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习惯保持了五年，宋柠曾以为这是程祁川爱她的证据。

可如今，她也分不清了，这到底是习惯，还是爱。

第二天一早，宋柠醒来的那瞬，耳边响起系统的每日播报。

“离自毁还有：5天22小时32分40秒。”

宋柠看向身旁，早已没人。

她翻身下床，如同往常每个平常的日子，选衣服、吃早餐，上班。

今天她约见了好几家基金会的负责人，敲定了合同后，已到了晚上。

程祁川却一直没有回家。

他们之间有过“无论如何，隔天都要一起吃顿饭”的约定。

恋爱五年，他从没爽过约。

宋柠忍不住打去***：“你什么时候回家？”

程祁川却颇为讶异地反问：“你在等我？”

宋柠想说什么，开口却突然无力。

程祁川这才想起这个约定，语气镇定地抱歉道：“我今天还有事没处理完，你要是困了，就先睡吧。”

宋柠只说了个‘好’字，就主动挂了电话。

她望着那连半分钟都不到的通话记录许久，终于还是打开了阮向竹的朋友圈。

果不其然，阮向竹刚发的朋友圈里又有程祁川的身影。

他们在一起吃烛光晚餐，影影绰绰的烛光下，两人身影重叠在一起。

宋柠点了个赞，退出了朋友圈。

视线落在眼前早已冷掉的饭菜上。

她深呼吸，眼眶微红，举起酒杯，对着虚空碰了一下。

“cheers，祝你和我，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。”

只是她的未来，再也不会有程祁川的位置了。

宋柠第二天醒来，系统照例提醒。

【离自毁还有：4天18小时12分23秒。】

宋柠直接下床出了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