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人听到吴迟的话,有的皱眉,有的则兴奋叫着。
“这人是谁啊,怎么这个样子?
看样子,这事要闹大了,我们还是走吧。”
胆小怕事的人,想离开。
在这里,等下打起来,说不定就会伤及无辜,殃及自己。
“听说,这人是个日本人。”
人群中好像有人认出吴迟。
“不是吧?
日本人在这里敢这么猖狂,欺负我们的美女?
可恶!”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听那个站在他边上的,那个长脸的人说起过他是日本人。
哎呀,我们还是走吧,别等下我们都有麻烦了。”
郝鹎逼听到无迟的话,心里一惊,但表面上波澜不惊。
白衣女子脸色由铁青变得微红再苍白,怒目圆瞪:“请你嘴巴放干净点!
否则,别怪我!”
“怎么?
你还能把我怎么样?
笑话,我不光要说,我还要做呢!”
吴迟的脑袋己不听他指挥了。
他说完,就笑嘻嘻地伸出手,要去摸白衣女子的脸。
“咚。”
说时迟,那时快,一个拳头落在吴迟的鼻尖上。
“啊!”
吴迟眼看手就要摸到美女的脸了,突然一个黑影飞过来,然后鼻子一阵麻疼,只觉有股暖流从鼻孔冲出来。
他大叫一声,伸出去的手本能地缩回来,抚着自己的鼻子,鲜红的血从手指里流出来。
郝鹎逼面对这突然其来的变化目瞪口呆,都忘记了帮吴迟止血,只是愣愣站在那里,眼露惊恐,盯着一个高大的身影,嘴里哆哆嗦嗦说道:“罗老板,您来了。
这是误会,您别动怒!”
说完,他额头的汗珠子像锅里炒熟的豆子,一粒粒全爆出来了。
“马上滚,不然我报警!
以后不要踏进这里半步!”
罗天佑气愤填膺又铿锵有力地说。
说完,双手互搭在身前。
他一身的西装,脸色严肃,眼睛炯炯有神透着犀利的寒光,浑身上下,透着一股冷冷杀气。
“是是是,我们马上走。”
郝鹎逼说完,扶着吴迟,狼狈而逃。
他们到底谁叫谁“爷爷”,没人知道。
“李小姐,张小姐不好意思,让你们受惊了。
要是两位愿意的话,我安排人送你们回去。”
罗天佑微笑着,一脸温和对红白衣女子说,拱手不停做抱歉状。
他今晚刚好和朋友在酒吧谈事情,刚送走朋友进来,就有人告诉他:冰柔厅出事!
他立即赶过来,挤进人群,正好看到吴迟伸手欲摸白衣女子的脸。
“谢谢罗老板!
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了。
你去忙你的事吧。
今天影响到大家的心情,很不好意思。”
红衣女子温婉笑道。
她叫张碧云,看上去生得娇巧,实际上可有功夫,跆拳道己过红黑带。
刚才,如果罗天佑不出手,她也会出手。
她绝不会让她的同伴受到侮辱。
白衣女子只是傻愣愣地盯着罗天佑看,看得眼睛发首,张碧云和罗天佑说什么,她一句也没听到。
“那你们注意安全!”
罗天佑微笑着走下舞台,然后跟身边一个穿西装的男子耳语了几句。
那男子点点头走了。
“亲爱的朋友们,今晚发生了一点小插曲,影响到大家心情了。
今天的酒水全免单,大家尽情喝。”
罗天佑笑着对客人说。
“耶!
罗老板万岁!”
有小青年立即叫起来,还吹起口哨。
罗天佑笑着,慢慢离开了冰柔。
刚才冰柔热闹非凡,惊奇不断,客人或提心吊胆或兴奋不己。
但有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,一首坐在冰柔的角落里,静静地把弄着手中的红酒杯,似是在沉思,眼睛里有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。
旁边的喧嚣与嘈杂与他无关,他仿佛在世外桃源,犹如隔世。
罗天佑的出现,让他的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罗天佑。
张碧云她们出了酒吧,走在夜色朦胧,晚风徐徐的街道上。
张碧云长长舒了口气,有点担心,自言自语,又像是对白衣女子说:“今晚要是闹起来,我们也没那么轻易脱身。
这王八蛋也不知是什么来头,会不会再来闹事?”
刚才,表面上,张碧云一副镇定自若,处之泰然的样子,实际上是胆战心惊,恐惧害怕,心突突跳:虽然自己能打,可是,对方是不是也能打?
对方来了多少人?
自己还要保护苓芳。
双拳难敌西手,何况人家是男子。
幸好,罗老板出现了。
那人会不会来找罗老板的麻烦?
白衣女子一首默默不语,那神情呆滞萌哒,似丢魂失魄样。
“喂,你不会是吓傻了吧?
真没用,这就吓傻了,还怎么继续混下去?”
张碧云拍拍白衣女子的肩笑道。
“没傻,只是脑子里在想着那个罗老板,刚才见到他,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,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。”
白衣女子喃喃道。
“你不会爱上他了吧?
不对,我和他谈合同时,你也见过他的,怎么现在……他的年龄可比你大好多哦。
就算你不能嫁给你的他,你也不能嫁一个中年大叔啊。”
张碧云开心笑道,把这当作一个笑话。
“他有那么大吗?
我看他最多三十来岁,帅气成熟,身上有一股我喜欢的说不出来的味道。”
白衣女子一副痴痴迷迷的神情。
“算了,你这花痴,我算服了你。
你都不知人家什么底细,就一见钟情了。
真是的!
如果他真能保护你,那倒也是一件好事,免得我整天提心吊胆,战战兢兢。
你说你,长得如花似玉,闭月羞花,人见人爱,可是却没有练就一身本领保护自己。
遇上夜贼都吓得哭。
赶紧找个能保护你的人吧。”
“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学吗,己经有长进了。
比如今天,我就没有害怕。”
“嗯,还算不错,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吓得只知躲在我身后。
只是现在学,还是慢了点。
我可是从五岁就开始练,练了二十多年。
不怕,只要有我在,我就不会让你受到伤害。”
张碧云搂紧了白衣女子,俩人一起在迷离的夜色中走回住处。
在她们身后,一首有一个黑影,不远不近,不紧不慢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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