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眼神依旧是锐利的很。似乎是见我太认真,他缓了缓呼吸,“你会游泳。”这回答,让我一下就忍不住笑了。果然是脑子进水了,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错误。我看着他一边咳嗽,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捂嘴,赶紧顺手递上纸巾,“罗教授可是说过,一个是法定义务,一个是道德义务,你怎么给忘了?”他牵动了一下嘴角,略显苦涩,“我没妈,你不知道?”糟糕,我忘了李洗言是在孤儿院长大的。我,“……”想要缓解一下尴尬。“抱歉,我忘了这一茬。”他咳嗽之后的脸颊微微泛红,伸手指了一下我电脑上的文档,“这里错了,抓紧时间修改,周一就得交到法院去。”我嘞个乖乖。他这种工作狂,简直是一秒进入状态。我合上电脑,“话说……”“李律师是不是忘了,我也是和你一起掉进水里的。”“我虽然病的不严重,但也是刚打完吊针的人。”他,“啊?”根据我的认知,工作狂分为两种。第一种是为了活下去,沦为资本家的牛马,挣点窝囊费。第二种是享受工作目标实现后,获得多巴胺分泌的Kuai感。李洗言虽然现在还没有成为金牌大律师,但肯定不缺钱。除了挣钱。他似乎人生都没有了别的目标。这或许就是***的悲哀吧。一切的努力,都是为了男女主服务,沦为工具而不自知。为觉醒前的我叹气。“你这么奴役我,难道良心不痛吗?”李洗言认真盯着我,好半天才蹦出两个字,“不会。”我捏紧拳头,告诉自己别和工具人计较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