巡逻队,凭着记忆穿过错综复杂的小巷,
终于来到了那扇熟悉的门前。窗内透出温暖的灯光,还隐约传来女人的娇笑声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,颤抖着手,推开了那扇并未上锁的门。时间,在那一刻凝固了。
周凛坐在那张我们一起挑选的沙发上,而我同父异母的妹妹黎薇,正穿着我的真丝睡衣,
亲昵地喂他吃着水果。她纤细的手指擦过他的唇瓣,眼神媚得能滴出水来。“阿凛,
姐姐穿过的睡衣,果然更舒服呢。”她的声音又软又媚,像毒蛇的信子。
周凛笑着捏了捏她的脸,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:“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。你穿,更好看。
”“砰——”我撞到了门框,惊动了这对交颈鸳鸯。周凛抬头看到我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
血色尽褪:“杳……杳杳?!你怎么……”黎薇先是吓了一跳,随即迅速镇定下来,
甚至故意往周凛怀里缩了缩,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:“姐姐?你不是在陈首领那里吗?
怎么跑回来了?是陈首领……对你不好吗?”最后那句话,她拖长了尾音,带着恶意的揣测。
我看着周凛那心虚又强作镇定的样子,看着黎薇眼中毫不掩饰的得意,陈啸的话如同冰水,
瞬间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点星火。原来,他真的把我当成了礼物,
用来换取他和黎薇的安稳甚至前程。“被迫的?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,带着泣音,
却异常尖锐,“周凛,你告诉我,你是被迫的吗?!”周凛张了张嘴,眼神躲闪,
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黎薇却站起身,走到我面前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
得意地低语:“姐姐,别傻了。阿凛早就嫌你无趣了。能把你送给陈首领,
换我们今后的好日子,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呢。”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,
压垮了我所有的坚持。我眼前发黑,几乎站立不住。就在这时,一双手环住了我的腰,
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稳住。我僵硬地回头,看到陈啸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,
高大的身影堵死了所有的光,也堵死了我的退路。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
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,像淬了寒冰的利刃,缓缓扫过屋内这不堪的一幕。他伸出手,
用略带薄茧的指腹,有些粗鲁地抹去我脸上冰凉的泪水。“看清楚了?
”他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,不带丝毫情绪,却比任何疾言厉色的质问都更伤人,
“你拼死逃出来,就是想看这个?”陈啸的手臂用力,
将我无力的身体捞进他坚硬冰冷的怀里。“陈……陈首领!”周凛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
带着极致的恐惧,“这是个误会!是杳杳她……她自己跑回来的!
我们……”陈啸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周凛,他的目光如同看待垃圾般扫过那两人,
最终落回我苍白失血的脸上。“误会?”他低沉的声音里淬着冰渣,每个字都砸在人心尖上,
“我亲眼所见,也是误会?”周凛被他这句话噎得面色惨白,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黎薇更是吓得往周凛身后缩了缩,再不敢露出半分得意。陈啸的手臂收紧,
将我更深地按进他怀里。“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们了。”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
目光如刀锋般刮过周凛和黎薇,“连我的人都敢动心思。”周凛腿一软,
几乎要跪下来:“陈首领,我......”“闭嘴。”陈啸打断他,语气里带着不耐烦,
“从明天起,你们搬去外城。内城的资源,没你们的份了。”这句话如同死刑判决。
外城危险、贫瘠朝不保夕,并不是个好去处。周凛和黎薇的脸色瞬间灰败如土。
但陈啸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。他打横将我抱起,转身就要离开。“杳杳!
杳杳你帮我们求求情!”周凛突然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喊道,“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!
”我闭上眼,将脸埋进陈啸的胸膛。以前的情分?就是他把我当作礼物送人的情分吗?
陈啸感受到我的动作,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。他抱着我大步离开,
将那两个狼狈不堪的人彻底抛在身后。回到卧室,他并没有立刻放下我,
而是抱着我在那张兽皮沙发上坐下。不同于之前的强势,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奇特的克制。
“现在明白了?”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,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。我没有回答,
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颈窝。我的脸埋在他颈窝里,闻到了熟悉的烟草味,
还有外面带回来的硝烟气。他的大手轻轻抚过我的后背,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。
“哭什么?”他的声音低沉,“为那种人,不值得。
”这句话奇异地戳中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。是啊,
为那种把我当作礼物送人、转头就和我妹妹厮混的人,我为什么要哭?可是眼泪不听使唤,
一个劲儿地往下掉。心里又酸又胀,说不清是为了当初瞎了眼错信那个人,
还是为了现在连个落脚处都没有的自己。陈啸没有再多说什么,
只是任由我的泪水浸湿他的衣领。他的手指穿过我的长发,动作算不上温柔,
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道。许久,等我哭够了,他才抬起我的脸。灯光下,
他的眼神深邃如海,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。“记住,”他的拇指擦过我的眼角,
声音低沉而坚定,“从今往后,你不能再为别人流泪。你是我的人。你的眼泪,只能为我流。
”这句话霸道得不可理喻,却在此刻给了我一个明确的归属。我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,
第一次没有闪躲。也许在这个末世里,依附最强大的存在,才是唯一的生存之道。而陈啸,
无疑就是那个最强大的存在。他俯身,吻去我眼角的泪痕。这一次,
他的吻里没有了惩罚的意味,只剩下一种宣告般的温柔。“睡吧。”他将我放在床上,
拉过被子盖好,“明天开始,一切都会不一样。”我望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,第一次觉得,
也许留在这个男人身边,并不是最坏的选择。那一夜,我竟在他身边睡得出奇安稳。
陈啸说到做到。第二天起,我的身份悄然改变。他不再锁门,默许我跟随左右。
他依旧沉默寡言,掌控欲极强,却开始让我接触基地的核心事务。这天他带我来到地下。
“记住路线,”他指着地下指挥室的复杂地图,语气不容置疑,“如果出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