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娘叫来我爹,一人一句在屋外说了好一会,然后响起铁器碰撞的声音。
每次我不听话,他们就会合起来打我,已经数不清是第几百次了。
到了夜深,我穿着破衣衫带着一身伤痕去赌坊赎我弟。
魏登衣服皱皱巴巴,一身的酒气和二流子样。
他见到我没有好脸色,皱眉抱怨。
怎么来这么晚?
我怒气委屈顿时上来,扬起手了想打他,魏登从空中接住。
瞪眼皱鼻:你想干嘛!
老子告诉你,我敬你是我养姐,才让养父母没送走你,把你留下来赡养我们一家,有个住地。
我弟魏登是逃亡路上捡来的。
爹娘重男轻女,把他看得比我这个亲生的还重。
因此魏登在家中称王称霸。
他啐了一口,真是贱骨头,迟早被打死。
我看着他走远,攥紧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